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3
不過是那些狗急了跳墻的話,我堂堂何夫人用得著跟她計較?” 她都是直接攆的。 向來不浪費口水。 畢竟如今是知府夫人了,一舉一動都受人矚目,再不能把那些得罪她的,挨家挨戶的上門跟人講道理了。雖然,她還挺遺憾的。 何平宴抵著唇,眼中的冷凝之色被她的話消融掉,重新帶著柔軟的笑意來。 可是哪怕知道小妻子能獨當一面,甚至頗有種舌戰群儒的一身本事在,但在何平宴心里仍舊是一個嬌嬌滴滴,需要人用心呵護的大姑娘。 “對了,黃芪。’’ 他一喊,等候在外邊的黃芪便進來了,手中還捧著一大束花茶枝送到何平宴手中。 米仙仙眼一亮:“花茶!” 他親自把花茶枝放到她懷中,枝尾怕有小刺傷到她嬌嫩的手,已經被挑得一根不剩,十分平滑,“前兩日你說近日送花的小販手中沒有這花茶送,近日下衙路過長街,正見到有花販擔了來。” 花茶香氣馥郁,是秋日獨有的花樹。 “是你挑的?’’她問。 何平宴微微點頭。 這里的每一支都是他親自挑選,在挑選花枝時,他便想著小妻子收到花茶該是如何的驚喜,而他也確實把這一抹驚喜收入心間。 她水盈盈的雙眼里滿含笑意,微微傾甚,頭輕輕靠在他肩上。 俊男美女,端入一副畫卷一般。 “呀!’’ 趙海棠捂著眼,快速的退了出去。 “我不是故意看到的。” 都是四餅慫恿她來的。 兩人頓時分開。 何平宴頗有些咬牙切齒的。 看到甚么了,他們很是清清白白的! 第 113 章 趙海棠捂著臉兒跑了出去, 小臉兒跟那火燒云一般, 羞得很。 這些長輩啊, 怎的老是不避諱他們當小輩兒的。趙家是,何家也是。 她跑了出去, 四餅躲在樹下朝她招手。 “怎么樣怎么樣,我娘同意每日給我添菜了嗎?” 原來四餅在聽了二餅的話后也不好意思趕趙海棠走, 于是他皺著眉頭苦思冥想,終于讓他給想出了法子。 讓趙海棠來幫他說話! 趙海棠吃了他一半的飯菜,幫他去娘跟前兒說說好話那是應該的。 四餅想。 且, 他連怎的說話都幫趙海棠想好了,字字句句都是他的肺腑之言, 稱贊他娘親是個人美心善的知府夫人云云, 定能說得他娘心花怒放,一口便應了下來。 他仰著小臉兒,巴巴的看著:“海棠jiejie。” 趙海棠羞怯頓時轉變成了內疚,她低著腦袋:“四餅、四餅弟弟,是我不好,我、我沒說。” “何、何大人在。” 四餅不大懂為何他爹在就不能說了, 但看趙海棠都快把腦袋垂到胸口了,只得大度的擺擺手:“算了算了,下回再說也可以。” 趙海棠倏的抬起頭來,跟他保證:“四餅弟弟你放心,我肯定會少吃一點的。” 四餅信了。 夜里用食,見趙海棠吃了一碗又一碗, 把他愛吃的給吃了一大半后,四餅憤怒得小臉兒通紅。 女人的話壓根就不能信! 胡家那頭,劉月琴得了劉三舅的警告不敢再來何家胡鬧,又有那家人不斷拿了胡明跟她談條件,無法,劉月琴只得應了下來,給足了八百倆的聘禮,還有金銀布匹、各等禮,統共花費了千倆紋銀,徹底把家底掏了個一干二凈。 過了禮,換了婚書,胡明也被換了回來,但胡明下邊還有弟妹,得知胡明干出的事兒,與他這個當大哥的便鬧掰了,連著對劉月琴夫妻也很是不滿。 畢竟不是甚么光彩的事兒,兩家定了親,胡家那邊很快就把人迎進了門兒,倒是還給何家送了帖子來,請他們去喝酒,但米仙仙兩個都沒去,米仙仙甚至連禮都沒送。 她這個人小氣得很,跑她門前來鬧一場,還指望著她和和氣氣的顧念著甚么親戚情分,那是做夢。 劉月琴往后是再不能踏入何家半步的了。 其后的日子,胡家的鬧劇就沒停過,劉月琴倒是想著等人進了門好生拿捏,最好把她給出去的銀子通通收回來,但她那兒媳婦當初既然敢干出勾搭胡明的事兒,哪里是個善茬。婆媳兩個從吵鬧到動手,鬧得胡家就沒安生過。 米仙仙都跟著聽了好幾回熱鬧,下人們聽來的,傳得有鼻子有眼兒的。 市井消息本就傳得快,很快胡家的事兒就傳遍了,那些跟著胡明一般有花花腸子的人頓時打了個寒顫,再也不敢跟大姑娘們調笑,胡家因著胡明掏空了家底,他們還沒胡家家底呢,鬧出這一出,怕是家中都得跟著喝風了。 不止這些混子不敢妄動,家里人還會耳提面令,以往在城里人見人怕的混子,是大姑娘們最避之不及的,如今反倒是這些混子們見了大姑娘們躲得遠遠的了。 深秋,何家上上下下都換上了薄薄的夾襖,府城每日都有事發生,在市井中傳播開來,連著前邊發生那些也逐漸淡了下來,米仙仙正帶著人在園子里走著,就聽有下人來傳話,說大爺來了。 這大爺,說的是何志忠。 “大哥來了?’’米仙仙很詫異,往前廳去。 何志忠在府城的鋪子開得如火如荼的,何家集坊的大名兒在府城里如今也是響當當的,他在府城買了個小宅子,把何安也給接了去,平日里忙得很,米仙仙也好些日子沒見過人了。 她剛進了廳里,見出了大哥何志忠外,還有何安,父子兩個穿得很是嶄新。 這天,下甚么雨了。 大哥何志忠這種向來不在乎外表穿戴的,米仙仙一慣見他都是穿著半新不舊的,今兒還稀奇得很。 她一踏進門兒,何志忠便跟她打了招呼,何安面兒上更是帶了些忸怩。 米仙仙:“……” “大哥?元子?你們這是?” 何志忠看了看兒子何安,對著她這個當嬸子的也沒客氣:“弟妹啊,你看何安虛歲也都十六了,可他這親事卻一直定不下來,家里邊娘和你嫂子也著急得很,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