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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米婆子的懷疑,村里人肯定說:“就是你女婿何平宴,他回來了!’’ 旁邊人齊簌簌的點頭。 米婆子覺得有點暈,轉(zhuǎn)頭跟米來順說起來:“老頭子,我沒聽差?’’ 米來順同樣暈:“沒有。” 甚至連親家劉氏都招呼她,一臉喜色,還指了指隨著何平宴一同來的一行人:“這便是跟著老二一塊回來的。’’ 魏海幾個身著錦衣華服,身后還跟著此后的丫頭小廝,一看就知道是富貴人家出生,村民們暗地里悄悄打量,都不敢上前搭話。見劉氏主動點了出來,魏海主動上前跟他們打了招呼。 “兩位嬸子,我姓魏,叫魏海,這是我夫人顧氏,這一位是鐘小姐。’’ “我們同何兄相識也有兩三年了。’’ 魏海笑得有兩分尷尬。 這種情況難道不該是何兄來做介紹么? 誰知何兄打了個照面突然追著人跑了! 劉氏客氣的請他們進(jìn)屋去坐,米婆子目光可就不客氣了,這小子跟他夫人就算了,好歹是夫妻,但這鐘小姐又是甚身份? 大周對婦人比前朝寬容不少,但也沒有一個未成婚的姑娘家跟著人有家有口的跑? 她上下挑剔的看,放心了。 除了裝扮得好些外,這臉、這身段跟閨女都比不得的。 其實魏海到現(xiàn)在都沒回過神兒。 他們剛到村里就見有人敲鑼打鼓的上門提親,接著就見一個小娘子踩在臺階上雙手叉腰,氣勢十足的罵人。 魏海生平見過的姑娘婦人們都是溫柔嬌怯的,頭一回見到這么潑辣的,那小嘴很是利索,叭叭個不停。 米仙仙顛覆了魏海的認(rèn)知。 他想象中,何兄如此人物在鄉(xiāng)下娶了妻子,哪怕是村婦挑出來的也定是個較出眾的,但鄉(xiāng)下的婦人畢竟是鄉(xiāng)下的婦人,大字不識,身體粗壯,為人粗鄙。 但現(xiàn)實狠狠給了他一棍。 米仙仙這等模樣身段,別說鄉(xiāng)下難尋,便是城里都少見,瞧那嘴皮子利索得,連媒人都不敢吭聲,可見手腕厲害,莫怪何兄說甚也要回鄉(xiāng)。 但,再如何難道不該先跪拜了父母,把他們同何家人互相介紹一下? 總覺得何兄整個人一見了哪位小嫂子后整個人都變了。 好似,他們所有人都不存在。 不過何家人早就習(xí)以為常,正要進(jìn)門,遠(yuǎn)遠(yuǎn)的,敲鑼打鼓的聲音傳了來。 很快,那一隊報喜的隊伍就近前了,為首笑模樣的中年漢子開了口:“請教,這可是何平宴,何進(jìn)士家?’’ “這可是報喜隊,前些日子去過王家村來。’’ “何、何進(jìn)士?’’ 邊上見過的人本來正在指指點點的說著,一聽這話,嚇得說不出話來。 何進(jìn)士,莫非是何平宴不成? 人群里倒吸了口冷氣,看著何家門庭的目光徹底變了。 那王家,才只一個王舉人呢。 “可不就是何進(jìn)士么?進(jìn)士老爺二甲出身,我們劉大人知道何老爺接了調(diào)令,馬上要上任這柳平縣知縣大人了,特意命小人們來報喜。’’ “轟’’,整個小梨子溝這下徹底沸騰了。 知縣大人!他們小梨子溝出了個知縣大人! 很快,何平宴成了進(jìn)士老爺,出任柳平縣知縣大人的消息傳到了四方八面,數(shù)不清的人往何家送來禮道賀,而得了消息的王家父子被砸個正著,惶恐不安,王老爺很快病倒了。 這會兒,何家外頭吵吵嚷嚷的,何光父子出面把報喜隊伍請進(jìn)了屋里,上了茶水,又給包了紅封,劉氏帶著張氏應(yīng)付著上門的村人,米婆子幫著照看幾個孩子,至于媒人,早就嚇得面色如土,趁著人群哄鬧的空隙,趕忙溜了。 別說上門提親,只要過后不記恨她就算好了。 “咱們也進(jìn)去吧。’’魏海知道何家忙,擺擺手讓他們不用顧忌他們。 顧氏目光一閃,心里很是嫌棄這小院子,她扯了扯鐘離夏的袖子,想讓她開個口,卻不知鐘離夏也正處在驚駭之中。 不是說這米仙仙在冬日有一劫難,險些沒了么? 她明明已經(jīng)拖了時間,怎么這米氏還活得好好的? 鐘離夏兩輩子頭一回見她,一打個照面,她就陣陣心驚。 這米氏實在長得太好了點。 外邊吵吵嚷嚷的,二房屋里,是一室靜謐。 米仙仙伏在床上,抽抽嗒嗒。 身后,何平宴一步步走進(jìn),眼中寫滿了心疼。 大掌搭在起伏的肩上,掌心灼熱,他傾身,濃烈的男性氣息涌來,是米仙仙曾極為熟悉的,甚至每日從環(huán)抱著的氣息中醒來,耳鬢廝磨,氣息相接。 “是我不好,是我的錯。’’ 何平宴的聲音很是低沉,還帶著沙啞:“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唔。’’米仙仙突然跟個小炮彈似的起身撞進(jìn)他懷里,哭得滿臉通紅。 她就是覺得委屈。 很委屈。 大掌環(huán)著肩把她擁住,何平宴下顎輕輕靠在她的頸窩,滿足的閉上眼。 有多久,他夜夜驚醒,夢中一片荒蕪黑暗,他在那片荒蕪黑暗的地方始終尋不到出路,只有擁住她,聞著她清甜的香氣,他的心神才徹底穩(wěn)定了下來,就像徒步的行者,只有心里的堅持能支撐著他們。 對他來說,他的小姑娘就是他的心,他的依賴,他的支撐。 彼此熟悉的氣息交融,宛若沒有分開過。 米仙仙總算止住了淚,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眼淚,微微拉開距離,還帶著哽咽的解釋:“我、我不愛哭的。’’ 可不能誤會她是個小哭包!她米仙仙,何夫人,那可是很剛強的! 何平宴唇角帶著笑,手指在她通紅的眼窩輕輕按壓。 “是我讓你受委屈了。’’ 米仙仙搖搖頭,把自己又?jǐn)D進(jìn)他懷里:“你回來就好。’’ 所有的堅強、委屈,其實只需要這幾個字。 你回來就好。 因為他們彼此都是對方的支撐。 何平宴緊緊的擁著人,緊緊的,像要把人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