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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這布莊要由沈娘子接手了嗎? 玉簾嘿笑著打破阿葉的猜想,提高手里的雞,“是布莊改酒樓了。” 阿葉驚的目瞪口呆,任誰也想不到她不過就是去殺個雞的功夫,自己就改行了! “那咱們店里的布怎么辦?”好在阿葉接受能力快,緩過來后便問黎楚,“除了這些布匹之外,還有一些人訂制的衣服呢。” 玉簾滿臉不解,“咱們店里不是沒新面孔嗎?怎么還有那么多人訂制衣服?” “這些衣服都是家主帶來的朋友做的,”阿葉掰著手指頭仔仔細細的算了一下,“差不多有七戶人家,共十二身衣服。都是說好衣服做完直接送過去的,當時都留了地址。” 玉簾氣呼呼的說,“不給他們做,全都拿出去賣了!” 黎楚聞言冷笑,“為什么不做?” 玉簾一愣,不解的看著自家少爺。 黎楚說,“咱們不僅要做,做好了還要按留的地址挨個送上門。不過,記得收銀子就行,該多少錢就多少錢,一紋不少。” 黎楚這招夠狠!做衣服的都是黎母的朋友,按理來說應該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這衣服做好了送上門去,你要是收銀子她們礙于臉面不可能不給,所以她們不僅會給,還會在心里惱上黎母,說她不會做事,這點小錢都放在心上,日后生意沒得談了。 “衣服就由阿葉去送,”黎楚叮囑她,“你送衣服的時候要注意言辭,既要讓她們知道這是黎府的意思,又別讓她們惱上布莊。畢竟咱們日后是要做酒樓生意的,不能得罪這些大戶。” 阿葉眼睛一轉,便明白了這話應該怎么說。所有的黑鍋都是黎母的,跟他家少爺無關,更是跟布莊無關。不僅如此,她過去的時候還要買些臉面送點人情給這些大戶,讓她們對日后開業的酒樓留個好印象。 “好嘞,少爺放心,這事定然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阿葉笑。 既然決定做酒樓生意,那布莊便不再開了。阿葉將大門關上,等后院里的那些衣服趕制完了,也該給繡郎發放工錢遣散了。 若是有不想走的沒去處的,那便留下來給酒樓打下手,可以擇個菜掃個地什么的。 有的繡郎手金貴,全靠這門手藝吃飯,拿了錢就另謀出路了。也有的是繡工一般,加上無處可去,便選擇留了下來。而阿葉就負責管理這些人,相當于成了酒樓里的代掌柜。 沈衍今日同黎楚回家,明天一早便該回縣里找人修葺布莊,將店里重新翻修布置。 兩人昨晚合計了一下,黎楚將自己所有的私房錢全都攤在床上跟沈衍商量,酒樓是裝成一層還是兩層。 沈衍還是第一次知道小少爺“家底”是這般豐厚,她笑著說,“我這是第二次見到這么多寶貝。” “第二次?”黎楚聞言微怔,疑惑的看向沈衍,“第一次是什么時候?”難不成沈家曾經富裕過? 沈衍側身坐在床上,手撐在黎楚腿側,湊身過去偏頭輕吻他唇瓣,微微分開,輕聲說,“第一次是見到你身子的時候。” 在沈衍眼里,那是無價寶。 黎楚猛的鬧了個臉紅,兩人從那晚之后就沒做過,如今沈衍心里饞的慌也是能理解的。 二十多歲的沈衍,初識人間歡樂滋味,哪能不饞怎會不想?巧母有句話說的對,沈衍就是沒見過男人,沒見過像黎楚這么好看的男人。 “先說正事。”黎楚盡力穩住臉色,可發紅發熱的耳朵出賣了他。 沈衍笑,也不再鬧他,坐在黎楚對面將銀錢清點了一下,約摸著七八百兩的銀子,的確不少。這還不包括黎楚的首飾玉佩等值錢物件。 這些銀兩用在平日里的生活的確是不少,可若是用來裝修酒樓那就算不上多了。 沈衍皺眉權衡,最后跟黎楚商定,還是先做一層的生意,等日后賺著錢了,可以再做大一些。 如今布莊變飯館,日后飯館變酒樓,一步步的來。 黎楚是有銀兩,可不能一把給他花完了。沈衍想黎楚既然下定決心跟她坦誠銀錢,定然做了全然托付的準備,她不能心里沒數,真把錢給他花的干干凈凈一點不留。 這是她的夫郎,不是提錢的商行,沈衍心里得為黎楚做點打算。 事情商量妥當后,黎楚將錢收了起來。沈衍起身吹滅蠟燭,欺身壓上去的時候同黎楚說,“青盛回來了,你我動靜小些。” 黎楚臉紅的發燙,說的好像他動靜多大一樣!他抬眸瞪了沈衍一眼,被她溫柔的吻回來。 這女人醋勁大著呢,她聽不到黎楚那時候的聲音,也不許其他女人聽了去,饒是自己meimei都不行。 好在青盛自覺,晚上入睡時往耳朵里塞了兩團棉花。兩人屋子本來就隔著一個主屋大堂,如今塞了棉花更是聽不見。 青盛想,隨你們折騰,她耳清為靜。 ☆、把黎楚喊回來 那日方掌柜灰頭灰臉從楚氏布紡離開后,直接抬腳去了黎府, 對著黎母一通哭訴, 說,“家主, 您可管管少爺吧。” 白氏坐在一旁聽著,聞言微微皺眉, 輕聲細語的問, “阿楚又怎么了?莫不是去布莊里鬧了?” “何止是鬧。”方掌柜將布莊里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跟兩人說了一遍,“老奴的這張臉不要也就不要了,可少爺連家主跟主君的臉面都不顧, 直接將主君看中的那匹布搶占給了自己, 還將老奴趕了出來,說這布莊他就是改成酒樓您也管不著。” 白氏聞言驚詫的直接從椅子上坐起來,原本輕柔的聲音陡然拔高, “那我訂制的衣服呢?” 布都沒了, 哪里還有衣服?方掌柜搖頭閉眼,嘆息一聲, “老奴如今已經不是布莊里的掌柜,想來主君的衣服少爺怕是不會給您做了。” 白氏惱的咬牙,所有計劃都被黎楚破壞, 這沒了新衣服, 他要如何出席日后的宴會? 白氏心里惱恨的不行,覺得黎楚怎么腿瘸了還不消停。他沒有直接表現出來自己的不滿,反而又斂下神色, 柔聲勸起黎母,“也罷,布沒了也就沒了,阿楚一個孩子,他看中的東西我豈能跟他一樣再搶回來?大不了衣服不做就是,妻主不至于為這事動怒惱火。” “他這么有主意,哪里還是個孩子?你瞧瞧他,越發的無法無天,好好的掌柜說換就換,厲害的很。”黎母眉頭擰緊,“這才嫁出去多久,胳膊肘就全拐外頭去了。拿著你的布去給沈衍,如今是不是也拿著這布莊送給別人了?” 黎母怒其不爭,“我怎么養出這么個沒出息的兒子。” 她此時倒是完全忘了,當初自己白手起家之時,楚氏便是這般幫助的他。若是沒了楚父的幫助,黎母現在指不定怎么樣呢。 “你也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