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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應該是出了什么要緊事了。 想到這,欒鳶趕緊放下了自己正攥在手里面的頭發(fā),戴上耳機摁下了接聽鍵,之后又把妝前乳給拿了起來攥在手里。 “怎么了?” 欒鳶必須要趕在喬滿開口說話之前先開一句腔,因為要是真如先前所想一樣是出了什么要緊事的話,那很有可能這一句“怎么了?”就是欒鳶接下來唯一的發(fā)言機會了。 然后剩下的時間那簡直就是喬滿的個人LiveShow,嘴里面噠噠噠噠的活像個冒藍火的加特林。 欒鳶遭這事都不是一回兩回了。 “你在哪?” 還行,喬滿說話的語氣還算是正常,欒鳶長舒一口氣。 “家啊……”欒鳶回答說。 “化妝?” “梳頭,”欒鳶邊摘著自己梳子上沾的頭發(fā)邊念叨,“干嘛……眉毛又畫毀了要我?guī)湍銌???/br> 說完這話之后欒鳶自己沒忍住笑了一聲,情不自禁回想起上個月喬滿帶著她手下另外一個藝人來這附近參加活動的那天。 因為喬滿那天也不知怎么死活畫不好眉毛,于是迫不得已只好把在不遠處住的欒鳶叫了過去,兩個人站在路燈邊上當街畫眉毛,搞得不少人以為這是什么化妝品店在做宣傳,還主動跑過來問的。 現(xiàn)在想想那次也算是丟人丟到家了。 “你別沒屁圪塄嗓子,然而”欒鳶的嘲諷似乎并沒有對喬滿起到什么效果,“我跟你說個事?!?/br> “嗯你說?!?/br> 喬滿的語氣聽起來居然還意外的正經(jīng),搞得欒鳶又情不自禁緊張了起來,放下了手中的梳子,像是怕會漏聽喬滿的話。 “這事我還沒有完全落實清楚,所以你別太激動……你就聽我說就可以了,別亂問,別瞎想,也別聲張?!?/br> “你說就得了。” 喬滿前面的鋪墊說的越多就搞得欒鳶心里面越?jīng)]底,就越要忍不住去猜一猜這到底能是什么事情。 這種感覺其實挺折磨人的,所以欒鳶生平最討厭別人跟自己賣那些沒有用的關子。 “是這樣欒鳶,那些照片的事……好像已經(jīng)解決了。” “什么?” 欒鳶聽完這話心里面第一反應是聽錯了,第二反應是喬滿在拿自己尋開心,反正不管怎么說,欒鳶都根本沒敢照著字面意思去理解。 因為心里面也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楚益衡給了三天處理時間,欒鳶在家里面整整坐以待斃似的宅了三天,怎么可能說沒事就沒事了呢? 這就像是瘋玩了整整一個暑假之后,開學前一天視死如歸地翻開了暑假作業(yè)卻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作業(yè)本居然被寫的滿滿當當?shù)摹?/br> 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 怕不是遇到多啦A夢或者海螺姑娘了。 “其實昨天晚上楚導就給我打了電話說沒想到事情居然已經(jīng)妥了,還跟我不清不楚地夸了你一通?!?/br> “夸我?”欒鳶越聽越新鮮,越聽越魔幻,“夸我什么?” “好像是說你……本事大?”聽喬滿那意思,她似乎也有些記不清了,“反正就是類似的話,原話我也不記得了,當時我聽著也懵呢?!?/br> “我?本事大?”欒鳶聽完這話差點沒樂出聲來,“我讓他像訓孫子一樣給訓的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我本事大?” “……” “手還都要燙成泡椒豬蹄了?!?/br> “所以啊,”喬滿一咂嘴,“我就尋思你是哪里本事大了,而且這楚導話就說了一半,也沒跟我解釋清到底什么意思。” “……然后呢?” “然后我今天早上去問了問,”喬滿說,“結果……我還真知道了點事。” 欒鳶不知道喬滿現(xiàn)在是不是故弄玄虛刻意加重語氣增強她的緊張感。 如果是的話,那她做的挺成功的。 成功把欒鳶身上的雞皮疙瘩給勾起來了。 “姐你到底要說什么啊?!?/br> “欒鳶,”喬滿叫了欒鳶一聲,“你想沒想過,這事兒……是有人偷偷替你扛下來的。” “誰啊……真就多啦A夢海螺姑娘唄?” “沒那么玄,”喬滿打斷了欒鳶的話,而后放低了聲音,小聲跟欒鳶念叨,“我要說是晏承禮的話……你信么?” 欒鳶:“????” 好了,別說了,還是多啦A夢更實際一點。 * 上午。 蒼鐸推門走進晏承禮辦公室的時候晏承禮正在擺弄他前幾天剛托助理買回來的十二階魔方。 胳膊肘下面壓著的是他還沒來得及譜完的曲,看樣子是這會兒是譜曲譜累了所以轉(zhuǎn)轉(zhuǎn)魔方換個腦子。 “承禮,下個月闞教授70歲壽宴,”蒼鐸一邊跟晏承禮說,一邊把一個紅色的信封丟在了桌面上,“請柬這時候就發(fā)過來了,掂量掂量還挺沉,也不知道里面給你這位愛徒夾沒夾帶私貨?!?/br> “我說不讓你進來你是變著法兒的也要進來?!标坛卸Y把手里面的魔方李白往桌面上一丟,一臉無奈地看著蒼鐸,眼睛在紅信封上掃了一眼,才不信他來這一趟就是為了個這東西,“又干什么?” “沒什么?!?/br> 蒼鐸擺擺手,順手把晏承禮剛才玩的魔方拿過來想要玩,結果卻發(fā)現(xiàn)晏承禮居然已經(jīng)還原了兩個面,于是瞬間就不敢亂動了,將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己要說的事情上。 “事已經(jīng)擺平了,孫淼他們之后也應該不敢再找欒鳶的麻煩了?!?/br> 晏承禮沒吱聲,像是聽了見早就在意料當中的事情,沒什么好意外的。 蒼鐸倒是在一旁笑的來勁:“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們承禮居然也到了會憐香惜玉的年紀了,不愧是鄰家暖男梨哥哥!” “你到底有事沒事?!?/br> 到?jīng)]到會憐香惜玉的年紀晏承禮不知道,反正再這么說下去晏承禮是覺得這蒼鐸怕是要到了狗都嫌的年紀了。 蒼鐸也知道晏承禮不喜歡讓人這么調(diào)戲,所以笑著側(cè)了個身,伸出手來向前輕輕揮了兩下,做出了一個安撫的姿勢。 不喜歡是不喜歡,但還遠不到要炸毛的地步,所以蒼鐸有恃無恐的。 “我看你這么憐香惜玉,所以剛才還特意去幫你的‘香’和‘玉’去掃聽了一下,你猜我掃聽出什么了?” “我讓你去店里幫我取件衣服你說你沒時間,”晏承禮挑了下眉,一臉無語地看著眼前笑的一臉賤兮兮的蒼鐸,“傳這老婆舌你倒是老母豬帶胸罩一套又一套的?!?/br> “你別,你就說你聽不聽?!?/br> “愛說不說?!标坛卸Y從座位上站起來,捧著保溫杯去給自己倒了杯熱水。 準備要么喝了,要么一會兒潑蒼鐸身上。 “這怎么還傲上嬌了呢,”蒼鐸一咂嘴,然后又故意往晏承禮身邊拱,“你說你想聽。”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