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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偷花計劃。“嗯,所以我們科長讓我們一有空就盯著,防止……”余靜說著又轉(zhuǎn)頭沖里面答應了一聲,“程醫(yī)生等一下啊,小新叫我給他找個東西。”“嗯,你去,”程雨看她放下盒飯離開了窗邊幾乎是立馬做了決定,幾步跨過去沖先前看好的一朵伸出了手……余靜回到窗邊四下看看沒找見人有些失望,回頭狠狠地瞪了小新一眼,好不容易能和帥哥嘮嘮嗑,就被這笨蛋新給破壞了。程雨坐進車把花放在盆栽旁,這才發(fā)現(xiàn)幾根手指上沾著血,用紙擦了擦,原來是食指尖上被扎了一道口子,剛剛太著急沒注意。為了送個玫瑰,這是付出了血的代價啊。把車停在了老位置,程雨毫不意外地看見了站在路邊小攤旁的一個男人。昨天就注意到他了,鬼鬼祟祟地,剛開始覺得會不會是什么不法分子之類的,就多看了兩眼,沒想到還挺眼熟,仔細想了下才發(fā)現(xiàn)好像是有過一面之緣的小孩兒的父親。后來見他一聽到放學鈴響就躲進身后的店里,并且目光一直追隨著人群中走出的小孩兒上了他車,才更加確定了。那男人明顯也注意到他停下的車了,眼睛往這邊看了好幾眼。程雨看看時間,離小孩兒放學還有半小時,拔了鑰匙開門徑直朝他走去。男人見他走過來顯然慌了,著急地踱著步子想要躲開。程雨快步走過去攔住他,“叔叔,我能和您談談嗎?”男人不知所措地搓著手,“你認錯人了。”程雨也不著急,慢慢地開口,“我想和您談談羅一的事。”“哎,你是小一的朋友吧,怎么知道我是……?”羅國慶抬頭看著這個高大的男人,他以前從沒見過小一身邊有這么一個朋友,之前突然看到小一上他的車還以為是碰上壞人了,連著觀察了好幾天看他在醫(yī)院進出,而且行為舉止也不像壞人才放下了心,不過也只當是小一新交上的一個普通朋友。“我之前見過您。咱們換個地方談?”程雨領著他進了拐角的一家甜品店坐下了,“叔叔,您要喝點什么?”“不用麻煩了,我不渴。”“嗯。我叫程雨,和羅一是很好的朋友,”程雨想了想隱晦地說,“我聽小一說他很多年沒和您見過面,但是您既然都到學校門口了為什么不讓他見見您呢?”“他不想見我。”男人沉默了一會兒,“你知道我和他mama離婚的事吧?”“嗯,小一和我提過。”程雨點點頭。“我沒讓他跟著我,他恨我了,這么多年一直當沒有我這個爸爸,我不敢……不敢出現(xiàn)在他面前。”男人說著說著竟有些哽咽,他也不是沒有嘗試過,多年前大概是羅一剛上初一那會兒,自己太久沒看見他忍不住出現(xiàn)叫了他一聲結果他瘋狂地跑開差點被車撞到,后來更是一個多星期都沒來上課,自己向老師打聽才知道他生病請假了,只要一想到這個每次鼓足了的勇氣又會跑光,只好每隔一段時間偷偷看他,知道他過得好也就放心了。程雨也想到了那次電影院外面小孩兒劇烈的反應,“那請恕我冒昧地問一句,您為什么放棄他的撫養(yǎng)權?”“我也不想啊,他跟著我只有受苦。小一的mama……當時工作比我好,文化水平也高,能教好小一,而且我想著她肯定能再嫁個好人家,也就是跟了我才過了那么多年的苦日子。我……哎”男人攤開手,“你也看到我現(xiàn)在的樣子了,這么多年一個人,窮鬼一個,羅一馬上就要上大學,成績也很優(yōu)秀,我還見他上領過獎,當初要是跟著我,說不定連高中都沒得上。我不怕別人說我沒本事,但我不想我兒子走我的后路啊。”“您和他mama……?”不怪程雨疑惑,面前這個男人胡子拉碴,只看臉屬于那種放人堆里一眼絕對找不見那種,而崔阿姨他也見過好幾次,即使人到中年仍能看出年輕時的風韻,小孩兒的長相也一大半遺傳自她,實在是不明白這樣的兩個人怎么能生活到一起,還有了孩子。男人似乎并不想提起,思索了一會兒才說,“他mama是意外懷了小一迫于無奈才嫁給我。”“意外?”“嗯,所以離婚也是讓她解脫了。我早就知道,只是一直掙扎著覺得只要給我時間肯定能給她好的生活,甚至用小一拴著她,可是我做不到,我就是沒本事,只好答應了離婚讓他把小一帶走。現(xiàn)在也的確是像我想的那樣,小一過得挺好……”程雨盯著男人,想說你怎么知道他過得好不好,開不開心?難道你不知道你對他的傷害有多大嗎?可是又覺得自己沒有立場說這樣的話,如果小孩兒是跟著他,恐怕倆人根本就不會遇見,更不會有現(xiàn)在的關系。“你不要告訴他看見我的事,我就想趁他們放假前再多看看他。”“可是不管怎么躲你們始終是父子,難道真要一輩子都不見面嗎?”程雨透過櫥窗看到已經(jīng)站在他車旁的小孩兒,“小一一直覺得您當年不要他是嫌他是個累贅,包括現(xiàn)在在那個家里也是這樣認為的……過得也并不是您想象的那么好,我覺得您還是應該當面和他說清楚……我和我爸也經(jīng)常鬧矛盾,通常都是一方低頭了這個坎兒就算過了,小一還小,脾氣挺倔的,他不肯也不懂得去低這個頭,難道您就打算也和他這么拗著嗎?”“我……”男人垂著頭,“我當然想再聽他叫一聲爸爸,這么多年了,我每天晚上做夢都是他叫我的聲音,可是我怕啊,我沒有資格讓他認我,我這個爸爸當?shù)锰×恕!?/br>“你們身體里流著一樣的血,這就是您的資格。您可能覺得我多事了,但至少作為……一個好朋友來說,我希望小一的人生是完整的,而不是始終缺了‘父親’這一塊。”程雨看到小孩兒圍著車轉(zhuǎn)了幾圈,有些慌張地四處瞅,對神色痛苦十分糾結的男人開口,“您方便留一個我的電話嗎?您可以回去再想想。”男人從褲兜里摸出一個纏滿了膠帶的老年翻蓋手機遞給程雨,程雨費力地辨認著掉漆的按鍵輸入了自己的號碼,并細心地給備注好。“備注是程雨,我的名字,您想通了可以隨時打我電話。”程雨把手機還給他,“我先失陪了,您可以再坐會兒。”“嗯。”男人鄭重地點了下頭,兩手用力地握在一起。。叫過服務員給他上了杯熱水,程雨又到柜臺前又買了支冰淇淋,才拿著走出去了。羅一一臉不爽地抱著手瞪著朝他走過來的男人。“去給你買這個了,”程雨把手上的冰淇淋遞到他嘴邊,“怎么這么早出來了?”張嘴咬了一大口,羅一才接過來,“我提前交卷了唄,題特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