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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也徹底沒了耐心。 她這個當娘的不跟劉家三房打交道,幾個餅自然不會跟著反著干。 陳婆子忙推辭:“這都是老奴平日看多了夫人的行事,照著學的,說來還是咱們夫人做事周全。” 說著,她遲疑了兩分,把在衙門里見到嚴柱兒的事給說了。 “依老奴看,這般時候還能在幾位公子跟前兒來去自如進出的,這縣里頭也只能找出那一個來,年紀模樣也對得上來。”陳婆子說這話的時候,嘴里到底露出些許不滿來。 何家兄弟有這功夫招待嚴家的小子,卻連娘子這位舅奶奶都不來登門看望,還得他們裝病搬出何家老太太的名頭才肯給這個面兒,當真是不把他們劉家看在眼里的。 焦氏壓著心里的不滿,擺擺手:“行了,這些就不管了,人來了就好。” 所謂人比人比死人,那嚴家小子打小就跟何家有交情,論情分,比他們這半路才撿起來的親戚情分自然是要深厚多了,焦氏也是知道這點,所以哪怕心里也跟陳婆子一般有幾分不滿,但到底腦子清楚。 人來了就好,只要能把外邊的流言給消了,焦氏對這些便不在意,一疊聲的吩咐下去:“快去給備下好飯菜,留兩位公子用頓便飯。” 焦氏倒是想留何楠兄弟兩個在劉家多住兩日,但她有那自知之明,知道人是留不住的,能請來坐個把時辰就已經是極好的了,也不奢望這點。 陳婆子順從的點點頭:“夫人說的是。” 陳婆子下去吩咐廚房給做好飯菜,焦氏回了銅鏡前,拿了胭脂水粉的在臉上抹了抹,不一會,這人就瞧著憔悴了幾分起來。 劉月琴冷眼看著,到這會兒眉心蹙得緊緊的。 焦氏又換了套衣裳,這才讓個丫頭攙扶著她去了前廳里頭。到了照面,焦氏瞧著面容憔悴,一副生了病的模樣,何楠兄弟面面相覷,只得打疊起精神同她問候了幾聲兒。 又到底在焦氏的挽留下用了頓飯食兒后這才告辭。 按他們兄弟的意思,原本是準備過來坐坐就走的,誰知道焦氏瞧著當真像是害了病的模樣,他們也就不能冷下心腸來了。 出了劉家大門,何景問二哥何楠:“二哥,這位舅奶奶當真是生病了不成?” 陳婆子去請他們的時候,兄弟倆也是礙于她搬出了親奶劉氏才走這一趟,壓根沒想過焦氏是真的生病了。 難不成是他們想多了? 何楠沒經歷過這等事,聞言想著焦氏那蠟黃的臉,搖搖頭:“我也不知。” 身邊跟著的護衛(wèi)倒是說了句:“兩位爺,劉家大女兒前兩刻也回來了。” 劉月琴回來,但他們兄弟倆并沒有見到,何楠兄弟也不在乎,只四餅何敬知曉后,撇著嘴兒就笑:“她當然是不敢見你們了,要是我,我也沒那個臉的。” 在他何家府門前叫囂的人,何敬是半點好印象都沒有的。 不過焦氏開了這個頭請他們去府上坐坐,別的有那點關系的指不定也要跟著請,沒兩日,縣里放了榜后,何敬過了縣考,兄弟幾個沒敢耽擱,收拾了東西便去了府城。 嚴柱兒自然是隨著他們一道兒的,剛退了房往府城趕沒多久,不時便有好幾家請了人來請他們,只是都撲了個空。 何家兄弟幾個是聽聞放榜后便走了的,到府城時夜已深,他們運道著實算不得好,前兩刻城門關閉,如今卻是進不得城里去了。 他們不是尋常人,若是當真要進城里,說了何平宴的名頭出來,這平城府上上下下的官員都要賣一個面子,不過何家兄弟不是那等仗勢的紈绔,見城門關了,便讓人驅車去了城郊最近的村里借宿。 平城府四通八達,下轄十數(shù)個縣衙,又有無數(shù)的村落,總有不少人因著趕路進不得城的,于是趕路人便尋了附近的村落借住,給些銀錢,換一夜床榻熱水飯食。 清遠村便是這樣一個村子。見了有馬車來,村口守著的村里人半點驚訝也無,待他們近前來,便上前詢問:“幾位客人可是要進村里投宿的?” 有護衛(wèi)前去交涉,沒一會人就走了來,朝何楠兄弟說:“幾位公子,今日進村投宿的客人多,如今只剩下村長家中還余有兩間房舍,只是價格上要貴上兩分。” 他們幾位公子入住,自是住那上等的房舍,村長家是青磚瓦房,是村里頭最好的房舍,倒是配得上他們公子,就是這兩間房舍怕是不夠的。 他們當護衛(wèi)的,在外邊對付一夜也就過了,可就怕幾位公子無法將就。 米仙仙早在他們兄弟出門的時候就說過,出門在外總是會出些亂子,叫他們別挑,何楠當即就點點頭:“無妨,兩間房就兩間房。” 以前幼時他們兄弟幾個還時常同睡的呢。 護衛(wèi)領命去了,沒一會馬車就跟著帶路的村民往村里走了,不一會就到了村長家。 村長家四周只有三倆座房舍,這會兒也都稀稀拉拉的點著燈,夜里黑暗,瞧不大真切來。村長家里早就得了信兒,等他們的馬車一到,立時點上了燭火,村長兒子迎了來:“各位貴人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我們清遠村姓胡,貴人們換我胡二就行。” 趕了一日的路,兄弟幾個臉上都懨懨的,何楠點頭:“有勞了,還請帶我們去房里稍作歇息。” 胡二圓滑,也看出他們臉上的疲憊來,清遠村離平城近,胡二往常也是見識過不少衣著貴重,呼奴喚婢的公子千金,以為何家這幾位公子也是這般,當下便打前頭帶著他們進了屋去了房里。 跟隨的護衛(wèi)隨即吩咐胡二備些吃食,燒些熱水來,說要等著幾位公子歇息會用。 胡二一一應下,轉頭去了廚房里吩咐起來。胡村長家兩個兒子兩個閨女,大閨女出嫁,小閨女還待字閨中,因著村里立著府城近,靠著這投宿的營生,再加上田地里的收成,胡家一家過得很是不錯的。 這會兒守在灶房里的是胡二的大嫂胡大嫂子,聽胡二說讓炒幾個好菜,燒些熱水等備著,胡大嫂忍不住喪著臉嘀咕:“甚么客人這精貴的,這都夜里了還得給燒好菜好飯的備著,隨便弄兩菜對付對付不就得了。” 往前來家里的客人都這樣,知道她家是村長家,給幾分薄面,也都隨便點兩樣對付對付也就是了,慣得胡大嫂性子就越發(fā)左起來,不高興就摔盆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