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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楚抿唇,垂眸將右手搭在沈衍掌心里,一手借著她的力,一手撐著輪椅把手站起來。 受傷的是左腳,左腳腳尖點在地上的時候,掌心骨連帶著腿都不可避免的疼了一下。黎楚眉頭微皺,抬起左腿,手往上抓著沈衍的小臂,身子慣性的向右往她懷里歪了一下,重量壓在她身上。 他這么歪倒過來,沈衍心里一慌,本來虛扶著護在黎楚背后的另只手立馬收緊摟著他的腰,將他整個人的重量接了過來。 兩人平日里最親密的動作便是親額頭,沈衍怕太急.色唐突了黎楚,向來還都是一觸即分。之前的打橫抱,沈衍也從未占他便宜將手蓄意下移過。 細數起來,這他們還是第一次離的這么近,更何況沈衍摟的還是男子最為敏感的腰,黎楚呼吸一頓,臉瞬間紅了。 沈衍低頭看他,目露擔憂,“腿疼?” 黎楚現在腦袋里嗡嗡的響,心亂七八糟的跳,根本顧不上腿。 玉簾拿著毛巾進來,正好看到兩人這個姿勢,眼睛慢慢睜大,輕輕抽了一口氣。心道:乖乖! 他趁兩人還沒看到自己,又默默的退了出去,從凈房里搬出一個矮凳出來,坐在門旁擦頭發曬月亮。 黎楚呼吸有些不穩,卻不得不頂著張大紅臉抬眸看著沈衍,吶吶說道:“手……” 沈衍一怔,先是垂眸看了眼懷里黎楚局促到不知道該往哪兒放的手,隨后看著他就差冒煙的耳朵,這才意識到黎楚說的是她的手。 沈衍耳廓也有些紅,垂眸試探著松開黎楚,他忙抬手扶著桌子站穩,低頭佯裝在看面前的紅紙。 沈衍掌心里還留有黎楚腰身的觸感,滿腦子都是反駁玉簾的話。誰說黎楚胖了,腰分明那么細,她一只手都快能握住了。 沈衍拿起筆蘸了墨遞給黎楚,黎楚紅著臉接過,兩人間突然安靜下來,誰都沒好意思開口說話。黎楚接筆時,那句“謝謝”就卡在嘴邊,怎么都說不出口。 旁邊油燈燈芯跳躍,映在黎楚專注認真的臉上。使他本就細膩的皮膚瞧著更似美玉,沈衍想,書中說美人膚如羊脂果真不是誆她。 黎楚的字清雋秀氣,不似青盛,更不同沈衍。他的字端正卻不失棱角,都說字如其人,沈衍想起他在黎府時面對黎母說炸就炸的樣子,心道這話也不假。 黎楚過把寫字的癮手也就不癢了,將筆擱下后人又緩緩的坐回輪椅上。沈衍將筆墨已干的紅紙仔細的收起來,用根紅繩輕輕系上,準備明日給巧母送去。 至于兩人多寫的那幾張紙,沈衍正想著要如何處理的時候,黎楚突然伸手接過,垂眸說,“我收起來吧。”畢竟上頭還有兩張“楚楚”呢。 兩人相處了這么一段時間,黎楚已經適應了平日里跟沈衍說話時臉不避開她視線的習慣。 沈衍笑,應了聲,“好。” 簡短的對話將剛才的曖昧掀開,兩人重新說起話來。 夜已深,沈衍推黎楚回屋休息,想著玉簾怎么還沒回來? 黎楚撐著床板坐在床上,看著不遠處空出來的一塊地方,突然想起來玉簾今天晚上不和他們一屋了。 他怔怔的抬頭看沈衍,可在沈衍回眸來看時又匆忙別開視線。心想她是不是還沒意識到? 沈衍將收拾好的筆墨重新放回青盛屋里,看著她床鋪上放著玉簾的東西,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什么。 一直坐在門口的玉簾頭發早已干了,他托腮坐著,眼皮輕闔,現在就想睡覺。聽著屋里終于有了說話聲,這才舒了一口氣,慌忙收起板凳起身跑進了青盛屋。 他就知道,自己遲早得落個搬出來住的下場。畢竟兩個人的屋子,怎么能容得下他的身影。 沈衍吹了燈上床睡覺,躺平看著床帳,安靜了一會兒,偷偷伸手去碰黎楚的手。 他手指蜷縮了一下,卻沒躲開。 沈衍突然有股說不出的沖動,促使著她輕輕翻身,手撐在黎楚身側將他虛環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下,借著外頭的光亮,低頭吻他眉心。 兩人離的很近,黎楚能清楚的聽到沈衍的心跳聲,跟她落在額頭眉心處的觸感。 這次沈衍沒有再一觸即逝,而是撐著胳膊停留了片刻,終是沒忍住低頭輕輕親他唇瓣。陌生的觸感讓兩人都是一怔。 黎楚眼睛眨巴的飛快,呼吸紊亂,沈衍閉著眼睛,也沒比他好很多。 兩人這么定格了一會兒,黎楚終是眼里帶笑,抬起胳膊把手搭在沈衍腰上。 這個鼓勵性的動作給了沈衍勇氣,讓她敢慢慢加深這個吻。 入睡前沈衍還在想,玉簾搬出去的真是太晚了。 ☆、吃糖不能說話 早上吃罷飯,沈衍便將昨晚寫好的紅紙給巧母送去。她到的時候巧家只有巧父一人。 看到沈衍這么快就將紅紙寫好了, 巧父心里高興, 覺得沈衍是將這事放在了心上。 沈衍見阿巧跟meimei都不在家,就問了一句。 巧父解釋道:“阿巧這不是快成親了嗎, 我就讓他去縣里買些要用的東西回來,巧母不放心跟著一起去了。至于meimei, 她在書院念書還沒回來, 說是等她哥哥成親那兩日再跟夫子告假。她人小卻有主意的很,我想著家里也的確用不著她,索性隨她去了。” 前段日子巧家的稻米賣了后, 巧母便將meimei送去了縣里書院念書。阿巧也是識字的, 以前沈衍父親在世時,村里的男子但凡想學認字的他都免費教,阿巧便是從小跟他念書。 巧母覺得阿巧念書沒用, 將來既考不了功名又嫁不進大戶人家當主君, 識那么些字做什么?饒是現在巧母說話不中聽阿巧同她爭辯的時候,她都后悔當初送阿巧去認字。肚子里墨水沒多少, 倒是脾氣膽子大的很。 巧父則跟巧母想法相反,同是男子他自然知道多識些字將來不會吃虧,不說別的, 就是上街買東西也不會輕易被人算計了。 沈家的這份恩情巧父一直記在心里, 這也是為何沈家雙親去世后他沒攔著阿巧處處幫沈衍的原因。 他當時想著,若是這兩個孩子成了,將來苦些也就苦些吧, 總歸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品行不壞,對阿巧好就行。 只要兩個人心在一塊,賺錢過日子的方法總比困難要多。 誰知后來沈衍入贅,阿巧說給了盛景。巧父心里嘆息,世道無常,各人有各人的命吧。 沈衍送完紅紙后隨意同巧父聊了兩句,說過兩日若是辦酒宴有什么用得著她的地方,盡管招呼就是。 巧父嘴上應了句好,轉身將紅紙收好,同沈衍說:“你先坐著等我一下,我進屋一趟。” 沈衍原本打算開口要走的,如今巧父既然這么說了,她就只好再逗留一會兒。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