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劃算。眾人無異議。謝無淵當天被放出天牢,同時成為一擼到底的舉人。他很快就弄清楚當天在朝堂上到底發生了什么,罵了一句粗話。談子墨說的對,他謝無淵的確不知道談子墨的計劃。什么齊、威、王,都是扯淡!他謝無淵才是談子墨的真正計劃!談子墨這個王八蛋打了一個賭,賭上天時地利人和,賭輸了三皇子將一無所有,賭贏了,謝無淵跟他走。這是一場豪賭。不過,他謝無淵喜歡。并且,這場豪賭,談子墨贏了。不過,哪怕這場豪賭,談子墨輸了,謝無淵就沖這份豪氣,也會幫三皇子回寰回來,只是,未必還會跟三皇子走。皇上無緣無故把三皇子和四皇子的封爵大典湊到一起,還都只是給了封號,沒給封地。包括皇長孫,皇長孫前些年加冠,也是只給了封號,沒給封地。不過當時眾位大臣都以為,皇上的意思是皇長孫繼承原本太子的封地。現在,和三皇子、四皇子的封爵大典連在一起看,謝無淵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皇上這是控制不住朝堂的勢力,要用另一種方式立儲。管理封地。用事實說話。治理國家如同治理封地,不過大小不同。若是能管理好一片封地,自然也能管理好一個國家。思及此,謝無淵輕笑,談子墨只怕早就猜到了。同一時刻。三皇子的宮殿。緋賀楓拍手稱快:“哈哈,真是太痛快了!我早就看謝無淵不爽了,竟然敢給你下絆子,活該一擼到底!”范景輝無奈的把人拍到一邊,緋賀楓的性子越來越跳脫,腦子也越來越不夠用,相比之下,范景輝倒是一直在進步,把三皇子左膀右臂的右臂詮釋的很好。然而,這一次,范景輝也是嚇了一跳。范景輝憂心忡忡:“殿下,您這么做,真的合適嗎?如果謝無淵知道——”三皇子繼續畫著他的人物畫像,絲毫沒把范景輝的問題放在心上,隨口應道,“謝無淵他不會在意的。”范景輝嘆了口氣:“殿下,臣這些年的腦子越發不夠用了,您再找個謀士,也是應該的。”三皇子手中的筆頓了頓,沒說話。謝無淵的場子不需要他談子墨幫忙找回來,如果謝無淵連范景輝都搞不定,那也就不是謝無淵了。倒是緋賀楓當場跳了起來:“范景輝那么聰明,謝無淵隔著景輝可是差遠了!”范景輝在三皇子發怒前,把緋賀楓拖走。三皇子收了畫筆,這些年來,畫了這么多幅畫像,只有最開始的那副,眉目不清的,拋著木匣子,朝他壞笑的,看起來最像謝無淵。又過了三天。早朝。皇上忽然提出立儲的事情。諸位大臣一時嘩然。沒人敢第一個站出來說話,因為目前看來,三位儲君候選人都不怎么光彩。皇長孫前不久剛扣上擾亂封爵大典的名頭,這個往大里說,就是目無法紀。四皇子因著何家的事兒,也多少有點污點。三皇子更了,從小就不被大家看好,一直不受寵,光是小時候支使鬼的事情,就能被大家念叨上半天。這當口,誰第一個站出來,誰就會馬上被扎成篩子。皇上要的就是眾人的鴉雀無聲。他說:“既然你們都沒什么想法,不如就按照朕的想法來,讓他們三個分別管理三塊封地,一年后,朕親自考核,儲君之位,能者居之。”孔博遠第一個站出來反對:“陛下,這與禮制不和。”皇上斥他:“禮部尚書何在?”沈瑞出列。皇上問道:“此舉可是與禮不合?”沈瑞迅速的把現在的局勢在腦海里過了一遍,應下比不應要好,朝堂一次大清洗后,太子一派的人被去掉了不少,若儲君人選只有四皇子一人,太子一派尚有一爭之力,可如果四皇子和三皇子的人聯手,那他們皇長孫這一脈可就徹底玩完了。沈瑞略作思考,迅速作揖,答道:“啟稟陛下,此舉雖然不是常見的立儲標準,但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反正不虧,太子早些年留下了不少治理國家的人才,都給皇長孫帶去,不愁治理不好一塊封地。孔博遠張口欲言,最后被皇上一張折子拍在臉上,給生生拍了回去。旁的人瞧見皇上打定主意,要用這個法子定下儲君,自然也都閉了嘴,不再虎口拔牙,非和皇上對著干。謝父下朝的時候,果真給謝無淵帶回了消息。皇上給三皇子、四皇子和皇長孫劃了封地,但是沒有具體分開。不過三塊封地里沒有一塊好的,水災、旱災,還有地龍翻身,明天皇上讓三個皇子皇孫去御書房抽簽。謝無淵一早料到皇上會有這么一招,一直在等著具體的消息,這會兒從謝父那里知道了,隨便撂下一句話,就出門了。當天中午,三皇子上門,站在謝府大門前,打量這個謝無淵生活了十二年的地方。謝父聽了消息,帶著謝家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嘩啦啦跪了一地,高呼:“齊威王千歲,千歲千千歲。”三皇子趕忙將人扶起:“謝大人快快請起,本王只是來找謝無淵閑聊,”三皇子四下打量,“他人呢?”謝父長嘆一口氣,順著三皇子的力道站起身,恨鐵不成鋼:“那個逆子現在在賭坊吶,老臣這就派人去把他給抓回來!三皇子一聽謝無淵去了賭坊,心里火大,暗道謝無淵未免太過分!本宮都自愿做他的男人了,他還這么自甘墮落!心里雖然惱火,但還是沒讓謝父派人去抓謝無淵,只是跟謝父說道,“那本王改日再來。”結果,前腳剛出了謝府的門。三皇子后腳就派人去打聽謝無淵常去的賭坊,就這樣,一路打聽著,一路找去了順風賭坊。這頭,謝無淵跟順風賭坊的掌柜的說完事情吶,這當空一出門,正好和三皇子面對面碰了個正著。謝無淵面帶微笑:“找我?”三皇子聽不出喜怒的“嗯”了一聲。謝無淵自然而然的牽起三皇子的手,幫他打著簾子,往外面領,隨口問了句“什么事兒?”三皇子原本的火氣嗖的一下就不見了,語氣軟綿,“明天定下封地后,想讓你和我一起去封地。”“封地?”謝無淵帶著人七轉八拐的進了一條暗巷,這才指了指天上,問他:“你什么時候猜到的。”謝無淵說的隱晦,三皇子卻聽懂了:“三年前就在懷疑了,無緣無故的,皇上也不是那種喜歡給自己招惹非議的人。何況這幾年朝堂局勢動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