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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皇子?然而,謝父的表情,分明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如果真的是早年謝家與談家之間秘而不宣的默契,那謝家沒有道理不知道這件事情。作者有話要說: 謝老爺子收了拐杖,正色道,“你除了賭錢玩男人,還能有正事?”我真的是寫著寫著,忽然就笑了哈哈哈哈謝老爺子真相了————————————————————[我的世界比你們的大]:lz,他只是太喜歡lz了,想變成lz喜歡的樣子,太過深愛所以軟弱。如果lz不喜歡,請直接告訴他。[立志做賭神]回復(fù)[我的世界比你們的大]:我會考慮。[你的小藥箱]:lz,我也喜歡她張牙舞爪的模樣,然而低頭的那個總是我,因?yàn)槲覑鬯嘁稽c(diǎn),所以愿意為了她做很多改變。我想,lz的“他”肯定也和我一樣。[立志做賭神]回復(fù)[你的小藥箱]:@[背藥箱的小頑童]你倆差了十二歲,你遷就她不是很正常么。[背藥箱的小頑童]回復(fù)[立志做賭神]:主子你再圈我,我的馬甲就掉了![立志做賭神]回復(fù)[背藥箱的小頑童]:(假笑)[背藥箱的小頑童]回復(fù)[立志做賭神]:我,我,我這就走@[你的小藥箱]快撤,主子要發(fā)飆了。☆、暗道謝無淵心里也懸了口氣,細(xì)細(xì)琢磨。“爹,其實(shí)吧,我一開始以為這個跟咱家的主臣蠱一樣,是談家給謝家下的蠱什么的,不過,現(xiàn)在看著,好像不是?”謝父愣了一下:“主臣蠱?你怎么知道的?”謝無淵略一猶豫,還是和盤而出:“我不是中|毒了么,在崇州解毒的時(shí)候,碰見游醫(yī)和喬楠了。”謝父又是一愣:“‘五者’乃是謝家辛秘中的辛秘,你怎么會知道?”片刻,謝父釋然,“是了,你小時(shí)候不愛活動,就喜歡窩在書房里,八成是在書房里瞧見的。”謝無淵“嗯”了一聲,權(quán)作應(yīng)下。謝無淵繼續(xù)說道,“喬楠有點(diǎn)瘋癲,挾持了三皇子,反正當(dāng)時(shí)挺亂的,我們?nèi)艘膊粔颍患敝拢揖停龋敝x無淵停下。“你怎么了?”謝父急忙發(fā)問。“嗯,我就私自用了謝家的秘法,咳,筆記里說的,家主才能用的那個。”謝父又是愣了一下,臉上的驚詫遮都遮不住,“你,你說什么?家主能用的那個口令秘法?”謝無淵又隨口“嗯”了一聲,沒再說話,心里琢磨,謝老爺子火氣忒大,照今兒的發(fā)展,待會兒肯定又得挨一頓狠罵。謝父卻只是長嘆一口氣:“天意,都是天意啊。我原本還以為把你和你哥一起喊過來,從你們兩個當(dāng)中選一個,本來我還在發(fā)愁,你大哥穩(wěn)重有余,但是肚量太小;你機(jī)靈,卻心思不定,不管選了誰,總有些不妥,一時(shí)半會兒也難再找到什么合適的人,畢竟,你們要繼承的,不僅是謝家,更是繼承整個大梁朝的喉舌,沒想到,沒想到啊——”“沒想到什么?”謝無淵詢問。謝父長笑一聲:“沒想到,蠱蟲已經(jīng)替我做了選擇。”謝無淵再要細(xì)問,謝父卻避而不答,轉(zhuǎn)而斂了笑意,語氣嚴(yán)肅:“無淵,你跟我過來。”謝無淵跟在謝父的后面,三拐兩轉(zhuǎn)的去了祠堂。謝父推開祠堂的門,“你不是一直好奇,咱家的丹書鐵券長什么樣子,皇上會不會想收回去嗎?”恭恭敬敬的給先祖上香,謝父帶著謝無淵跪下,實(shí)打?qū)嵉目牧巳齻€響頭,便站起身來,伸出左手,將手上的戒指放在貢臺的凹陷處,“咔噠”一聲,有什么東西松了。謝無淵隱蔽的打量四周,沒有暗門。也沒有暗道。細(xì)長的眉毛緊緊皺起,難道自己聽錯了?謝父收回手,低聲告了得罪,緩緩?fù)苿幼钌项^的一個牌位。那是謝家第一代祖先的牌位,也是謝家筆札的原主人,“五者”的最初主子。謝無淵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是了,怪不得每次給祖先上香,他都覺得貢臺缺了一塊,早前還以為是前輩們小時(shí)候不懂事磕壞了。原來是用來放戒指的,開啟密室的!祠堂一側(cè)的墻緩緩后退,展現(xiàn)出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暗道。謝無淵跟在謝父身后,一步一步下了臺階。或許是長久沒人進(jìn)來的緣故,這里的空氣流通并不好,謝無淵嫌惡的皺了皺鼻子。暗道一旁有燈,昏暗的光線,映著臺階發(fā)紅,紅彤彤的,異常艷麗。謝無淵跟在謝父后面,一步一步的走下臺階。底下隱隱有水聲傳來。水聲中夾雜著鐵鏈的晃動,凝神靜氣,還能聽到謾罵聲。謝無淵猛的回頭。不對。不是燈光映的臺階發(fā)紅!臺階本身就是紅的!謝無淵再次一愣,狠狠吸了一口空氣。空氣中傳來的,根本不是發(fā)霉的味道!而是有些類似牢房特有的腥臭的味道!“爹,咱家祠堂底下,到底是什么?”謝無淵發(fā)問。這里,讓謝無淵腦中浮現(xiàn)一個名詞,一個只會出現(xiàn)在jian臣逆賊家中的名詞。不過,謝家真的會有這種大逆不道的東西?“你不是猜到了嗎,”謝父回頭看了他一眼,語氣平靜:“水牢。”謝無淵表情十分精彩,懷疑共打量一色,踴躍與興奮齊飛,很有幾分小時(shí)候偷溜出家門的蠢蠢欲動,又帶著些闖禍被發(fā)現(xiàn)的忐忑:“爹啊,咱家世代忠良,祠堂底下怎么會有這種東西?”謝父輕笑一聲:“我瞧你這幾年的手段,倒是頗得你爺爺真?zhèn)鳎暮菔掷币簿土T了,下手還不留情面,不講交情。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會問這種問題。”謝無淵無辜的摸了摸鼻子:“這種問題怎么了?我一直以為,咱家是大梁朝上一等一的清流呢。”謝父搖頭:“清流?我當(dāng)御史這么多年,就沒見過大梁朝有清流!何況,我在朝堂上得罪了那么多人,卻安安穩(wěn)穩(wěn)的活到現(xiàn)在,你以為我靠的是什么,難道真的是作為一個清流,仰仗當(dāng)權(quán)者的寵信?謝無淵:“靠的是什么?”謝父嘆了口氣:“我所仰仗的,你要仰仗的,自然是謝家這么多年來的積淀。”二人經(jīng)過一個牢房,水牢里的鎖鏈“咣當(dāng)”“咣當(dāng)”作響,牢里一個威武雄壯的人,披頭散發(fā),蓬頭垢面。雖說水牢建立在地下,整年整年的不見天日,但謝家并沒有虐待這些囚犯,暗道一旁常年點(diǎn)著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