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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安心了。” “你真這么覺得?” “對啊,真的。”欒鳶點點頭,“我覺得你給我的感覺有點像我們小學時候的班長,他當時是我們學校的學霸兼校草,人長得好看而且對誰都彬彬有禮的,小時候我們都淘氣,但平時怎么鬧他煩他都不生氣,還特別熱心,下了課總是給我們這些老被老師們留堂的學渣們講題改作業。” “是么?” “嗯,我印象特別深,有一次放學我和另外三個學生被數學老師留了堂,老師派了四個成績好的同學分別給我們講題,當時老師就把他分給了我,我們八個人在同一間教室,就屬他講的最耐心,最認真。后來另外三個同學也都跑到這來聽了。” “我覺得……別人跑來一起聽可能單純是因為這班長長得好看吧。” “哎你知道就行了,別說出來呀,讓我為我的小學留點純真美好的回憶行不行,”欒鳶憋著笑,心里暗嘆晏承禮一針見血的本事,又接著說,“所以說,我覺得你有時候和他特別像,就是那種從來不會嫌棄誰或者記恨誰,對人永遠是一副翩翩有禮的樣子。” 晏承禮這回不說話了。 欒鳶歪歪頭:“咦?怎么突然不說話了,難不成我這回真夸到你自己不知道的了?” 晏承禮聞聲猶豫了一下,之后竟然點點頭,十分認真地“嗯。”了一聲。 “哇,”原本以為只是玩笑了一句的欒鳶瞬間一臉驚駭,“難道之前就沒有人夸過你性格好很溫柔?” “不記得了,”晏承禮吸了吸鼻子,淡淡地說,“應該有過吧……我不太在意這些。” 欒鳶震驚。應該?有過?吧?? “欒鳶,”晏承禮喚了欒鳶一聲,語氣淡然,“你就沒想過……如果我并不是你想象中這樣的人呢?” “嗯?” “我并沒有你所說的那么好,真的。” “是啊,你也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獲獎小天才而已。”欒鳶把面向晏承禮的身子正了過來,看著前面變得愈漸熱鬧的街市,玩笑了一句。 晏承禮樂了一聲,趁著欒鳶這會兒開心沒有察覺到,便暗暗地收起了那雙滿含心事的眼睛。 有些難以啟齒的秘密想對她說,但奈何這會兒的氣氛又實在太好。 算了,已經藏了這么久了,再多些時日又能如何呢。 * 晏承禮的車在先前那家先前選好的串串店旁邊的一個收費停車場停下,要下去的時候欒鳶看著晏承禮從車前拿出了一個深棕色的棒球帽和一個黑色的口罩,又把墨鏡戴好。 邁巴赫自帶的市價六十六萬的墨鏡,一副墨鏡夠買一輛奔馳車,欒鳶先前還拿這款墨鏡打趣過周望暉說他也別把邁巴赫當成什么終極人生目標了,這副眼鏡怕是就足夠他奮斗到退休。 現在欒鳶想想自己那會兒也真是敢說,照這么下去,豈止奮斗到退休啊我的龜龜…… “大晚上帶墨鏡,你也不怕一會兒走路撞到電線桿子上。”欒鳶邊想邊笑著開晏承禮的玩笑,“這么好看的眼睛,偏偏讓一副墨鏡給擋的嚴嚴實實的,多氣人。” “喜歡看回去讓你看個夠。” “……?” 欒鳶一聽完晏承禮這么漫不經心地隨口一說,情不自禁地趕緊抬起手來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并趁著晏承禮下車背對著她的那一瞬間,趕緊猛點了兩下頭。 并在心里面暗搓搓喊了幾十個“好。” * 下了車朝著不遠處的那家店面走,欒鳶在中途還特地留意了一下四周來來往往的路人看向他們的目光。 雖然晏承禮這會讓已經把自己臉上能擋的地方全都擋上了,但依然還是時不時地會有人扭過頭來看個一眼兩眼的,并且還要偷偷跟身邊的人嘀咕幾句。 “怎么覺得你回頭率更高了呢?”欒鳶犯嘀咕。 “可能覺得晚上帶墨鏡很奇怪吧,”晏承禮笑著說,”和你一樣。“ “我覺得不是哎,墨鏡又不非得是遮太陽用,其實晚上戴墨鏡的人還挺多的。”欒鳶默默搖搖頭,而后對著街邊兩個正在回頭朝晏承禮看的女生悄悄瞟了一眼。 那兩個女生的表情欒鳶簡直太熟悉太熟悉了,她從初中到高中,所認識的超過百分之八十的女生在對著路邊偶遇到的帥氣小哥哥犯花癡的時候,都是這個表情,如出一轍分毫不差。 再詳細點分析,這兩個女生應該是聊到“這男生的個子大概得有多高啊?”的環節了,嗯,盲猜身高,這也是欒鳶最喜歡的環節了。 “你說你全副武裝捂得嚴嚴實實回頭率還這么高,真要是被認出來了還怎么得了?”欒鳶發自內心地感嘆,“到時候串串是肯定吃不成了,希望我不要成為什么全民公敵才好。” “你知道該怎么才能讓他們不再朝著我看么?”晏承禮忽然問欒鳶。 “不知道哎。”除了捅瞎他們的雙眼之外。 “我告訴你。”晏承禮扭過頭去對著一臉茫然的欒鳶看了一眼,而后突然用手拽起了欒鳶的袖子。 并不是牽手,只是輕輕拽了一下袖子邊,但是給旁人看起來就好像兩個人真的把手牽上了一樣。 欒鳶忽地怔了一下,心里知道晏承禮想表達的是如果這樣的話大家都會誤以為他有了女朋友,名草已有主,所以就不會再一直對著他瞅了。 然而還不等欒鳶從這短暫的分析之中緩過神來回應一句,晏承禮卻已經把手松開了。 這很像晏承禮會做出的事,玩笑分寸拿捏得嚴絲合縫恰到好處,不會讓人覺得討厭。但也會讓人誤解為撩完就跑…… 然后就剩下了一個意猶未盡的欒鳶。 欒鳶咬了下嘴唇,對著身邊晏承禮看了看,很明顯,她絕對是隸屬于認為晏承禮撩完就跑的那一撥的。 而后就見她氣不過似的一把撈起了晏承禮的胳膊挎了起來,還故意把他狠狠往自己的身邊一拽。 “哎?”毫無防備的晏承禮被拽了個趔趄,不過還是很快穩住了身子,“干嘛?” “別誤會啊,我是不想讓我已經到嘴邊的串串再飛了,”欒鳶十分嘴硬地跟晏承禮說了一句,而后把他的胳膊挽地更緊了,“你先忍一會兒吧,馬上就到了。” “你是以為你這樣子解釋我就看不出來你在占我便宜么?”晏承禮樂了,但還是任憑欒鳶挎著他的胳膊一路往前走,配合得像是剛被軍方從避難所里抓回來的戰.俘。 “才沒,”欒鳶開始跟晏承禮胡攪蠻纏,“哪有女生占得了男生便宜的,沒聽說過。” “沒有?”晏承禮低頭看了看欒鳶用力挽住他的胳膊,“欠點說服力好像。” “哎呀沒有就是沒有!”欒鳶這會兒心跳的厲害,所以只能以大聲來掩飾自己的慌亂。 因為她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