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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似的“哦”了一聲,然后趕緊閉了嘴。 欒鳶注意到了這點,卻不知他們這眉來眼去的究竟是什么暗號。 而且店老板轉(zhuǎn)移話題的速度很快,根本也不給欒鳶多想的時間。 “我這就讓小方先把菜單拿上來,最近店里上了挺多新菜的,哎你們知道什么是鞭炮筍嗎?咱這兒賣得可好了,后廚應(yīng)該還能剩個一份兩份的,一會兒端上來給你們嘗嘗,算叔請你們的。” “謝謝叔。” “老板,”欒鳶叫了王叔一聲,“不是應(yīng)該自己去取嗎?吃串串還要上菜單啊。” “本來是該自己取的啊,但是這位不是身份特殊么,”說著還沖晏承禮故意一臉嫌棄地使了個顏色,“他王姨心疼他,專門給做了一份菜單裝訂好了,別看來的次數(shù)不多,可得給當個小少爺似的養(yǎng)著呢。” 晏承禮邊聽邊笑,也沒反駁。 “你也別笑,帶著女孩子來的就得多照顧照顧人家,別養(yǎng)大爺似的往這一坐,”王叔說,“給你王叔培養(yǎng)幾個回頭客,也算是王叔沾著你這大明星的光了。” “早就說了給您發(fā)廣告您不要,”晏承禮笑著反駁,“還怪我不給您沾光。” “不要,”王叔擺擺手,“你王叔王姨兩口子從來也不是占人家便宜的人,再說了,店就這么大,來的人多了我也伺候不過來。” “您就直說您是跟錢過不去不就完了么。” “嘖,嘿你這孩子——” 欒鳶在旁邊笑瞇瞇地聽著,安安靜靜地也不插話。 有時候真希望晏承禮根本就不是什么影帝也不是什么頂流,就一個普普通通只是長得比較出類拔萃的白領(lǐng)上班族就好了。 說不定……欒鳶還可以幻想一切她現(xiàn)在不太敢去幻想的事情。 兩個人就像現(xiàn)在這樣,可以光明正大地手挽手走在街上,下了班之后如果覺得累了就隨便從外面找一個干凈又便宜的小店填飽肚子,無聊的話還可以去影院看一看夜場的電影,散場之后一起牽著手回家,再煮一頓簡單卻飄香的宵夜…… 但是現(xiàn)在。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起吃一頓串串都已經(jīng)算是天大的奢侈了。 “姑娘啊,今兒你算是來著了,一會兒咱們一起看好戲。” 欒鳶思緒亂飛的時候,也不知道晏承禮和這個王叔聊到了什么,突然之間就cue到了她。 “嗯?”欒鳶一回神,沒懂老板想要表達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剛剛沒聽到?去年的時候晏承禮和我打了一個賭,我說一年之內(nèi)他肯定會帶女生來我們店里吃飯,晏承禮非說不可能,”王叔越說越興奮,還拍了拍晏承禮肩膀,“什么時候說的這件事?去年八月份對吧,這才過去半年,結(jié)果你就帶了姑娘來了。” “王叔您一邊抱怨著我不來,一邊我來了之后還要欺負我,”晏承禮笑的很無力,”這事兒咱就翻個片不好嗎?” “不行不行,”老板擺擺手,依依不饒,“當時咱們賭的是什么?五瓶勇闖五瓶純生八杯牛欄山。” “哪有這么多!”晏承禮驚了。 “你先別忙著狡辯,”王叔一擺手,“當時蒼鐸也在呢,咱們給蒼鐸打電話問。” “別別。”晏承禮一聽要給蒼鐸打電話,奔兒都不帶打的瞬間就服了軟,心里知道蒼鐸那一肚子壞水成天不憋好屁的知道了這事兒之后肯定還要給他再翻個幾倍的量,索性還是這么著吧。 “對劇本呢叔。”晏承禮捂著額角,撒嬌似的跟店老板垂死掙扎了一波,“開車來的。” “不著急,慢慢吃,等你們對完劇本店里清了場之后,”王叔說,“今兒我提早關(guān)門謝客,怕你喝多了耍酒瘋明兒早起上熱搜,我先給你安排好,開車來的是吧?正好今天關(guān)門早,讓小方一會兒開車送你回去,小方車技你信得過吧,以前車隊的。” “信得過信得過,”晏承禮笑著點了兩下頭,而后捂著腦袋暗搓搓地側(cè)目看向身邊傻愣愣的欒鳶,用口型說了三個字,“救救我。” 欒鳶一頓。 瞬間心領(lǐng)神會地看向了店老板:“老板。” “哎。” 欒鳶站起身:“那什么,我先去給晏承禮買點醒酒藥吧。” 晏承禮:“……你給我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又名:√ 感謝訂閱感謝留言!!!么么啾!!! ☆、39 欒鳶覺得晏承禮現(xiàn)在沒有別的, 就是后悔,非常的后悔。 過個一年半載之后都還在捶胸頓足悔不當初的那種后悔。 “你和店老板關(guān)系挺好的, ”等著王叔把桌面上多余的餐具都收拾好又給他們一人倒好了一杯大麥茶出去之后, 欒鳶側(cè)臉跟晏承禮念叨了一句,“是來過很多次嗎?” “從小就來, 跟我媽一起, ”晏承禮笑了笑,“這家店開了都快三十年了。” “真的假的!”欒鳶震驚,環(huán)顧四周, 感覺一切都還挺新,應(yīng)該是才裝修過的, “那我搬來御江這么多年怎么都沒聽過?” “離你家這么遠, 放在別處都要跨市了, 沒聽說過也不奇怪,”晏承禮笑著捧起了手邊熱騰騰的大麥茶, “而且老板平時也不打廣告不開分店, 一直就只有這一家。” “之前聽你們聊天我就覺得這店開的挺佛的, 怕人來多了伺候不過來就不讓你幫忙打廣告, 頭回聽說還有這么做買賣的,”欒鳶托著臉,眼睛盯著茶杯中蒸騰起的水霧,嘴角帶笑,而后忽然抬頭看向晏承禮,“話說晏老師, 你要是真正接一次廣告的話,最起碼得多少錢?” 欒鳶才剛問完這話還不等話音落定呢就覺得好像哪里不太對,想起剛才自己還在嘲諷晏承禮是外行,說人家亂問演員片酬,結(jié)果沒過多長時間呢自己這兒也開始了。 不過晏承禮很明顯沒有計較這些,笑瞇瞇地看著欒鳶歪歪頭:“你想知道?” “想。”欒鳶暗搓搓點頭,心里有點緊張。 這可是巨星的廣告費啊……圈內(nèi)相傳最起碼是千萬打底,不知究竟是真是假,說不定一會兒就能讓巨星本人親自揭曉答案了。 “那你湊近點。”晏承禮對著欒鳶抬了下手。 因為這個雅間并不大,欒鳶和晏承禮兩個人在這四方小長桌相對而坐其實本就離得就不遠,結(jié)果晏承禮這么一跟欒鳶說,欒鳶唯一能想到能讓兩人再離進點的辦法,好像除了自己站起身來走過去之外,也就只剩下朝著晏承禮的那個方向探探身子了。 所以欒鳶選擇了后者,起身朝著晏承禮面前微微欠了點身,十分認真地準備聽晏承禮來跟自己揭曉答案。 只見晏承禮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