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1
書迷正在閱讀:我可能談了假男友、死而后生、許愿池的王八少女、對對、快穿之打臉狂魔、大佬,我攻略錯人了(穿書)、我這個原配可不是好惹的、[系統]在下謝無淵,承惠四萬兩、[穿書]白蓮花黑化成‘攻’全記錄、白月照流光
余光瞥見黎楚皺了皺眉,便含笑說道:“好福氣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那是人家有真本事,畢竟楚家生意遍布四海,沈夫郎出身楚家,經商做生意哪里會差?” 前者說酒樓生意好是黎楚有福氣,后者說是因為楚家的血脈好。 黎楚臉上笑笑,只是笑意未達眼底,“阿衍平日里忙,沒時間看花看草。家里生意之所以能有今天,也是全靠她一人支撐,我倒是沒出什么力,自從有孕后就全靠她養著了。” 如今楚香館這家業并非全靠黎楚一人支撐,若是沒了沈衍,酒樓的生意不可能像今日這般紅火。奈何外人眼里絲毫看不見沈衍的努力,只覺得楚香館能有今天,全是他黎楚往里砸錢了。 也得虧沈衍性子好,這若是換成黎母那般小肚雞腸又心思敏感內心要強的人,聽到這種話定然會覺得臉上無光,認為自己受制于楚家,處處低于黎楚。 這也是為何后來見到依賴她的白氏后,黎母毫不猶豫的跟他暗.通.款.曲背叛了楚父的原因,她在白氏身上找到了屬于女人的自信。 幾人聽黎楚這么說都只是笑笑,附和的說,“可不呢,沈家主也是好本事,有一手好廚藝不說,更是娶了你這樣的好夫郎。” 黎楚跟幾人有些聊不下去,便想起身告辭,說今日府里還約了旁人,剛才倒是給忘了。 這明顯就是個現編的理由,李夫郎眼眸一動,佯裝關心的詢問道:“何事這般急?咱們難得聚在一起說說話,不多坐一會兒嗎。” 他好不容易才把黎楚請來,哪里想輕易放他走。 黎楚余光瞥見身旁無聊到揪衣角的玉簾,有了理由,“你瞧我身邊的玉簾年齡也不小了,還不是給他約了人說親嗎。” 玉簾聞言眼睛登時睜大,隨即明白了這是黎楚的借口,立馬做出一副嬌羞的小男子模樣,嗔了一句,“主君,玉簾要一輩子陪在您身邊伺候您,哪兒也不去。” 黎楚被玉簾做作的聲音震的頭皮發麻,掃了他一眼,“不要說糊涂話,該嫁人就嫁人,豈能一輩子陪著我。” 玉簾嘟嘴低頭揪衣角不說話了。 李氏笑著說,“玉簾不想離開你這是好事啊。” 他不過就是順勢說了這么一嘴,誰知道他話音剛落就有個不長腦子的接過他的話茬說道,“他既然舍不得您,那不如就把他留在身邊就是。” 那人掃了眼黎楚的小腹,一副跟他說體己話的口吻勸道:“你這月份還小沒覺得有什么,等你肚子再大些,滿肚皮丑陋的妊娠紋時,你便能看清女人的真面目了。我勸你不如把你這小侍留下來,我瞧著他長得又不賴,就只是胖了些,你這與其不知道便宜了外頭的哪個小浪蹄子,不如便宜了自己身邊的人,他待你也是忠心,定然會向著你的。雖說你那妻主是上門的,可是女人都是屬貓的,哪里能不想著腥味。” 說話這□□主姓張。張氏出身鄉野,向來說話不過腦子,平日里李氏不跟他計較,誰知道他今天竟然能在黎楚面前說出這番話。 期間李氏抬手抵唇輕咳,險些就把肺咳出來了都沒攔住他的話。 場面頓時冷了下來,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看向黎楚的臉色,后悔剛才沒脫鞋堵上張氏那張不把門的嘴。黎楚捧著茶盞垂眸不語,臉上不見半分笑模樣。 李氏后悔極了,剛才就不該多嘴攔黎楚,他訕訕的陪笑,嗔了一句剛才口無遮攔的張氏,“你也不瞧瞧跟誰說話呢。沈家主豈是跟你那妻主一樣?” 他跟黎楚說,“他就是嘴快說話不過腦子,其實沒什么惡意,你聽了別往心里去。” 黎楚擱下手里茶盞,抬眸說道:“我自然不會往心里去,我只是希望他下次別以己度人,天底下并非所有女人都跟他那妻主一樣。” 黎楚淡淡的說完這話后手撐著扶手站起來走了,這次李氏沒敢再攔他。 出了門后,玉簾再也忍不住了。 “他們真是一群豬,竟然說出這種不過腦子的話。自己妻主不爭氣,就只想著拿身邊的小侍固寵,真是蠢笨極了。同樣都是有頭有臉的郎君,怎么說出來的話還不如沈家村里的農夫體面。”玉簾氣的口吐芬芳,“最主要的是他竟然還說我胖!我吃他家大米了還是喝他家面糊糊了?我胖礙著他什么事了!” 黎楚也是皺眉,顯然不能理解這群男人的做法。他原本以為李氏請自己來多多少少會提到自家生意,可他卻半句未提,凈聊些烏七八糟的事情,聽的他一個頭兩個大。 黎楚覺得這種宴會以后還是不參加的好,李家夫郎這般不靠譜,也不知道他家妻主行事如何,若兩口子都是這種德行的人,那他家這生意不做也罷。 黎楚坐上馬車,滿腦子想的都是生意,卻不知道人家背后算計的卻是他妻主。 黎楚走了后,李氏嗔怪說話張氏,“你瞧瞧你說的都是什么話。” 張氏低頭抱著肚子,心里明顯不太服氣,覺得自己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我這也是為了他好,天底下哪有女人不偷腥?只不過是他沒看到罷了。” “說不定人家沈家主就潔身自好呢,你多管這個閑事做什么,如今你這得罪了黎楚,李家的生意全被你毀了。”有人氣的抬手戳張氏的腦門,“下次吃茶不帶你來了。” 李氏無奈的嘆息一聲,手撐著鬢角坐在椅子上,抬眸看了眼張氏,見他撇嘴不屑,眼眸一轉含笑說道:“你若是不信便去試試,讓沈夫郎看到沈家主的是否是你口中所說的那種人。” “怎么試?”張氏眼睛晶亮,他覺得黎楚分明是被自己戳中了痛處才這般惱羞成怒,他非要讓黎楚看看,天底下所有女人全都一個樣。 李氏蔥白的手指揉著額角,“你家里不是有個庶弟嗎?我上次見過一面,他長相倒是不錯。” 眾人一時間看不懂李氏的行為了,他不是要討好黎楚嗎?怎么還讓張氏給他使絆子。 李氏笑,“咱們不能讓沈夫郎蒙蔽在女人的謊話里,若是沈家主當真潔身自好那最好,若是她抵不過誘惑,沈夫郎也能早日看清她的真面目。” 他是妒忌,為何黎楚這般好命?明明都是有孕在身,他妻主卻一房又一房的小侍抬進門,而黎楚卻被沈衍疼的上天。李氏每日夜里聽到的都是下人傳話說家主在別的院子里叫了幾次水,他內心是何等嫉妒煎熬?在場的幾人都跟他一樣,就唯獨黎楚是個異類。 有時候,人與人的惡意來的就是這么毫無征兆。 李氏跟張氏說,沈衍是上門的,平日里定然攝于黎楚的yin.威受了不少屈辱,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被人依靠?她需要的正是張氏庶弟那種解語花。 張氏被這么一忽悠,頓時覺得他說的對。他厭煩家里那位庶弟也不是一日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