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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系統(tǒng):“你擲骰子吧,你扔的點數(shù)比上帝大,說不定就能來個匕首功法什么的。”謝無淵:“哦。”沒理它。系統(tǒng)“哼”了一聲,跑掉了。謝無淵拿起屋里那把絳云弓,何賀說的不錯,射箭,需要的是臂力,和定力,他現(xiàn)在的水平,根本拉不開這張絳云弓。作者有話要說: 發(fā)燒了=。=你們要對我好點兒!☆、換主考官了日子就這樣在跑馬圈地,科舉復習中,一天天的過去了。何賀為了方便督促謝無淵,索性和謝無淵一起搬到了有跑馬場的別莊來住。馮文華當初考慮的周全,給謝無淵留了幾個丫鬟小廝,方便管理莊子,留的這些都不是馮家的家生子,沒有賣身契,謝無淵對馮文華又高看了幾分,留下這種單純雇傭關(guān)系的下人,既能保證謝無淵來的時候,別莊一個人都沒有;又能保證謝無淵不會疑心馮文華在別莊里安插釘子,而且可以隨時把人換掉,不用顧慮太多。謝無淵沒什么見不得的事兒,也就把那幾個丫鬟小廝留下了,順便把茶鐘、茶宴給帶了過來,只留下茶七、茶八和茶韻、茶盞看家。何賀替謝無淵制定了周密的復習計劃,單頭日子背模板、寫策論;雙頭日子扎馬步、練臂力。兩個人的日子是過的風生水起,好不愜意,只有系統(tǒng)一個,苦逼的跟叫魂似的跟在謝無淵耳朵邊上“謝無淵,謝無淵,謝無淵……”的喊著,問要不要擲骰子。謝無淵自打被隱身坑了以后,對擲骰子這事兒相當?shù)钟|。再加上這幾天忙著準備鄉(xiāng)試,雖然還有一年多的時間,但何賀已經(jīng)開始給謝無淵制定計劃,保證每天不少于五個時辰的學習時間。謝無淵上輩子學習就不怎么樣,從上輩子高考結(jié)束,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差不多三十多年沒碰過書了,真真的要了他那條老命,哪還有空擲骰子,特別是在他問過系統(tǒng)“有沒有那種過目不忘的特殊能力”,系統(tǒng)十分鄙視的表示“那不是人類本能嗎”之后,謝無淵就徹底將系統(tǒng)仍在了腦后。又一天。謝無淵正趴在桌上看“三年科舉,五年模擬”,忽然想起一件事。“去年馮文華和茅皋那事兒鬧的,朝堂大清洗了一次,吏部尚書都換了,今科的主考官會不會一起換?”何賀放下手里的書,抬眼看他:“怎么?”謝無淵解釋:“這本筆記,完全是針對一個主考官進行分析,如果皇上換了主考官的話——”何賀沉思片刻:“我寫信問問。”謝無淵挺好奇給何賀寫的這個“三年科舉,五年模擬”的人到底是誰。剛開口,還沒問,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好像沒這個立場問這種私密的問題,畢竟謝家是御史,而這種泄露主考官的行為,絕對在御史應(yīng)當彈劾的行為中排的上前三!御史的兒子打聽這種事兒,就算這個兒子和御史大人關(guān)系不大好,也不排除回頭御史大人就一道折子把人給賣了。于是,謝無淵又把嘴給閉上了。別莊的管家忽然小跑來了書房。管家:“主子,馮大爺在府外,說找您有事。”何賀一愣,謝無淵也是一愣。這要是茅皋有事兒找謝無淵,謝無淵還是信的;可要說馮文華,謝無淵雖然給馮文華支了個招,出了氣,但說到底,那姑娘還是給了茅皋,馮文華平白被當了槍使,這會兒怎么還會再來找他謝無淵?謝無淵略一思索,沉聲道:“請進來吧。”何賀本來也想出去。謝無淵一尋思馮文華對何賀那些齷蹉的心思,馬上不干了,死活不讓何賀跟著,何賀只當謝無淵和馮文華私下里有什么事情,不方便何賀知道,也就沒再堅持出去。大廳。謝無淵:“馮兄別來無恙。”馮文華一擺手:“謝兄弟別跟我來那些虛的,既然咱倆是一路人,我也就不客套什么了。”馮文華朝背后揮了揮手,身后跟著的人立馬把東西遞了過來,馮文華接過來,特意在最頂層的盒子上拍了拍,“一點兒心意,恭喜謝兄弟過了童生試,”,童生試?那不是一年多前的事兒了嗎?謝無淵雖然一頭霧水,但還是伸手把東西接過來,面上一肅。馮文華沒再多說什么,謝無淵留他用飯,他也沒同意,笑呵呵的走了。尼瑪這都什么事兒?!誰能告訴我這是發(fā)生了什么?!謝無淵捻了捻手里多出來的紙條,有話不能好好說嗎?!傳什么字條!又不是皇宮,怎么弄的這么神秘,跟地下接頭似的。謝無淵拎著盒子,拒絕了上來幫忙的管家,握著手里的紙條,淡定從容的進了臥室。馮文華最后拍了拍最頂層的盒子,如果沒有遞給自己紙條的動作,謝無淵才不會多想,可既然有了這么一層,那保不齊最頂層的盒子里有什么,他需要檢查檢查。一拆包裝,謝無淵嚇了一跳。你道里面裝的什么?金銀珠寶?房契別莊?不,不,不,你真是圖樣圖森泡了。里面是厚厚的一沓——哦,當然不是銀票。馮文華是那么沒用格調(diào)的人嗎?他請謝無淵辦事,送的可是別莊。咳,里面裝的是,——厚厚的一沓“三年科舉,五年模擬”。謝無淵仔細檢查了盒子頂部,底部,就差把盒子拆了攤平用火烤、用水淋。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沒有夾層,沒有隱蔽的字跡,什么都沒有。嘖,馮文華的意思,該不會是讓自己注意注意這個“三年科舉,五年模擬”吧?謝無淵隨手翻了翻,前半部分,和何賀給自己的那本是完全一樣的,而后面——謝無淵的手頓住。何賀給的那本,后面猜的主考官是祝景,雖然不是曹陽的門生,但和曹陽來往頻繁,所以謝無淵才會懷疑,皇上剛發(fā)作了曹陽,會不會把祝景給一起換了。馮文華給的這本,后面猜的主考官是岑宇,清流一個,謝無淵瞧著岑宇的名,當下就笑了,心道,皇上果然是換了主考官。不怪謝無淵如此肯定,岑宇這人,哪家的邊都不沾,謝無淵好幾次聽他爹說起這人,恃才傲物,誰的賬都不買什么的,不過,謝無淵挺欣賞這人的,就沖他爹謝御史這么多年來,彈劾的大臣不在少數(shù),卻從來沒抓住過岑宇的小辮子。要么岑宇是個讓人抓不著把柄的人才,要么岑宇就是個地道的清流。謝無淵傾向第一種猜測,畢竟官場之上,哪里有真正的清流?嘖,好大一份禮,謝無淵邊想便展開手里的紙條,然后,他就什么都懂了。皇后的。馮老丞相,皇后的人。謝無淵當時的第一反應(yīng)——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