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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岑宇,一時不查,就落了下風,哪怕此刻,唐鴻風都沒有放棄護著岑宇的想法,他死死的護在岑宇身前,把所有的拳打腳踢都擋了下來。小混混們顧忌著不要鬧出人命,下手不會太狠,可雇他們的世家子弟們沒有這個顧忌,不過一個眨眼,岑宇就看見其中一人拿著刀子朝唐鴻風招呼過去,唐鴻風此時正背對著那人,躲閃不及,岑宇情急之下,竟一下掀翻了唐鴻風,自己對上了那把尖刀。三分入肺,岑宇當場就咳血不止。小混混們趁機收了手,由頭目招手,帶著走了。那個世家子弟也愣住了,他想捅的是唐鴻風,不是岑宇,唐鴻風被|捅|死那是自由應得,可岑宇是無辜的啊!唐鴻風被掀翻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這會兒瞧見岑宇和岑宇身上的那把刀,還有呆在一旁的罪魁禍首,唐鴻風甚至都顧不上給那人補上一腳,便趕忙抱著岑宇去醫館救治。二人的感情從那之后迅速升溫,唐鴻風不再是一本一眼的照著章程追人,而岑宇也不再一味逃避,不一樣的情愫開始在二人之間發酵,在一個花燈節,二人偶遇之后,更是達到了頂峰。唐鴻風先是送了岑宇一塊玉佩,而后又笨手笨腳的編了一個大紅的結絡,說是系在玉佩上正好。岑宇拿了結絡,沒收玉佩,唐鴻風手里的玉佩,價值千金,想也知道,是從家里偷出來的,不過岑宇沒說破,心上人肯在自己身上花費這么多功夫,誰還會計較這些小節,更何況,唐鴻風本來就是這種大咧咧的性子。再后來,岑宇進京趕考,唐鴻風舍不得,一路相送,最后在分別的地方互訴衷腸,憋了半天,終于說了一句這輩子說的最有水平的話,他跟岑宇說:“進士及第,春風得意,我等你。”再再再后來,唐鴻風果真按照他說的,在分別之地等岑宇,而岑宇也當真進士及第,春風得意,第一座春風得意樓拔地而起。后來的后來,何家聽聞皇上忽然之間愛上了男風,自有泉州的何家子弟把岑宇的名字報了上去,一層一層的,京城的官員瞧見何家的折子,又想了想岑宇的樣子,也都一個個的附議。岑宇自然是不許,不愿,不同意。何家一開始還好言相勸,后來就直接用唐鴻風來威脅岑宇,岑宇逃過,別抓了回來;絕食過,結果第二天何家就把唐鴻風的一截小指頭給送了過來,岑宇當真是怕極了何家對唐鴻風下手,按照唐鴻風的性子,何家要是暗地里陰唐鴻風,唐鴻風這輩子怕是要身敗名裂了,岑宇別無他法,只有妥協,并且要求何家把他和唐鴻風的過去徹底抹掉。上了龍床,不管之前是誰的,總歸前任是活不了的,只有把唐鴻風這個人從他的經歷中抹去,唐鴻風才算是徹底安全。在何賢進宮前,岑宇一直被何家當做宮妃使用,時不時的給皇上吹吹枕邊的風,自從何賢進了宮,何家就沒再怎么聯系過他,岑宇也樂的時不時的給何賢使個絆子,他夠不著何家,只能從自己夠得著的地方下手。唐鴻風一直等,等到最后,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一直把春風得意樓開到了京城。后來唐鴻風去過一趟京城,和岑宇見了一面,說了什么,無人知曉,只是從那之后,唐鴻風便一直呆在泉州,沒有娶妻也沒有納妾,只一心一意經營著酒樓,就像他曾經說的那樣“我等你”。謝無淵挖了這么大一個八卦,內心是沸騰的,比如————為什么大梁朝強搶民女/強搶民男行為屢禁不止?——論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正確性。——皇上才是真惡霸。充分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是謝無淵做人的另一個基本準則。他立馬著手搭上唐鴻風這條線,花了一年半的功夫,終于得手。謝無淵通過旁人找到唐鴻風的時候,唐鴻風一臉的悲愴,頹廢的不像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倒像是經歷過滄桑的老頭。當謝無淵提出能整治何家,并且把皇上拉下來時,唐鴻風非但沒有預期的那樣興奮,反倒意興闌珊的勸謝無淵“年輕人莫要意氣用事”。謝無淵廢了好大勁,才哄得唐鴻風信了他。從唐鴻風手里拿到信物,作為回報,謝無淵保證會整垮何家,把皇上拉下馬,順便還給唐鴻風一個活著的岑宇。何家的事兒,謝無淵謀劃很長時間了。何家的證據,謝無淵不是沒有,而是沒有能舉證的人。陳家雖然與何家對立,但陳以柳是太子妃,是太后的孫媳婦,皇后當年都沒敢提的事情,太子妃怎么敢提?現下有了岑宇這么一個人,跟何家有著深仇大恨,又和太后沒有直接的上下輩關系。對謝無淵來說,這正是瞌睡遞上了枕頭——太后的事兒,岑宇提最合適不過。一來皇上對他迷的不行,不可能為了這種事兒處置他,二來岑宇也算是外男,在御花園瞧見另一個外男,隨口跟皇上一提,既也不扎眼,也不會顯得過于刻意。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自薦被拒真是太影響心情了!!!我要安安靜靜寫文,以后再自薦就剁手!你們監督我!抓到我再說自薦什么的,我就加更!(咦?我有說加更嗎?左右轉動臉,不不,你聽錯了,嗯,一本正經)☆、系統總是在坑我長公主在乾清宮跪了兩天,終于磨得皇上松口,不再追究何用和太后的事情,這當空剛回到何府,連跪的生疼的腿都顧不上,淤青都沒來得及揉開,就把何用叫到屋里,劈頭蓋臉一頓狠罵。何賀最開始還沒有意識到什么,等他奶奶一瘸一拐的從皇宮回來,罵他爹“處理事情不干凈,平白讓人抓了把柄!”,再聯系到這幾日何家連續不斷的遭到攻訐,何賀忽然想到,這一連串的事情,像極了謝無淵的手筆。一件小事咬出一條大魚,各方勢力混雜,絲絲脈脈,乍一瞧上去互不相關,但追著各方勢力仔細查下去,處處都有人為的痕跡。何賀看不清謝無淵的布局,卻憑著對謝無淵的熟悉,成功判斷出謝無淵正是主導這一切的人。在下朝的路上等了三天,何賀終于堵到了謝無淵。何賀原本升職就沒有謝無淵快,再加上前幾天皇上遷怒,把他的何賢一并降了職,現在也不過是個七品的從事,沒有資格上朝。“什么事?”謝無淵示意何賀跟上,他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產生什么不愉快,沒的讓別人看了笑話。何賀這會兒正在風口浪尖上,也不想再惹人非議,就跟在謝無淵身后進了一個暗巷。謝無淵半倚在墻上,既不主動說話,也不去看何賀,狹長的雙眼四下打量。呵,秦子明什么時候和三皇子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