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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無淵拍桌而起。“最后不也沒什么事兒么?”謝無江面不改色。謝無淵簡直要讓謝無江氣死,算了,忍了忍了,畢竟這玩意兒,剛從聽到自己成了謝家家主,忠誠度就從50變成了90,在自己能用的人里,還算的上是忠誠度比較高的了。游小林最高,任宇星雖然也是100,不過這位還是邊兒呆著玩去吧,不信任的人,謝無淵是不會用的,別說100了,任宇星就算是1000的忠誠度,謝無淵也不會用他辦事。接下來,何賀98,再是茶韻90,茶鐘90,再就是謝無江了。更何況,謝無江,謝無江啊,這個哥哥,謝無淵還有別的用處吶。謝無淵的風(fēng)格,慣來是隱在暗處,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謝家坐在前面的人,還需要再挑一個。謝無江就不錯。謝無淵轉(zhuǎn)著手上的家主戒指,定下四個三品大員的名單,何賀、謝無江、李斌,再加上魏元正,正好四個。“得了,我不和你貧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謝無淵大人有大量,毫不在乎的朝謝無江擺手,示意這頁兒可以翻過去了,“我之前跟爹提過,爹也同意了,你之前一直負責(zé)咱家朝里朝外的事情,這件事兒,你做的一直不錯,以后也接手吧。”謝無江收了之前拒不配合的態(tài)度,不可置信:“你,你說真的?”謝家朝里朝外的事情,不就是御史嗎?這個弟弟,好不容易拿到了謝家家主的位置,竟然把御史這個位子往外推?!“嗯,”謝無淵點頭,挑眼看他,“御史我做不來的,這種事情,你完全可以勝任,不過,”謝無淵話鋒一轉(zhuǎn),“當(dāng)了御史,再讓人仙人跳,弄進去,我可不負責(zé)撈你。”謝無江尷尬的咳了一聲,這會兒也顧不得仔細思量謝無淵什么心理,只當(dāng)自家傻弟弟撞壞了腦袋,這幾天不是一直在屋里喝藥來著么,八成就是在治傻氣。御史的位子,可是正一品啊!早前,謝無淵在吏部,作為吏部尚書的候選,或者說是準吏部尚書,穩(wěn)穩(wěn)的從一品,朝中大員,不稀罕御史的位子,也情有可原,畢竟那是吏部!掌控文武百官的罷免,品階不高,不過職權(quán)大啊!謝無淵喜歡斂財,不想轉(zhuǎn)行干御史,也是說的過去的。可現(xiàn)在,謝無淵一介平民,竟然還不稀罕這個御史的位置,謝無江真的覺得謝無淵腦袋壞掉了。謝父也是明顯一愣:“無淵,你可想清楚了?你真的不入朝?”謝無淵低頭研究自己的手指頭:“不去。”“成吧,”謝父嘆道,“你是家主,你說了算。”謝無淵扯了個笑:“沒別的事兒,我先回去了?”謝父點頭應(yīng)允。謝無淵回屋。謝家的東西,謝父并沒有全部交到他手里,謝無淵心里有數(shù),不過沒關(guān)系,他有的是時間。再說了,早些年,什么都沒有的時候,他謝無淵照樣混的風(fēng)生水起,混的好不好,能量大不大,根本不在這點兒人手上,也不差這點兒人手。范景輝的飛鴿傳書來的很快,謝無淵回屋的時候,就瞧見范景輝養(yǎng)的一條腿長,一條腿短的小鴿子,撲棱著翅膀在謝無淵桌子上瞎蹦跶。兩條腿不一樣長,還學(xué)人瞎蹦跶,倒是不怕摔了腿,嘖。謝無淵走過去,從它短點兒的那條腿上,取下信來,心里琢磨,范景輝這會兒讓他的寶貝命根子大半夜的瞎撲棱,從崇州到京城來送信,崇州那邊是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兒?結(jié)果好嘛,打開信一看,謝無淵樂了。屁事沒有,三皇子今兒吐了口血,非想上京來,范景輝就巴巴的寫了封信。謝無淵也是服了。哥們,你邏輯讓狗吃了嗎?他有沒有事兒,三皇子今兒吐了口血,三皇子非想上京來,這三件事有半個銅板的關(guān)系嗎?又不是他在京城吐血,三皇子著急,非得趕著進京來看我——等等——謝無淵思路一頓。他是沒吐血,不過,他今兒把生死相依給去了。三皇子吐血是因為這個?謝無淵狹長的眉毛上挑,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子。輔藥與主藥失去聯(lián)系,三皇子受到反噬,這個說的通。不過,三皇子非要上京,這個說不通吶。除非——生死相依的事情,談子墨他一直知情。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迷上翅桶的作者捂著錢包,淚眼汪汪,好想再來一桶。☆、冬天太冷只要謝無淵想,他能想給三皇子想出四五種完全不同的借口,可惜他不想。他非但不想,他還在心里羅列出四五種理由來反駁掉“三皇子是無辜”的觀點。其實說句多余的,這種事情,信與不信,跟最開始的出發(fā)點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只要想相信,不管多么不靠譜的理由,只要解釋了,總會信的,可如果不想相信,那么不管多么靠譜的理由,都能找出更加合理的理由來反駁。謝無淵多少有數(shù),三皇子能找到這些事情,多半是被動的。三歲的時候就能指使皇宮的鬼嚇人,想來皇宮里的鬼,對三皇子總是不錯的,而在皇宮這種地方,各種隱秘的消息層出不窮,宮妃們防宮女防太監(jiān)防妃子,可沒人防的了鬼。皇后待三皇子又不親厚,肯定不會把這種事情告訴三皇子,就連當(dāng)初的太子,都不知道皇后手里其實還有四個能夠輕易撼動大梁朝的底牌,三皇子就更沒道理知道。可是,三皇子知道這件事情是一回事兒,三皇子知道之后什么都不說,就是另一回事了。之前兩人不熟的時候,三皇子不想說,那可以啊,他能理解,憑空多了一條命,要擱他身上,他也不想跟那人說,可后來呢?三皇子口口聲聲說喜歡他的時候,說什么想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說他死了三皇子也不活了的時候,三皇子再藏著掖著不說,也實在太不夠意思。呵,他死了三皇子也不活了,談子墨倒是知道的清楚,他會比他先死啊。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對著想要攜手過一輩子的人,連這種生死攸關(guān)的大事兒,都不肯多說一句,談子墨這么高級的喜歡,他謝無淵承受不來,也沒興趣承受。謝無淵有興趣養(yǎng)一只老虎,實在是沒什么興趣做這只老虎的儲備糧。提筆回信。謝無淵在信里什么都沒說,裝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他現(xiàn)在完全不想考慮這件事,目前來說,眼前還有比談情說愛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更何況,他與三皇子有沒有情愛,還得兩說。謝無淵避開了范景輝想知道的內(nèi)容,大體安慰了一下三皇子,假惺惺的關(guān)心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