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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很多年沒見她氣成這樣了。您不該回來的。” “我只回來這一次,以后便不再回來。”黎楚坐定后抬眸看管家,眼神平靜,“若是我猜的沒錯,府里怕是已經沒了我的住處吧?” 管家怔在原地,嘴唇蠕動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最終沒選擇瞞他,嘆息一聲垂眸說道:“少爺還是這般聰明。” 這句話算是默許了黎楚的猜測。玉簾氣的肺都要炸了,開口就要罵白氏不要臉,卻被黎楚一把拉住,“不值得費口舌。” 一行人進了院子,往主屋去。沈衍推著黎楚,玉簾同管家跟在身后。 黎母臉色鐵青,看見黎楚風輕云淡不知悔改的模樣后更生氣,尤其是看到他身后跟著的沈衍。 曾經那個粗布短衫的人如今也穿上好衣好布了,瞧著人模人樣氣質溫和,沒成想心機竟是這般深沉。 輪椅停下后,沈衍從黎楚身后走出來站在他旁邊,拱手行禮,“岳母。”至少禮不能廢。 黎母卻聽不得她說半個字,抄起手邊新換的茶盞就砸在沈衍腳邊,怒斥,“瞧瞧你干的好事!” 沈衍聽不到聲音,自然沒多驚慌,可這一動靜卻激怒了黎楚,他手攥著輪椅把手坐直身子看向黎母,冷聲說道,“母親有事說事,朝阿衍摔什么茶盞?” 他抬手拉著沈衍的手腕,側身低頭去看濺在她衣擺上的茶水,見沈衍身上沒被茶盞碎片劃到才松了一口氣。 “您大晚上的找我回來,就是為了朝我妻主摔茶盞?”黎楚看向黎母,眼里明顯帶著怒氣,“阿衍是我妻主,是黎家的兒媳,您就是這么招待我倆回府的?” “你還知道自己姓黎啊,我都以為你嫁了人跟她改姓為沈了呢。”黎母伸手指著沈衍,問黎楚,“布莊是怎么回事,方掌柜是怎么回事,讓阿葉上門送衣服收錢又是怎么回事,你今個跟我一一交代清楚。” 黎母氣的胸膛上下起伏,手拍著身旁的茶幾說道:“就為了這么點個小錢,你差點毀了我一樁大生意,你眼里就這么點蠅頭小利嗎?你但凡懂點事,都不會在我背后捅刀子。” 她千防萬防害怕別人給她背后捅刀子設陷阱毀她生意,沒成想防到最后防了外人卻沒防住自家兒子。 “這事都是沈衍干的是不是?布莊那事也是她的主意吧?”黎母看向沈衍,“你倆才剛成親幾天,你就想著謀劃我黎府的家財了?你給我滾,這個府里站不下外人!” “你倆明日就和離,這種女人不能嫁。”黎母沉著臉跟黎楚說。 沈衍眉頭微皺,覺得黎母怕是有病,且無藥可醫。 黎楚氣極反笑,“憑什么你說嫁就嫁,說離就離?” “再說這事跟沈衍沒關系,方掌柜是我趕走的,布莊是我讓人關門的,衣服也是我說要收錢的。”黎楚問,“我的布莊,我做主怎么了?” “白氏用我的布做衣服,你拿我的布送人情,都問過我嗎?我同意了嗎?”黎楚譏諷的看向旁邊的白氏,他今個倒是安靜,從頭到尾就沒說過一句話,不再像往日那般惺惺作態的上來替黎楚開脫了,“我那日離開時便同你說的清清楚楚,布莊是我的私產,讓你別動腦筋,怎么著,是你沒臉沒皮還是你沒長耳朵?” “你怎么跟你白叔說話呢!”黎母見白氏被黎楚說的眼眶泛紅,立馬走過去護著他。 黎楚清冷的眼眸看向黎母,厲聲問道:“那您要跟個賤人怎么說話?我沒一口一個外室,一句一個賤人,已經是我最大的修養了。” 黎楚嗤笑的看著你恩我愛的兩人,今日算是半分臉面都不給他們留了,“他若是能稱作我叔,那花街柳巷里的叔我豈能挨個叫的完?” 這是拿白氏比作小倌了。這可把黎母氣壞了,白氏更是嘴唇發白怒目瞪向黎楚,聲音都在發顫,可見氣的不輕,“你個男子,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來?” “若是你再不要臉些,我的話能說的更難聽。”比起白氏的氣惱,黎楚倒是語氣平靜,“你是這種人,就只配聽這種話。” 黎母怒道:“反了反了。”黎楚這是嫁給沈衍后徹底瘋了,也是,整日住在鄉下跟群粗鄙農夫在一起,能學到什么好東西,聽見的可不都是罵人的話嗎。 這不是她兒子,她兒子黎楚定然不是這個樣子。 黎母搖頭看著黎楚,眼神失望至極,“你不是我兒子。” 黎楚手指緊攥,眼睛直直的看著黎母,絲毫不讓,“在你對不起我爹的時候,你就不是我娘了。” 堂內一片僵持,就在這時候不知道從哪里摸來一把菜刀的黎悅從外頭闖了進來,嘴里嚷著,“我要砍死你個瘸子!你從我家滾出去!” 她個頭小,跑的快,玉簾還沒反應過來黎悅就已經沖到黎楚身旁朝他胳膊砍了過去。玉簾驚的臉色發白,厲聲叫道:“少爺!” 堂內的動靜沈衍半點都聽不到,她站在黎楚身側,背對著門,眼睛全都放在黎母身上,她怕黎母對黎楚動粗,替他小心提防。 防的了大的,卻低估了小的。 黎悅不知道哪里來的戾氣,舉著刀要殺黎楚。黎楚聞聲側頭去看,那明晃晃的刀光已經朝自己搭在輪椅上的手臂砍了過來。 他剛才說話的時候轉動輪椅,如今是側身面對白氏坐著,左臂正對著門的方向。這個高度方向剛好給了黎悅機會。 就在這時,絲毫聽不見動靜的沈衍卻覺得心臟突突跳的飛快,她下意識的攥著輪椅往旁邊一推,將輪椅上的黎楚整個護在身前,躲開砍過來的菜刀,自己卻被黎悅換了方向橫著揮刀劃到左邊小臂。 黎悅見黎楚躲開,氣的朝沈衍揮了一刀,正好刀尖劃到她小臂,衣服破開血流了出來。 黎楚整個人驚魂未定,玉簾反應最快一把薅住黎悅,從背后將她手上亂揮的刀奪下來,擔憂的看向沈衍,“娘子。” 沈衍微微皺眉,小臂處火辣辣的感覺很是明顯,她垂眸看了眼,傷口不深,畢竟只是刀尖擦到,但夏季衣服單薄,還是流了血。若換成冬季,棉襖棉袍的,怕是只劃破衣服。 黎楚聞聲看向沈衍,一抬頭就能看到她小臂上的紅色,只覺得心臟突跳到了嗓子眼,呼吸被堵住了。 黎母厲聲斥責玉簾,“將小姐放下!” 白氏更是上前去抱黎悅,“誰許你個下人對小姐動手的。” “她傷了我家娘子!”玉簾死攥著黎悅不松手,見白氏靠近,便把從黎悅手里奪下來的菜刀舉起來,瞪圓眼睛說道:“我勸你離我遠點!” 白氏朝身后的下人說道:“還傻站著干什么,快把小姐救下來,把這個大膽的奴才拉出去賣了。” 聽到這兒,本來坐在輪椅上的黎楚突然站起來上前兩步抬手用力甩了白氏一巴掌。 白氏措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