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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模仿的太像,怕被判成雷同卷,也是沒誰了。十二日為第二場,照例提前一天進場,考試內(nèi)容是五經(jīng),并試詔、判、表、誥一道,議論文要求300字以上。謝無淵覺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十五日為第三場,考了5道時務(wù)策,也就是結(jié)合經(jīng)學(xué)理論對當(dāng)時的時事政務(wù)發(fā)表議論或者見解,簡言之,策論。謝無淵琢磨了半天,不能老模仿何賀啊!謝無淵長這么大,就見過兩個人的策論,一個是何賀,另一個就是夫子,夫子的肯定不能用啊,要是夫子的策論符合大眾的審美觀,夫子早就一馬當(dāng)先,成了舉人,哪還用教書,可也不能老模仿何賀。想來想去,謝無淵在腦海深處找到了一段跟這次題目差不多的文章,那是從馮文華給的那冊“三年科舉,五年模擬”里扒拉出來的一段,謝無淵閉著眼睛仔細回憶,想起一部分,就拿筆在演草紙上默寫一部分,等全部默寫完畢,就開始照著題目修修改改,增增刪刪,換掉例子,再換掉語言,換的面目全非,確定再也沒人認得出來之后,謝無淵滿意的放下手里的毛筆,吃掉最后一個核桃酥,交卷走人。謝無淵交卷的時候,岑宇正好出來溜達,上上下下打量謝無淵好幾次,順手還拿了謝無淵的卷子,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次,倒是沒說什么,就是露出一個遺憾的表情。謝無淵被他看的渾身發(fā)毛,甭管岑宇是遺憾自己肯定沒考上,還是遺憾自己肯定能考上,反正岑宇肯定是遺憾不能對謝無淵下手就是了。謝無淵一溜煙的跑了,就像灰太狼跟在他身后嗷嗷追他似的。岑宇瞧著謝無淵那樣兒,忍不住笑了,搖搖頭,又去別的號舍轉(zhuǎn)了幾圈,回內(nèi)堂了。謝無淵交卷沒多久,何賀也交卷走人。茶盞今天一早就等在門口,剛把謝無淵接到馬車上,就瞧見何賀了,立馬湊上去,問謝無淵:“少爺,何公子也出來了,要不要打個招呼?”謝無淵笑道:“他家馬車不是在那么?”茶盞“哦”了一聲,心道,少爺你不能用完就丟啊,何家少爺好歹也幫你復(fù)習(xí)了這么長時間,考不考得上的,總得說聲謝謝吧。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能回京了,我已哭瞎在廁所,天知道,我早就想寫,時光如梭,白駒過隙,三年的時間過去了,謝無淵回到了京城=。=啦啦啦啦啦,回了京城,三皇子能認出當(dāng)時的那人嗎?嘿嘿嘿,請腦補水晶鞋和三位少爺都不一樣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你什么時候回去?何賀最后還是上了謝無淵的馬車。何賀:“考的怎么樣?”謝無淵不怎么在意的攬過何賀:“還成吧,考不上大不了花一千兩捐一個唄。”何賀白了謝無淵一眼:“你對得起我這一年花在你身上的功夫么?”謝無淵笑著親了何賀一口:“這話說的,要不是因為你,我能參加科舉考試?”何賀無奈的搖頭:“你什么時候回去?”謝無淵:“放榜以后吧,回去也沒什么意思。”何賀想到謝家那堆烏煙瘴氣的事兒,“嗯,那就在南淮多呆幾天,我還能順便給你補補會試的模板。”謝無淵扶額:“哥,你放過我吧。”何賀:“不容易啊,這么多年,第一次聽你喊我哥,來,再喊一聲聽聽。”“哥,哥,哥,哥……”謝無淵來了勁,“哥,咱跑馬唄;哥,咱打獵唄;哥,咱——”謝無淵這人囂張的很,難的做低伏小一次,說實在的,何賀想不心軟都不行,又一琢磨,反正回京以后有的是時間學(xué)習(xí),現(xiàn)在剛考完鄉(xiāng)試,適當(dāng)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索性就由著謝無淵了。謝無淵在南淮呆了沒幾天,就嚷嚷著沒意思,非拽著何賀一起出去,從考完到放榜前,差不多四個月的時間,兩人轉(zhuǎn)遍了大半個江南,每到一個地方,謝無淵最感興趣的一定是賣甜點的地方,何賀懷疑謝無淵是不是曾經(jīng)立志,要吃遍天下所有的核桃酥。鄉(xiāng)試成績出來的時候,何賀正在指導(dǎo)謝無淵拉弓。茶盞一邊嚷嚷著,一邊跑過來:“中了中了!”謝無淵放出手中的箭,頭都沒回的問:“第幾?”茶盞一癟嘴,“少爺您最后一名,”謝無淵手一抖,鵲翎箭歪歪斜斜的掉在地上,“什么?!”何賀也驚疑不定,和謝無淵對視一眼,謝無淵十分確定的搖頭。岑宇沒找謝無淵面試,這是十分確定的事情,謝無淵還以為自己中不了,或者中了,但隔著上榜線差很多,沒想到結(jié)果下來竟然是最后一名,那到底是為什么,岑宇沒對謝無淵下手?謝無淵沒漏掉岑宇當(dāng)初眼里的遺憾,如果不是因為謝無淵自己的原因,難道是有誰對岑宇說過什么?可是,岑宇不是皇上的人嗎?如果皇上的枕邊人都不是皇上的人——謝無淵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心道,皇宮可真是個吃人的地方。最后還是何賀先拍拍謝無淵的肩膀:“中了就好,別想那么多。”謝無淵“嗯”了一聲,又問道:“何二少第幾?”茶盞上前一步,表情十分歡快:“榜首!”“嘿!”謝無淵給了茶盞一個爆栗,他非常懷疑茶盞這廝是何賀的小廝,還是自己的小廝,“為什么報我成績的時候,就癟嘴,報何二少成績的時候,就那么歡天喜地,仔細你的皮!”何賀笑著打賞茶盞十兩銀子,茶盞忙不迭的謝了,一主一仆倆人都沒有搭理謝無淵的意思,謝無淵恨恨的拉滿弓,鵲翎箭“嗖”的一聲,正中靶心!哼!鄉(xiāng)試成績出來后,謝無淵和何賀再想留在南淮,也沒什么借口了,只能乖乖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京。何賀臨走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轉(zhuǎn)頭跟謝無淵說:“謝無海進宮做了三皇子的伴讀,這事兒你應(yīng)該知道吧?”謝無淵愣了一下,“謝家不是多年前就沒有進宮伴讀的機會了?”何賀回身,坐到謝無淵對面,眉頭皺的很深:“我還以為是你謀劃的。”謝無淵搖頭:“我他娘的嫌命長啊,給皇子伴讀,送庶子去?!”何賀也陷入沉思:“我以為是你想走伴讀入朝的路子,結(jié)果被謝無海截了胡,現(xiàn)在看來,難道是二夫人的手段?”“怎么可能,”謝無淵冷笑一聲,“我娘的手都沒那么長,她一個陪嫁丫鬟,怎么可能管到宮里去?!”謝無淵琢磨半天,總覺得這事兒是禍,不是福,保不齊就是皇上想法拿他們謝家開刀,畢竟丹書鐵券在謝家書房里擱著吶,半晌,謝無淵緩緩開口:“知道是誰提的嗎?”何賀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