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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簾猶豫一瞬,上前接過黎楚手里的紅蓋頭打開衣柜放在里面,轉身來替黎楚寬衣。 沈衍別開臉,坐在桌旁抬手給自己倒了杯茶。茶盞中的茶水清香撲鼻,是沈衍從未嘗過的味道。 兩杯茶喝完,那邊坐在輪椅上的黎楚便在玉簾的攙扶下坐在床上躺了下來。 玉簾走過來喚沈衍,含笑問她,“沈娘子,洗漱的熱水已經備好了,可需要奴叫人進來伺候您寬衣?” 沈衍微怔,等抬頭看懂玉簾話里的意思后,手一顫杯中的茶水差點濺出來。她輕咳兩下,搖頭道:“不用,我自己洗就行。” 玉簾掩下眼底的笑,心道這沈娘子跟自己預想的竟完全不一樣。她都二十來歲的人了,怎么比自家少爺還要不禁逗,臉皮這般薄。 玉簾先前聽府里后院的人說,像沈衍這么大年紀的鄉下農婦,都是討不著夫郎的人。這種女人滿腦子想的都是男女之間的那點齷.齪事,平日里若是見著男子就跟餓狼見著rou骨頭一樣,饞的很。 玉簾被這些人的話先入為主,還未見面就對沈衍厭惡了幾分,想著這般粗鄙的女人,哪里配得上他家少爺? 可先前拜堂時,玉簾見沈衍長的好看,跟那些虎背熊腰的村婦完全不同,心里莫名增加了些許好感,如今再看她這個反應,更是沒了太多擔憂。 以沈娘子這個臉皮,到了少爺手里定然占不著什么便宜。 玉簾放心的福禮退下,留下這新婚夫婦坐在屋里。 黎楚平躺在床上,眼睛表面上看著床帳,實際上余光卻在偷偷瞥著坐在桌旁的沈衍。 她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樣。 黎楚指尖輕輕摳著枕頭下被巾帕包著的茶盞碎片,在沈衍回頭看向自己時,下意識的伸直手指將茶盞碎片往枕頭下塞的更深。 沈衍第一次成親,家里雙親又走的早,自然沒人同她說洞.房花燭夜應該如何,只是看那書上描繪,應該是要喝合歡酒的。 可沈衍扭頭看見黎楚已經躺下,便明白今日這酒怕是省了。 沈衍垂眸笑,嘴里還有茶味殘余,舌頭上的苦澀味蔓延開。沈衍心道當個上門妻主真是省事,蓋頭不用她揭,酒不用她喝,就連夫郎的衣服都不用她脫。 沈衍想了下,還是擱下手里茶盞,轉身去洗漱寬衣,最后坐在床邊,抬手掀被子準備躺下。 黎楚一怔,不知道沈衍接下來要做什么,看她躺在自己旁邊,黎楚身子都僵住了,也不用余光瞥沈衍了,而是用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 ☆、妻主 沈衍沒察覺到黎楚的眼神,竟自躺了下來。黎楚瞬間脊背繃直,手摸到枕頭下的茶盞握在手心里,屏住呼吸。 兩人之間誰都沒主動開口,屋里頓時只剩下油燈燃燒時爆出的“嗶啵”聲。 沈衍躺在離黎楚有半臂遠的床邊,沒有任何其余舉動,閉上眼睛準備睡覺。黎楚今晚沒有那方面的意愿,沈衍自然不會強他,與其鬧的兩人面上難看,不如平靜相處。 黎楚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見沈衍真就這么安靜本分的睡著了,才松開緊握的手指。 只這么片刻功夫,掌心就被硌的生疼,黎楚放松下來的時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攥手時用了多大力氣。 黎楚自幼嬌慣長大,從未跟人同床共枕過,如今旁邊睡了個陌生人,再加上屋里燭光明亮,他更是沒有絲毫困意。 而身側的沈衍卻已經發出清淺的熟睡聲,呼吸平緩有節奏,惹的一旁本就睡不著的黎楚不知不覺中竟開始跟著她的節奏呼吸起來。 “……”黎楚心道沈衍若是敢打呼嚕,自己正好以此為借口將她從床上攆下去。結果偏偏沈衍睡覺老實,沒給黎楚絲毫借題發揮的機會,兩人這才相安無事。 新婚的小兩口屋里一片安靜,沒有絲毫曖昧動靜,玉簾坐在門口聽了一個時辰,這才放心的起身離開。 再說黎母,等她應酬結束的時候,府里的熱鬧吵嚷已經平息下來。下人們陸陸續續的將前來吃酒的貴客送出門,跟黎家關系親近的那些,黎母都堅持親自將人送上馬車。 她今日喝了不少酒,如今只覺得頭重腳輕,走路時步子虛浮發飄。等送走最后一位客人的時候,黎母才由下人扶著回去休息。 白氏也剛洗漱完,黎母被人扶著進屋的時候,他正坐在桌旁由小侍給他擦拭發尾上的水汽。 “怎么喝這么多啊。”白氏眉頭微皺,明明是抱怨的話語,從他嘴里說出來就成了嗔怪,撒嬌的意味大于說落。 白氏抬手示意小侍退下,自己上前扶著黎母。黎母身高馬大比白氏要重的多,白氏攙扶著醉酒的她有些吃力。 兩人踉蹌著往前走,最后一同摔倒在床上,黎母仰躺著,緩了片刻后抬手捏了捏太陽xue,覺得今日這酒喝的實在是太多了。 一旁白氏松了口氣撐著床板坐起來,低頭皺眉整理自己被黎母無意中蹭開的衣襟。 黎母耷拉眼皮看著側身背對著自己坐在床邊的白氏,他正好抬手將頭發撩到身后。 白氏那纖細的腰身,及腰的長發,頷首低眉溫順柔和的側臉,跟黎母年輕時腦海里的他幾乎一模一樣,那時候年少沖動的黎母只要晚上閉上眼睛,滿腦子想的都是他。 心心念念多年的人如今就坐在自己身旁,黎母心猿意馬,起身去拉白氏的手腕,湊到他耳邊呼氣,“遲早都是要脫的,還系什么。” 黎母身上酒味沖天,白氏不滿的嗔了她一眼,手攥著衣襟,并不是很想做。 這欲拒還迎的貞烈眼神,瞬間讓黎母來了精神,她起身彎腰將白氏橫抱起來一把摔在身后的錦被上。 夏天的被子能有多厚,白氏被摔的后背發疼,伸手抵住欺身壓過來的黎母,微微擰起秀氣的眉毛。 白氏越是抗拒,黎母就越有征服的欲望。白氏力氣自然不敵她,只好仰頭妥協。眼看著兩人就要往下進行的時候,黎母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她光想著自己快活了,倒是將今日剛成親的兒子給忘了。 黎母問白氏,“你將那避火圖給黎楚送過去了嗎?” 這事按理說應該由黎楚他爹去做,父親跟兒子無話不說,關于男子家的事情也能說出口,好能教導他在新婚夜里應當如何。 可楚氏去世多年,黎母是當娘的過去又不合適,只能依靠白氏這個繼父了。 白氏聞言驚詫的看著黎母,心道她是酒喝多了都灌進腦子里了吧?就沖著今日拜高堂時黎楚連頭都不愿意沖他點的份上,白氏就懶得再去過問黎楚的事。 而且再說避火圖這種東西若是他著人送過去,不說黎楚怎么看他,白氏自己都覺得尷尬。 白氏心思一轉,輕聲說道:“黎楚年紀小不懂那事,但沈衍都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