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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欺負了你,還順帶著耍了我。” 惡意競爭這事官府是不會管的,你家手藝被人學了只能說你倒霉。昔人歸的掌柜不僅讓人學了沈衍的手藝,還將菜價給了折扣,以此吸引客人。長時間下去,損失最大的自然是楚香館。她就是料定了黎楚報官沒用才這么囂張,畢竟她生意好就代表了食客們認可她。 沈衍拇指指腹溫柔的摩挲黎楚的手腕,無聲的安撫他。等黎楚情緒平緩下來,才出聲問他,“你想怎么出氣?” “這種人屬實過分。”黎楚氣,“我要讓她饒是學了你的手藝,店里生意依舊冷清。” 這事不難,沈衍笑著說,“可這法子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畢竟她那手藝是學我的,若是她家生意冷清,這便意味著我做的菜沒人吃了,到時候怕是會影響咱們店里的生意。” 沈衍想了一下,“若是我猜的沒錯,旁人都該以為昔人歸跟咱們楚香館有關系,所以不管你我高興與否,她私下里跟咱們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這才是昔人歸的掌柜最陰險惡毒的地方,借著楚香館的東風自己高飛,同時還斷了她們報復自己的路。 黎楚皺眉,“你我夫妻二人被人這般算計,屬實憋屈。” 沈衍攬著他的肩膀,安撫性的拍了拍,“楚楚不氣,既然她算計了你我,那咱們就好好用她來出出氣,順帶著將楚香館做出自己的特色,確保以后不會再出現(xiàn)第二個昔人歸。” 這也快過年了,是時候挑頭“肥豬”宰宰了。 ☆、仗勢欺人 沈衍找了個人,給她裝扮一番, 讓她去找老何。沈衍找來的這人叫賴子, 就是街上的江湖騙子,前幾日攔著玉簾說要給他算一卦, 看看他的良配是誰,將來如何。 賴子這張嘴騙過無數(shù)像玉簾這個年紀的男子, 一騙一個準。她給玉簾夸的天花亂墜, 說他將來定能嫁入高門,有當一品誥命的命。 玉簾聽的暈暈乎乎的,可等賴子伸手問他要錢的時候整個人瞬間清醒了, 他捂緊錢袋子, 一臉警惕,說這是少爺要吃蜜餞的錢,不能亂花。 賴子一聽不高興了, 說道:“我給你說半天了, 你一文錢都不打算出,天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論吵架不講理玉簾除了青盛就沒怕過誰。一看賴子攔著自己不讓走, 玉簾小腰一挺,提高嗓門嚷道:“你硬攔著給我看的,說不準不給錢, 可我現(xiàn)在連個婆家都沒有, 哪來的一品誥命的命?” 玉簾提著籃子往前走,無視攔在面前的賴子,眼皮一翻, “現(xiàn)在我都沒嫁人呢,你的卦還不算靈驗,等我將來真成了誥命你再來找我要銀子吧。” “我這兒豈是你說走就走的?”賴子伸手抓住玉簾的籃子讓他停了下來,往前攥著他的手腕,陰沉著臉,“給錢,不然別指望走,你就是告到衙門,也是我占著理!” 若是一般男子還真就被她給嚇唬著了,乖乖花錢了事。可玉簾卻是眼睛一瞪,盯著被賴子抓著的手,破口大罵,“流氓!登徒子!非禮啊!” 他扭頭亂喊,邊喊邊哭,說自己好好的被人拉住了,非要給他算卦,他不聽還不行。 玉簾這一喊,就有人圍過來看熱鬧。有幾個好心的立馬上前將玉簾從賴子手里拉出來,質問她,“你好好的怎的為難一個男娃!” 賴子這次算是碰著個釘子了,氣的就差跳起來指著玉簾的鼻子罵,“他聽了我的卦不給銀子,天下哪有這樣的便宜事情!” “又不是我非要聽的,我不聽你就不讓我走,我能怎么辦?”玉簾抱著籃子一臉委屈。 “這事就這么算了吧。”有人皺眉看向賴子,“若是真鬧到官府,指不定怎么樣呢。” 她常年在這街上亂串,很多人都是認識她這張臉的。賴子長的人模狗樣一臉和氣,平日里干的卻不是人事。 因著有大伙撐腰,這事就這么過去了。 玉簾也是真背,遇見賴子一次也就算了,奈何前兩天又在街上碰到了她。 兩人見面,氣氛哪里能融洽?玉簾說賴子騙人,將她好好的生意攪和了,賴子攔著玉簾要他賠錢,說今日這事沒完。 青盛要去四寶閣的,不過快走了兩步玉簾就落在了身后,她聽到吵嚷聲扭頭看去,就見玉簾被人拉著手里的籃子留在那兒了。 “你這娃娃真是晦氣!今日你不賠我這損失,就別走了。”賴子也是氣的不行,扯著玉簾的籃子不讓他走。這回她倒是學聰明了,輕易不去拉人家男子的手腕,免得被當成登徒子。 玉簾扯著籃子不松手,啐了她一口,“想得美!你再不松手,我就叫了!” 賴子氣的直瞪眼。兩人就這么僵持在了原地。 他們兩人之間原來的恩怨青盛是半分都不知道,她見玉簾被人拉住,二話沒說一個箭步過來扯開賴子的手,反手一攬將玉簾撥到身后。 青盛走的急,氣息有些不穩(wěn),她挑唇,借著譏笑的空隙喘了口氣,“怎么著,如今這街頭乞討不給錢就讓走了嗎?” 玉簾撲哧一聲笑出來,手扒著青盛的胳膊露出個腦袋,“解元解元,快把她送官府去。” 解元?! 賴子眼睛瞪圓看著眼前的青盛,臉色憋的通紅。若是她被解元扭送去了官府,縣令大人肯定先給她一頓板子再問對錯。 賴子氣的手抖,點著躲在青盛身后的玉簾,xiele一口氣,“行,我怕了你總行了吧,你可真是我祖宗,遇著你是我倒霉。” 說罷賴子甩袖走了,玉簾嘿笑著拍了拍青盛的肩膀,“你這解元的名號真好使,將來若是考了狀元,豈不是更好用?” 等賴子走遠了,青盛才轉過身來面無表情的看著玉簾,也不說話也不往前走。 玉簾被她盯的心里發(fā)毛,握籃子的手緊了緊,“你干嘛?我又沒做錯事情。” 他將上次的事連同剛才的事都跟青盛說了一遍,不高興的說道:“是她騙人在先,我才毀她生意。再說平時我都沒抬你名號嚇唬過誰,你干嘛這樣看我!” 青盛嘆息一聲,“不是不讓你用我名號,是這解元名號不值錢。你若是碰著個心壞的,吃虧的是你自己。” 玉簾松了一口氣,手指摳著籃子低頭小聲嘟囔道:“我還以為你因為我仗勢欺人毀你名聲生氣呢。” 青盛搖頭,“解元的勢仗不起來,等我日后成了狀元再說。” 見她終于肯往前走了,玉簾笑嘻嘻的跟上去,“口氣這么大啊?你這么自大,萬一沒考上看你怎么辦。” “我又不是你。”青盛斜眸撇了一眼身旁的玉簾,嘴角挑起淺笑,“我有腦子。” 玉簾一怔,隨后才反應過來她在拐彎抹角罵自己剛才的事情做的沒腦子,頓時氣的張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