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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今天穿的有些厚,熱的。”黎楚往后退開一些,盡量不去看沈衍的手。 “天氣說變就變,還是穿厚些的好。你出門在外可莫要貪涼,不然到時候會苦了自己。”沈衍絮絮叨叨的,見黎楚笑著看自己,才嘆息一聲轉身將車簾給他撩開掛上,“路上照顧好自己,我在家等你回來。” 時候不早了,楚韻打算在天黑前趕到楚府。 黎楚微微抿唇,坐在車廂里扭頭看著站在窗外的沈衍,她眉眼溫柔帶笑,也在回望著他。 “不要那么累。”黎楚朝沈衍伸出手,被她上前兩步攥在手心里,輕聲說,“若是家里有事,便寫信給我,我盡早回來。” “好。”沈衍親了親黎楚手背,另只手掌根托著他的臉頰,指腹溫柔摩挲,“別瘦了。” 黎楚笑,輕輕點頭。 馬車車輪滾動,緩緩前行。楚韻騎馬在側護送,見她們都走了一段時間了沈衍還站在原處往這兒看,不由笑著側身揚起胳膊朝她揮手,示意她回去吧。 三人一兩馬車,好在玉簾為人熱情阿嵐性子單純,兩人一路上東一句西一句的聊,倒也解悶。 黎楚坐在旁邊聽兩人說話,頭歪靠在車廂壁上,有些心不在焉。 他手指無意識的捏著衣角摩挲,心尖上像是被人穿了一條松松垮垮的細線,一頭在他心上,一頭在沈衍那兒,隨著兩人距離變遠,這條線慢慢被拉直繃緊,拉的他牽腸掛肚,整個人的心神都沒了。 黎楚嘆息一聲微微仰頭,不可否認的是,他想阿衍了。 這么些年,黎楚還沒這么想過一個人。他勾唇微微笑,原來心里記掛著一個人是這種感受。 阿嵐眨巴眼睛看著黎楚,見他情緒不高,便提議道給他們哼首曲子。雖然二胡沒了,但曲子的調調他卻記得。 黎楚跟玉簾來了興趣,一同看向阿嵐。 阿嵐清了清嗓子,手端在小腹前腰背挺直起了范,一副很認真嚴肅的樣子。結果他一出口,哼的卻是。 玉簾眼睛緩緩睜大,黎楚則別開臉看向窗外,本就低沉的心情,此時更是歡樂不起來。 阿嵐一曲哼完,黎楚險些后悔的想拉住馬車扭頭回去,本就離別的愁緒,如今更添傷感。 “咱們聊天吧。”玉簾拉住阿嵐的手,一臉真誠,“我覺得還是聊天有趣。” 車廂里的氣氛總體來說還算是其樂融融,途中楚韻撩開車簾往里看了一眼,阿嵐正好迎面抬眸看到她,不由粲然一笑陽光明媚,雪白的貝齒晃的楚韻一愣。 楚韻穩住心神這才緩緩的放下車簾,沒讓自己表現的太過于慌亂。她之前說尤立一把年紀能當阿嵐的祖母了,若是真算起來,她這個年紀也差不多是能當阿嵐母親的人了,這棵草著實太嫩了些。 黎楚離開后,沈衍留在縣里監督工人裝修,怕耽誤進度,有時會跟阿葉一起親自動手幫忙。 青盛來縣里拿藥,特意到布紡探望沈衍,見她彎腰抱起木材忙的熱火朝天不由一笑。阿姐她這不是閑不住,她這是怕自己閑下來會忍不住的去想姐夫。 到九月份,青盛這湯藥也不間斷的喝了快三個月了。這期間,青盛沒發過一次病,這著實讓沈衍松了一口氣,覺得她這病十有八九能被根治。 黎楚不在的時候日子過得飛快,轉眼間就快到了鄉試放榜的日子。 這幾日一直斷斷續續的下著細雨,空中濕潤,飄著淡淡的桂花香氣。 九月金桂飄香,鄉試榜又被稱為桂榜,正是因為這個道理。寓意考生能榜上有名,名聲如桂花一樣,香飄十里。 對于即將到來的九月十五,青盛一臉淡然,像是跟她無關似的,每日依舊留在鄉下看書照看莊稼。沈衍在縣里看著布紡裝修,她就留在鄉下照看農田。 沈衍心里倒是記掛著這事呢,她微微猶豫,看著一道道劃掉的日歷,覺得若是自己這時候寫信給黎楚,應該不算是催促他回來吧? 黎楚離開的第二天,從來不用日歷的沈衍去街上擺的二手書攤上提了本日歷回來,放在明眼的地方,每日一劃。 這日歷看的阿葉心頭緊張,以為老板娘這是嫌棄她們干活進程慢,特意用這個方法催促她們一樣,頓時壓力倍增。 誰知道沈衍不過是用日歷提醒自己黎楚走了幾天罷了。 夫郎回娘家,做妻主的若是急著催促他回來,有些不尊重的意味,像是男子嫁到她家就是她的所屬物一樣,顯得不尊重,不給他足夠的探親時間。 所以黎楚這離開都快十來天了,沈衍饒是想的抓心撓肺,也沒敢寫信催他回家。 可若是長時間不催促,男子娘家又會覺得女方不愛男子,否則為何這么長時間都不寫信派人來詢問詢問?定然是男子離開后,女人去外頭尋歡作樂去了。 沈衍覺得自己得找個好由頭,將分開的這個時間段拿捏好,既要在楚家人面前給黎楚留下足夠的臉面,又能含蓄的表達自己實在是想他了。 沈衍抻平信紙,蘸了筆墨寫信。 詢問他近日來吃了什么,可有去哪里游玩?廢話一大堆,最后才寫,青盛的鄉試榜單快要公布了,如今家中院子里的金桂也開了,希望夫郎能早日回來,她已經做了桂花糕在等待了。 信寫罷后寄了出去,只等佳人回歸。 秋闈放榜那天,下著小雨,路上濕滑,沈衍便沒讓青盛過來,讓她留在鄉下,自己一早起來替她去看榜。 看還未亮沈衍就撐著一把傘出了門,她特意起的早了些,若是去晚了莫說看排名了,就是越過人海想看個榜紙長什么樣都困難。 每次放榜的時候,墻前都會圍堵著一群人。有的是自己來看榜的,有的是派家里小廝過來看的,還有一些是以此為生的跑腿工,她們看完榜后會用筆飛快的將名字記下來,然后將把喜訊給中舉的人家里送去,得到一筆打賞費。 沈衍到的時候,墻根那兒已經蹲了不少人。秋初細雨微涼,凌晨更甚,她們裹緊外衫圍著燈籠在說話,免得自己困頓的睡過去錯過了看榜。 沈衍收了傘,貼著墻面站著,借著墻上突出來的那一排磚瓦躲雨。 町父也早早的趕了過來,只是他沒下車,而是將馬車停在巷口,進退自如。若是中舉,他就往前走走,若是沒中,他也能保住臉面及早回去。 町沙一臉不贊同的看著父親,“府里已經派了小廝看榜,您怎么還非要自己過來。你要是不放心,那我自己來看總行了吧?” “這么重要的時刻當然該由爹陪著你了。”町父一臉的理所當然,說道:“若是中了,你我一起慶祝。若是沒中,爹就在你身邊,也能安慰安慰你。”說到這兒町父一笑,“自然,以我沙兒的實力,怎么可能不中?我留在府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