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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閨女楚桃,這腰也比不得當(dāng)姑娘的時候了,反倒是這何夫人,腰細(xì)得跟大姑娘似的。 米仙仙不知道她想的這些,同她們介紹了三夫人婆媳,尤其在說道何心的時候解釋了句:“這是我何家大房的侄女,我們何家也就這兩個姑娘,幸得有一個在我身邊,也能時時見到。” 大房的侄女,那便是他們相看那家的親jiejie了。 楚母很是客氣的夸上兩句。一行人這才落了座。 米仙仙也跟著夸了夸楚家兩位姑娘。 大的一張瓜子臉,見人就掛著笑,小的銀盤臉,水靈靈的。 說著話,何安進(jìn)來給她們見禮。 他今兒穿了一身嶄新的青衣,帶著少年人獨有的朝氣,五官俊朗,嘴角噙笑,又帶著讀書人才有的書卷氣,楚荷偷偷看了一眼便低下了頭,羞紅了臉。 楚桃抿了抿嘴兒。 來之前妹子還不樂意,如今可是知曉,人何家公子那也是一表人才的。 房中都是女子,何安也不便多待,見了禮說上兩句話便退了出去,拐了個彎兒站在廊下。 幾個小腦袋在墻后探頭探腦的,被拉來的大餅何越頗有些不好意思:“這樣不好吧,大堂哥相看人家,我們怎的能偷看的?”這可不是正人君子所為,尤其他年紀(jì)可不小了,做這種事總是有些丟臉。 趙海棠問:“不是何大公子一個人站著么,他做甚么要站在廊下,好冷的。” 四餅:“這都不懂,他這是在等別人出來呢。” 趙海棠:“四餅弟弟你真厲害,連這個都知道。” 四餅咧嘴笑,小臉兒得意得很。二餅照常板著小臉背著小手,想要告訴趙海棠實話,并不是四餅知道,是他見過,但想了想到底沒揭穿。 三餅很是激動:“出來了出來了。” 正是楚荷出來了。 她圓圓的小臉兒上通紅,跟何安視線一碰觸,羞得恨不能把頭垂到地上去的,一把扯下腰間掛著的荷包放到他手里:“給、給你。” “哦、哦。’’何安同樣手忙腳亂的接了過來。 好一會兒。 楚荷臉色微微發(fā)白。 “你、你不給我么?” 男女相看親事,若是雙方都有意,便會給對方贈送個禮,全當(dāng)定情之禮,若是無意,便不給,以免牽連出別的事來。 楚荷等了好一會兒了,見他都不拿禮出來,還以為這是人家看不上她呢,一氣之下正要搶回自己的荷包,卻見何安突然恍然大霧一般:“我、我給忘在家中了。” 楚荷伸手的手一頓,心里歡喜起來:“真的?” “真的,我一早出門還記得的。”結(jié)果他實在太緊張了,反倒把這重要的事兒給忘了。 “好,好的吧。” 墻后,三餅忍著沒沖出去,感嘆:“大堂哥可真笨。” 二餅附和:“笨。” 大餅何越跟何安關(guān)系最好,聞言幫何安說了句:“你們別這樣說,等以后你們相看人家也這樣的。” 兩個餅撇撇嘴。 他們才不會。 四餅抬著小臉兒插話進(jìn)來:“小餅也不會的,小餅才不要娶媳婦!” 娘不養(yǎng)幾個哥哥才讓他們?nèi)⑾眿D。 第 119 章 楚荷很快回了廳中, 只留了何安在原地傻笑。 他這般大的,正是情竇初開的年齡, 不止姑娘們會幻想著以后的如意夫婿是甚么模樣,男子也同樣會幻象著以后的妻子長得如何動人,是甚么性子。 他們接觸的女子少,更別提是待嫁之齡的大姑娘了, 不少人都是在自己接觸過的女子中延伸出去,在腦海中幻想出來模樣脾性。 比如何安,他打小就覺得二嬸是他見過最漂亮的女子, 所以等長大了后他也要娶一個跟二嬸一樣漂亮的姑娘當(dāng)妻子。 小時候他當(dāng)著兩房人的面, 小何安說得格外洋氣。 當(dāng)然, 他娘張氏是不高興的。 過后, 張氏還用了兩把糖哄他, 讓他改口, 說娘才是最漂亮的, 以后要找媳婦, 得按照她這樣的找。 何安年幼,看著高山一般,平日里最喜歡偷懶耍滑的親娘,哭得很是悲傷。 但是, 模樣長得跟他二嬸一般的實在是太少了些。長大后的何安明白了這個道理。 他二叔純粹是走了好運! 他不如他二叔, 自然也是沒他二叔這運氣的,何安有這自知之明,所以, 他也不奢求了,把幻想中的妻子人選給降了降。 不求跟他二嬸一般,超過他娘也就行了。 一點點卑微的心愿。 是以,何安在看見楚荷時還是很滿意的。 三餅早就忍不住了,一把竄了出來,一巴掌拍在正在傻笑的大堂哥身上:“大堂哥,人已經(jīng)走了你還看?” 何安臉色一變。 “你怎么在這兒。” 不對,三餅都在這兒了,其他幾個餅…… 何安一轉(zhuǎn)頭,就見站在墻后的其他幾個餅。 “你、你們……” 合著他方才被人瞧了個一干二凈的。 還帶著點子心存僥幸:“你們、沒看到甚么吧?”他問幾個餅里最老實的大餅何越。 何越側(cè)了側(cè)臉,認(rèn)真看著天邊,仿佛那陰沉沉的天兒很是吸引人似的。 三餅小嘴已經(jīng)叭叭的說起來了:“大堂哥,這位楚家jiejie以后是不是我們大堂嫂了?” 何安抿著嘴兒,一手在荷包上輕輕撫著,一邊否認(rèn):“別瞎說,甚么嫂子不嫂子的,這八字還沒一撇呢,還有,你們跑過來做何,羞不羞的。” 三餅反問:“為甚么要羞?” 娘說過,只有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兒才會羞,他們躲著,正大光明的看呢。 “大堂姐相看的時候你也看了!” 何安:“……”捏著荷包不說話了。 “大堂哥,你這荷包挺好看的。” 大餅已經(jīng)帶著幾個弟弟們走過來了,頓時把目光都放在那荷包上。 是女子慣常用的顏色,繡著兩朵花瓣兒,用翠綠的線勾著葉子。他們都是看到過更精美絕倫的繡計的,楚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