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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是四皇子。但四皇子的可能性不大。四皇子與三皇子一起受封,如果三皇子的封爵儀式因故進行不下去,四皇子的封爵儀式其實也會受到影響。所以,最有可能動手腳的,其實是皇長孫。最好因故,三皇子和四皇子的封爵儀式都被打斷,這樣一來,皇長孫就能坐收漁利。當然,鑒于何家多次試圖抹黑三皇子,四皇子也不是完全沒有嫌疑。大臣們對幕后黑手是誰游移不定,皇上也在緊皺眉頭。而真正的幕后黑手,此時正在大牢里探望可憐的替罪羔羊。大牢謝無淵坐在雜草堆上,穿著囚服,叼著茅草。一旁的牢卒走過來,敲敲牢門,“喂,齊威王來了,趕緊起來行禮!”謝無淵眼角瞥了一眼,又把頭轉了回去。“嘿!你別給臉不要臉,”牢卒難的見著一次位高權重的人,巴不得湊上去溜須拍馬,自己手下的犯|人這么不長臉,牢卒為了跟三皇子表表忠心,拎著棍子就要往謝無淵身上打。一只手憑空架住了牢卒的胳膊。“我和他有話要說,你先下去吧。”三皇子拿開手,徑自走進謝無淵的豪華單人間。牢卒悻悻的應是,灰溜溜的退下了。“謝無淵,”三皇子背著手站在牢中,對著墻壁。謝無淵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裝逼。“你今天不應該站出來的。”“怎么?”謝無淵嗤笑一聲,吐掉嘴里的雜草,“怪我打亂了你的計劃?”三皇子回身看他,“你知道我有什么計劃?”“顯而易見,”謝無淵拉長腔調,懶洋洋的解說,“三皇子的王服出了問題,如果吏部沒有人出來頂罪,那大家的視線肯定會被轉移到同為王儲候選人的四皇子或者皇長孫身上。”“封爵大典上出事,意味著惡兆。”“若是三皇子能在這上面栽一個跟頭,只要適當的控制輿論,三皇子出生時烏云漫天,剛生下來就能看見鬼,三歲的時候就在皇宮里指使惡鬼害人,封爵儀式的時候,親王服還莫名其妙的變成了郡王服,這種種事情聯系起來,完全可以給三皇子扣上一頂“大不祥”的帽子啊!”“三皇子封爵儀式上出丑,連累名譽受損,這件事情不管怎么想,都是皇長孫和四皇子獲利。”“畢竟——”謝無淵狹長的雙眼帶著譏笑,卻不全是嘲諷,甚至還有幾分隱隱的欣賞。作者有話要說: 來吧,哈哈哈哈。對了,郡王服和親王服的區別何賀成親那章26章有提過的。還有,26章題目是“撩貓逗狗的壞老頭”,最后一句雖然我沒指出來那人是誰,但是鑒于25章的“壯陽酒”,我以為大家會懂,嗯,點頭。☆、為我拔劍“任大家想破腦袋,也不可能想的到————對三皇子下這等狠手,差點毀了他的封爵大典的,竟然是三皇子他自己!”“可是,”三皇子聽完謝無淵的話,輕聲低笑,“你想到了。”謝無淵冷笑:“我可是千防萬防,都沒防備三皇子您這招“以退為進”吶。”“有嗎?”三皇子心情不錯,語氣輕快。“沒有嗎?齊、威、王?”“謝無淵,有沒有人說過,你很不錯。”三皇子沒給謝無淵回答的時間,接著說道。“有人說,這世上,有人是劍,有人是劍鞘。”“能找到劍鞘的劍不多,能找到劍的劍鞘卻不少,”“而你——”謝無淵這會兒才看出三皇子此次的意圖,嗤笑道:“你是想說,咱倆是劍和劍鞘的完美組合?”“不,”三皇子笑著搖頭,“我可以是一柄劍,也可以是一柄劍鞘,但絕對不會是能制住你的那柄。”“不錯,”謝無淵難的正經,“我的劍鞘,斷了。”“不就是一個男人,”三皇子皺眉,“你到底還要為他沉迷多久?!”“啊?”謝無淵想起前些天的傳言,笑道,“你知道何賀前幾天被扒光了,丟在怡紅院門口的事兒嗎?”三皇子不情不愿的“嗯”了一聲,心道,我不僅知道,在那兒里面圍觀的不少人,還都是我臨時找的呢。“我干的。”謝無淵說的風輕云淡,好像他那天扔在那里的,不是這些年愛過的唯一一個男人,不是那年少的心頭血,也不是那窗前的白月光,而是一個不相干的小流氓。“所以呢?”三皇子也聽的風輕云淡。“所以?”謝無淵輕笑,“我和他已經結束了。”——也不可能為了他而自甘墮落。謝無淵神使鬼差的說了前半句,但后半句還是咽了回去,他和三皇子沒有熟到分享秘密的地步。“那就重新開始!”三皇子語氣鏗鏘,斬釘截鐵。謝無淵被他逗笑了:“干嘛,三皇子不辭勞苦來大牢,就是為了給何賀當說客?”“謝無淵,”三皇子俯瞰他,面帶不悅,“你不是劍鞘,也不是劍;你不需要劍,你也不需要劍鞘!”“你需要的,只是一個拔劍的理由!”“所以呢?”謝無淵沒拒絕也沒否認,他反問三皇子,“所以呢?”“所以,”三皇子好看的丹鳳眼緊緊盯住謝無淵,里面神采飛揚,盛滿了光,只要看一眼,就再也舍不得挪開視線,“謝無淵,讓我成為你拔劍的理由。”謝無淵嗤笑一聲:“像這樣?”電光石火之間,謝無淵已經把三皇子掀翻在地,一直隨身攜帶的匕首劃過三皇子的衣袍,手腕翻轉,匕首已經緊緊貼在三皇子的心口,只要稍微動動手,三皇子就能頃刻斃命。三皇子胸前明顯能感覺得到的匕首的涼意,他并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懼意:“如果這能讓你重新振作,可以。”謝無淵的匕首隨著手慢慢下移,刀尖卻一直緊緊頂在三皇子的皮膚上,只要手腕一用力,三皇子隨時能被開膛破肚。三皇子仍是毫不在意,反倒是冰涼的刀尖,帶著挑逗的意味,觸碰到某些敏感地帶,讓他產生一種面對未知挑戰的興奮,甚至隱隱有些躍躍欲試。謝無淵漸漸露出滿意的神色,刀鋒一轉,終于逼近臍下三寸:“這把匕首跟了我十幾年,還從來沒碰過這種地方。”“十幾年?”三皇子眼中精光一現,“這些不是何賀教你的?”謝無淵調笑般的動了動匕首,似乎隨時有割下去的可能,“三皇子,這種時刻,說別的男人的名字,是不是太煞風景了?”三皇子盯著謝無淵幽深的雙眸,薄唇輕啟:“確實。”冷與熱的交替,夢境與現實的交錯,干凈的軀體與骯臟的地面,白皙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