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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差錢,若是能用銀兩讓我夫郎過的好受些,那花多少都值得。” 她這么一說黎楚就懂了。町父是商人,百家姓中除去趙開口就是錢,只要錢夠多,他自然愿意割舍那座宅子。 那宅子町父不愿意賣,沈衍就租了一年。 町父捧著茶盞說,“我也是個男人也生過孩子,自然知道男子的辛苦。阿楚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也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你若是想用,那便先住一年吧。” 若是往年旁人出再多的錢町父也舍不得割舍這宅子,畢竟他每年酷暑寒冬都會過去住上一陣。但今年不同往日,町沙剛中了探花入京述職,處處都要花銷都要銀子,町父哪里舍得委屈女兒,自然是將家里的銀兩大把的用在她身上。如此這才舍得割舍掉這座宅子。 原本壓在黎楚心頭的陰霾一下子被沈衍給揮散了,他沒忍住仰頭親了下她。沈衍回吻黎楚臉頰,“今日太晚了,咱們明天一早就搬過去。” 沈府本來人手就不多,所以這次只留了個看門的,其余人全都跟著兩位主子去了郊外的宅子里住。 牙牙將黎楚所有待產的東西全都備齊了,臨走之前特意清點了好幾遍,生怕漏下了什么。 沈衍請的兩位穩夫也跟著一起過去,那宅子大,住這么些人依舊綽綽有余。 一行人雇了幾輛馬車出發,沈衍怕路上顛婆,往黎楚屁股下放了好幾個軟墊。趕車的小廝也是挑著好路走,刻意放緩了速度。 黎楚許久沒來過郊外了,剛出了城便覺得神清氣爽,車簾撩開涼風習來,他瞬間就覺得連外頭的日頭都沒那么曬了。 等到了町父的那處宅子后他更是驚喜不已。說起來是個宅子,其實這就是個小莊院,里頭有水果蔬菜,更有涼亭魚池,足夠避暑打發時間了。 沈衍之所以租個一年,就是希望黎楚生完孩子能在這邊舒舒服服的休養,等孩子大一些再搬回去。 他們一行人是晌午到的,莊子里的下人早已備好的飯菜,恭敬的將兩位主子迎進來。 管家對著略微驚訝的黎楚解釋道:“町主君事先交代過,說您就是他親兒子,讓我們好生伺候,若是誰膽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就將誰全家發賣出去,所以主君您放心的住就是。” 町父這是送給沈衍黎楚一個人情。他看的可清楚了,青盛是狀元,町沙是探花,兩人一個地方出來的,將來在京城可以多多照應,他偶爾賣沈衍黎楚一個人情,不吃虧。 自從青盛玉簾離開后,黎楚心情從來沒像今天這樣好過。他讓牙牙包了紅包,莊里每人一個,算是見面禮了。 原本莊子里的人得了町父的話后都很擔心,生怕來的是個難伺候的主兒,都緊著皮處處小心,誰知道新來的主君不僅人長得好看還出手大方,這下他們伺候起來更是賣力。 黎楚就在莊子里住了下來,沈衍留在這兒陪著他。楚香館里的事情都有掌柜的們負責,若沒有緊急的事情,便不用來找她。 沒了雜事煩擾,兩人的生活一下子輕松起來。每日在莊子里釣魚澆花,飯后散步,晚上若是走累了就坐在涼亭里數星星。沈衍摟著黎楚的肩膀,看著頭頂繁星說道:“咱們日后也要買個這樣的莊子,留你在家享受。” 黎楚點頭,還沒來得及說好,就覺得小腹突然一陣疼痛。這痛來的又快又急,疼的黎楚猛的抓緊沈衍的腿,低頭抱著肚子。 “楚楚?”沈衍一怔,見黎楚情況不對勁,立馬彎腰將他打橫抱起來就往早已準備好的待產室走去,“牙牙,去請穩夫過來!” 沈衍平日里說話聲音向來不高,她自己聽不見,為了把控跟人說話時的音量,當年對著青盛練習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將這個音調拿捏的剛好。 黎楚習慣了聲音溫和的沈衍,猛的聽她語氣嚴肅提高音調不由驚了一下,陣痛已經緩過去,他抬手摸摸沈衍的臉,示意自己暫時沒事。 牙牙跑著去請穩夫,這兩位還沒有睡,正坐在門口嗑瓜子聊天,聽說主君要生了,猛的站起來,扔掉瓜子把手往衣服上一擦就趕了過來。 微胖一些的那個穩夫一看黎楚情況就知道離生還有段時間,他交代牙牙去準備熱水跟參湯。 這些事情這兩日穩夫已經跟下人們交代過了,所以黎楚這邊一有動靜那邊就開始準備,倒也不至于事到跟前了才手忙腳亂。 沈衍不放心,叫來了莊子里的管家,讓她趕著馬車去縣里請保合堂的李大夫過來。 “都這個時候了,還是不要去了吧。”黎楚微微皺眉,“而且李大夫說我底子好,生產時不會太遭罪。” 沈衍握著黎楚的手,難得在這件事情上沒順著他的意思來,“我要萬無一失,李大夫來了我才能更安心。” 生孩子的人明明是黎楚,沈衍卻比他還要嚴陣以待。黎楚笑,妥協了,叮囑管家,“路上慢些,夜里行車注意安全。” 管家連連點頭,“主君您放心,我肯定將李大夫給您接過來。”說罷扭身就往外走,招呼上自家女兒跟著自己一起。 陣痛越來越頻繁,越來越猛烈。原先黎楚還能跟沈衍說上兩句話,現在是一句話都疼的說不出口。 自古以來男人生孩子女人都是要回避的,可屋里的人沒一個敢去勸沈衍離開。剛開始穩夫還提了那么一句,誰知道沈衍的目光全都放在黎楚身上,根本沒看穩夫說了什么。 這時候聽不見的好處就出來了,沈衍若是不看你,不管你說什么都沒用。 黎楚疼的咬牙切齒,沈衍蹲在旁邊給他擦汗鼓勁。李大夫的確是說黎楚身體底子好,奈何他這是頭胎,不折騰一頓真生不出來。 黎楚疼了大半夜,管家都把李大夫接來了他還沒生出來。沈衍眼睛熬的充血,緊緊的盯著黎楚,一瞬都不敢離開。 她什么都聽不見,這時候卻感覺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的聲音,沉甸甸的,每跳動一下都墜的心疼。 這兩位穩夫都是有經驗的人,面對這種情況絲毫不慌,聲音冷靜的鼓勵黎楚用勁。 黎楚的手一直抓著沈衍的手,疼起來的時候指甲沒忍住就掐著她的手背,沈衍像是察覺不到一樣,就這么任由他掐著。他掐的越深至少越證明黎楚身上還有勁。 直到他突然xiele氣一樣,手從沈衍手心里滑落下去摔在床邊。 床尾穩夫高興的喊著,“生了生了!是個小少爺!”所有人立馬松了一口氣高興的圍上去。 只有沈衍,在黎楚生完孩子xiele氣的那一瞬間,渾身血液冰涼,手都在抖,“楚、楚楚?” 她輕聲喚他,伸手去摸黎楚的臉,熬紅了的眼睛里有水光。黎楚嗓音都喊啞了,累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用臉頰依戀的蹭了蹭沈衍的掌心,用唇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