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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想,挽著王萱的手臂往外面走。 幾人走到法院外,妞哥問大家:“要不我們一起吃個飯提前慶祝一下?” 佟冉和王萱沒有事情爽快答應下來。 妞哥又看向沒有表態的葉卿,說道:“葉老板應該有事要忙吧,如果有事我們下次再聚也行。” 葉卿本來有事,正想說好的時候卻看到佟冉殷切的眼,他一向不會拒絕她任何的要求。 “好。” 佟冉笑了起來,這些天多虧了葉卿幫忙,她想好好謝謝他,再說了,他們好久沒一起吃飯了,也該好好聚聚了。 葉卿看著她笑,覺得這笑比任何生意都更有意義。 而妞哥和王萱對視了一眼,都有些灰頭土臉。 待四人準備上車的時候,佟冉說:“你們決定好去哪里嗎?” 妞哥:“你們跟著我走。” 說完率先上了他那輛sao包紫的車,妞哥本來想邀請佟冉坐他的車,但最后忍住了,任務沒完成,不能再留任何一點把柄了,于是點火,踩油門一溜煙,跑了。 葉卿的車子遠遠地跟著他,那顏色的車子少見,也不怕跟丟了。 可等汽車停下來時,佟冉的有些無語,她轉頭看向王萱,王萱低頭不敢看佟冉。 葉卿轉頭看向那家裝修豪華的餐廳,回頭對佟冉說:“既然來了,我們就去看看吧?!?/br> 葉卿這會兒也終于察覺自己答應前來,王萱和妞哥對視一眼的意義了,葉卿又轉頭看了王萱一眼。 佟冉看向Hélène,她能坦然的以生活助理的身份面對裴時衣,但作為一個不愿接受他的被追求者,佟冉覺得很尷尬,就比如現在,大家一起來這里,顯然是有人提前安排的,這個人除了裴時衣本人,不做他人想。 佟冉嘆了一口氣,來都來了,就進去看看吧。 這邊三人在車上待了幾分鐘才慢慢下車,而餐廳的二樓,裴時衣一直看著從車里出來的佟冉。 “趙司,你把車開到后門,我回家。” 身后的趙司很意外,裴哥連夜回來不就是想見佟冉嗎,現在佟冉近在眼前了,他怎么要走了?趙司又看了裴時衣一眼,什么都沒說,下了樓。 而門邊靠著的妞哥抱著胸,也有些不可置信:“真難想象你居然也會有怯場的時候?!?/br> 對任何場合都面不改色的裴時衣此時居然退縮了,真讓人意外。 裴時衣什么都沒說,又看了一眼往店里走的佟冉,轉身出了包間,他走并不是怯場,只是他想知道的答案已經很明顯了,留下來只會影響人胃口罷了。 佟冉三人進了餐廳后,就有服務員過來招呼他們,“幾位想坐在哪里?” 才11點鐘,餐廳里人并不多,還有很多空位,佟冉和王萱正在看哪里適合坐的時候,從樓下下來的妞哥走過來,他指著一個靠窗的四人桌,說道:“就那邊吧。” 佟冉有些詫異,四人桌? 妞哥轉頭對她一笑,“放心,他回家了。” 因為來的這么一出,吃飯的四人都有些味如嚼蠟,王萱是心虛,妞哥有些心疼自家兄弟,葉卿看著佟冉沉默不語,內心不好受。 而佟冉是渾身不自在,這個餐廳有太多回憶,第一次她和王萱坐在九點鐘方向吃了一頓化干戈為玉帛的昂貴午餐,還順便拍到裴時衣,讓她成功蹭了一波熱度,但也讓她和葉卿陷入絕境。 第二次,裴時衣讓趙司帶她來這里,在餐廳正中央的主位向她告白,她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他,她還記得他在離開的時候說的那句“我給你一次后悔的機會”。 第三次,她跟著裴時衣去了樓上,吃了一碗“麻辣燙”后,點了人生中第一份馬卡龍。 雖然今天桌上也有馬卡龍,但好似跟那次的味道不一樣了,佟冉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想的有點多。 一頓飯不尷不尬地吃完后,葉卿帶著兩個女孩子先走了,而妞哥打包了一份裴時衣經常吃的套餐,開車去了裴時衣家。 妞哥在外面按了五分鐘門鈴都不見人來開,最后只能給裴時衣打電話了,而他的電話打了兩遍才通。 “你在哪里?” “家。”裴時衣說話有些含糊,有被人吵醒后的不愉快。 “開門,我在你家門外。” 說完,那邊就掛了電話, 不到30秒,門就開了。 妞哥一看裴時衣的樣子就愣了,“...你的臉?” 只見裴時衣的臉上脖子上都是整片整片都是紅色的疙瘩,裴時衣過敏了。 “你剛剛睡哪里了?” 一個小時后,勉強被迫吃了午餐的裴時衣被妞哥強行帶到附近的醫院打點滴,隨身還帶著裴時衣用的被子被單。 “我吃點藥,再涂一點藥就沒事了?!?/br> 裴時衣有氣無力地躺在病床上,眼睛都睜不開,現在國內都提倡少用抗生素,更何況是久居國外的他了。 “你還是閉嘴吧,你這些年根本就沒備藥。”妞哥沒好氣地說道。 妞哥是見過裴時衣發病的,那還是幾年前,剛出道的妞哥作為裴時衣的專用化妝師陪他在劇組拍戲,那是一部抗zhan戲,裴時衣演一個抗zhan戰士,當時的戲服也不講究,臟的破的都拿來給演員穿,于是不到一小時,裴時衣滿臉都起了疙瘩,那時戲吃緊,裴時衣臉上糊的都是泥巴,除了有些癢,也別的問題,這事只有身為他的化妝師妞哥知道,其他人也不知道,裴時衣忍住沒說,一下午時間過去后,裴時衣差點暈倒。 那時候他才知道他有嚴重的塵螨過敏史,紅疙瘩是第一步,第二步是癢,第三部 頭痛頭暈,嚴重時甚至會休克,妞哥甚至不敢想象,如果今天他沒去找裴時衣,裴時衣會怎么樣。 裴時衣太累了,昨夜拍完戲馬不停蹄地就帶著趙司和孫武德往回趕,路上兩個助理換著開車。上午他在法院旁聽席上,孫武德和趙司就在他家幫他打掃衛生,他知道他們都很累,于是只讓他們做臥室的衛生,等他到了家就安排他們回家休息了,所以妞哥去的時候他家也只剩他一個人了。 裴時衣也知道儲藏間不夠干凈,三四天沒人住了,房間里都是螨塵,但他還是忍不住在佟冉躺過的地方睡了一覺,結果這一睡就把多年沒發的病給觸發了,而他確實早已忘記給自己備藥了。 裴時衣睡著后,妞哥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看著裴時衣的點滴發呆。 “你說如果佟冉知道我病了,會心疼我嗎?”裴時衣閉著眼突然出聲,就像做夢時囈語一般。 妞哥沒說話,等著聽他說想干嘛,但等了十分鐘,只聽到裴時衣越來越輕的呼吸聲,妞哥嘆了一口氣,出門打電話。 佟冉和王萱被葉卿送回來后,就有些困,她準備回房間睡個午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