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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的時候都沒忍住松了一口氣。 阿鄭出來后,見樓梯口和門旁全都站了人,就生怕她們跑了,便高聲嚷道:“我去請仵作,若是你們不信,可以找人跟我一起去。” 如此阿鄭才能從酒樓里出去。 沈衍看著尤立肥碩的身體趴在桌子上,猶如一攤rou,眉頭緊蹙。她知道自家飯菜不可能有問題,可不管如何,現在有人死了,樓下的食客們心里肯定疑神疑鬼。 沈衍喊來身后另一個小二,“你去保合堂請李大夫過來,就說楚香館出了事,務必請她本人親自過來。” 等小二出去后,沈衍也下了樓。她剛站在二樓的樓梯口,樓下的人便從樓梯上圍了過來,堵的她下不去,仰頭看她,陰陽怪氣的問,“怎么樣,人是不是死了?” 沈衍環顧了一圈,食客們見到她出來后統統圍了過來,樓下大堂擠的滿滿當當的,全都等她給個解釋。 楚香館出事,門口圍了一圈的人,全伸著腦袋往里看,來者有同行有百姓,無一不是在看熱鬧。這事若是處理不當,楚香館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好名聲,可就全完了。 沈衍收回目光,沒順著剛才那人的話回答,而是揚聲說,“我今天敢在這兒保證,我楚香館不管是哪家門面的飯菜,都是干凈衛生的。如今出了這事,我比你們還驚訝,聽聞死者朋友已經去報官了,我也找阿鄭去請了衙門仵作,只要驗過尸就真相大白了,你我且等著結果就是,若真是楚香館的問題,我沈衍絕不推托責任。至于有人說吃了我家飯菜如今覺得肚子疼的,委屈您在這兒坐會兒,我已經著人去請縣里保合堂的李大夫過來,挨個給大家診治。若是因為楚香館的原因造成您身體的不適,所有診費由我楚香館支付。今日為了表達歉意,各位所有的開銷全部免單,每個人的診費都由楚香館出。” 沈衍說完后,不少食客松了一口氣。若是楚香館真的有問題,沈衍定然不會是這種泰然自若的態度。而且她請李大夫給大家把脈的話,大家也是比較放心的。 可即便如此,依舊有小部分食客覺得不滿,叫囂著,“就這么就算了?哪怕我們沒吃出問題,可有人已經吃出問題了,都吃死人了,這讓我們以后還怎么來吃飯?我們相信李大夫不相信你,你關店算了,我們不想再看到楚香館開門。” 對方情緒激動語速有些快,而且離的有些遠,沈衍一時沒看清楚她說了什么,便沒能立馬做出回應。 對方立馬急了,“你默認了?怎么不說話了!” 楚香館里的沈東家聽不見,這事不是秘密,很多本縣人都知道。如今見對方咄咄逼人,有人就看不下去了,“沈東家聽不見,你嚷嚷什么,就不會好好說話嗎?人家也沒說不負責,現在這人是怎么死的還不知道,你急什么?飯錢都給你免了還給你免費檢查,難不成你還想要補償不行?做人吃相不要太難看。” 她說完還有人附和,“就是,咱們等結果下來再說別的,你朝沈東家嚷嚷有什么用?她又聽不見。” 這時候沈衍平日里的好人緣就體現出來了。 “她聽不見就能不負責任了?她聾了她就有理了?這是吃死人了,又不是吃出根頭發絲,再說她是楚香館的東家,既然敢開店,就別怕我嚷嚷!”對方絲毫不怵,兩波人險些在樓下吵起來。 沈衍皺眉,此時她聽不見的弊端完全體現了出來。不由垂眸看向身旁的小二,小二正把剛才那人說的話對她復述一遍。 “我妻主聾了我可沒聾了,你別朝她嚷嚷,你有事沖著我來。”黎楚清冷響亮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眾人聞言回頭朝他看去,就見黎楚面色清冷的站在大門口,身后跟著玉簾和潘二。 ☆、楚香館 如今已經四月初,黎楚肚里的孩子也有七個月了, 如今他挺著肚子往那一站, 氣勢卻是絲毫不弱。 “我家店出了問題,我們肯定負責, 但這不是你朝我妻主嚷嚷的借口。我倆是楚香館的東家,該不該開門該不該關店, 這事由不得你說。”黎楚目光往沈衍身后鼻青臉腫滿身污垢的小二身上掃了一眼, 目光微冷,說道:“店里死了人的確是我們疏忽,對于被這事嚇到的食客我們愿意給她們補償, 但還沒查清對方死因之前, 若是有人煽動情緒毆打我店員工,亦或是在楚香館里恣意生事,我定不罷休!” 沈衍一怔, 見樓下有些食客臉色被說的難看, 慌忙撥開眾人下樓來到黎楚身邊,用身體隔開他跟里頭的人, 壓低聲音問,“你怎么來了?” “我不來一些人就該以為我跑了。”黎楚一手握著沈衍的手,一手搭在小腹上, 面朝著眾人冷笑說道:“如今我們一家人全在這兒, 你們且放心就是,若今日不能給你們一個交代,我這三家楚香館無條件關門!” 黎楚此話一出, 全場一片寂靜。眾人面面相覷,沒一個先出頭說話的。 潘二見眾人終于安靜下來,便站出來說道:“大家先別慌,我衙門里的仵作馬上就到,楚香館也開了這么長時間,它是不是黑心店大家心里也都清楚,只不過一時被突發的事情給嚇住了,才亂了分寸。大家不如大家給我潘某一個面子,先坐下來看看仵作待會兒怎么說。” 潘二是楚韻的朋友,平日里也是楚香館的常客,聽到衙役跑過來說楚香館出事的時候,二話沒說就趕了過來,路上剛好碰到黎楚,便詢問他到底怎么回事? 黎楚也是一頭霧水,他們三人往楚香館走的路上,碰到了阿鄭。她看見黎楚險些哭出來,說不知道為何店里吃死了人,東家讓她出來請仵作。 黎楚心里一緊,想到還在楚香館的沈衍,身形都晃了下,嚇的玉簾趕緊扶住他。 “阿衍呢?”黎楚聲音微啞。 “東家還在酒樓里,留下來安撫食客情緒。”阿鄭回答。 黎楚深吸了一口氣,潘二示意他別慌,“沈衍不是愚蠢的人,定然能處理好酒樓里的事情。你還懷著身孕呢,可千萬別沖動。” 黎楚微微搖頭,眉頭緊皺,“若是平日我定不擔心,可酒樓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那群食客情緒肯定激動,阿衍聽不見,怕是沒辦法跟她們好好溝通。” 他說罷便讓阿鄭快些過去請仵作,自己加快腳步往酒樓走。潘二是絲毫沒看出來,挺著大肚子的黎楚走起路來幾乎健步如飛,跟她家里小心翼翼的孕夫完全不同。一時間潘二都不好意思勸他先回家里等消息了。 黎楚平日里就經常走動,所以身體還算吃得消,他心里有分寸,這才走的快些。 酒樓里的食客們看潘二娘子開口說話了,這才訕訕的坐了下來。有人小聲嘀咕,“這潘二跟楚家老三有交情,該不會徇私吧?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