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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靈飛喊出了他的名字。景言心神劇蕩,兩人正受他所控的精元差些失控。“萬一我害你從皇子變成冤鬼……記緊到閻王地獄找我算賬,”白靈飛虛弱的笑了笑,“我用……我用自己來賠你?!?/br>景言頓了一頓,忽然低吼一聲,將所有精氣都度了過去,緊緊摟住了他,將自己完全推進去。真正占有愛人的滿足感、使男人如同飛升云端,全身血液都聚在下身交合的一處——“畫押成交。”白靈飛將頭仰得幾乎斷頸。這一刻,他只有一個念頭:不能哼一聲,萬一做了,這個男人會內(nèi)疚。在走火入魔的時候,他認為這生受過所有的皮rou之傷都不外如是,直到被景言撕裂的時候,他這才知道什么是“不外如是”——經(jīng)脈的痛比起那個地方,連一點塵都算不上。他彷似被一柄九玄劍那樣的六尺長刃直捅到腦門,全身上下都被鋒尖同時剖開,無法脫逃,只得將血rou緊緊嵌在刃邊,感受著被徹底割開的滋味。景言的溫度太過灼燙傷人,體內(nèi)的煎熬甚至放大了好幾倍。——他是真的后悔了,只是這一下的折磨,他就應(yīng)該在一切開始之前劈暈景言﹗感受著兩具rou體完美的契合著,景言發(fā)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嘶,幾乎又再次行岔了氣。前戲已經(jīng)做足,見白靈飛咬得下唇出血,景言無能為力,只得在他臉上落下疼惜的碎吻。“別傻,痛就說出來?!?/br>——這根本連說都說不出來好嗎﹗﹗要是白靈飛真把景言踹下去,景言估計會內(nèi)疚得連皇太子都讓給他去做,就連當(dāng)跑腿下人也不在話下。但他放棄了。他喘著氣,不哼一聲、真的就這么熬了過去。最初的難受逐漸消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徹底捅穿,痛到極致、又極致地渴求的感受。渴望被他完全占有,被留下全身的痕跡、到最后發(fā)顫落淚……種種內(nèi)心深處的渴慕,簡直難堪得無法啟齒。眼前這刻,自己終于完全屬于景言……全身每處地方,從內(nèi)到外,只屬于他、也只永遠愿意歸屬于他。只有如此,才足夠成為自己愛他的證明。少年又再蒼白的笑了——他倒真沒料到,自己也是個想著牡丹花下死,做鬼當(dāng)風(fēng)流的人。白靈飛那一笑,在景言眼內(nèi)簡直無比煽情,對此皇太子只能再承認一點:這個人最可恨的,不是有花魁級別的皮相,而在于他對自己的皮相從來毫無自覺。皇太子已然轉(zhuǎn)換成用下半身思考的狀態(tài),卻依然不忘將白靈飛的感受置于他自己之前:“還痛么﹖”“不痛……”意識已然模糊起來,白靈飛揚了揚唇角,“那是你給我的,怎么會痛。”這話能出口,證明他身下這個人是十二分的欠虐。景言輕笑一聲,在他頰間舔了一下:“這么欠cao,我就讓你爽到哭為止?!?/br>長久壓抑的躁動終于決堤,景言箍緊他腰身,開始忘情律動,感覺到白靈飛激烈包裹著自己不放,他眼內(nèi)多了一種危險的亮芒,瞬即涌上瘋狂近似野獸的氣息﹗驟眼看上去,這刻的皇太子比白靈飛更加走火入魔。這種暴烈的場面,初經(jīng)人事的白靈飛根本抵受不住,低吟被頂?shù)脭鄶嗬m(xù)續(xù),見男人仍然是發(fā)了狂的進出自己身體,他抬手勾住景言頸間,劇烈喘息著:“停一停……你別瘋……啊……﹗”他眼角染成了緋紅,閃著水光,不由自主的渾身發(fā)顫。同一時間,他自身脈氣忽由極陰轉(zhuǎn)到極陽,兩人緊合的地方有火燒遍全身。他難忍情愛,低吟開始帶了哭音:“你放輕點……我……哈呃﹗受不住……”水聲就響在兩人耳邊,他毫不自覺自己正抬著腰,恰恰方便景言每下動作深入得前所未有。“這個樣子,還要叫我放輕點﹖”景言低低的笑,下重手狠拍他雙臀,“你浪成這樣,怎么忍得了我少cao一下﹖”“閉嘴﹗你還……知不知道自己……嗯……是皇太子啊﹗”對著這副rou體,景言用的俗詞粗語,比平生所有情/事加起來還要多。男人在他體內(nèi)不顧一切的沖撞,山洞內(nèi)回蕩的靡音簡直不堪入耳。白靈飛只覺每次貫穿,都直直刺在自己最渴求被掠奪的那處,加上兩人真元完全交融的微妙感,他不禁將整個人貼上去,將下身壓在景言小腹上。“要是你能忘了你師兄,我們再做一次可好﹖”白靈飛完全理解不了他的意思,只能茫然搖頭:“……你說什么……哈啊﹗”“說你喜歡,喜歡我這樣cao/你?!惫?jié)cao什么的,皇太子簡直丟得比垃圾更輕松。“你……”要是平時,景言絕對逃不了要喂劍的下場,這刻白靈飛卻連劍都抓不著,一個眼神已是媚惑入骨,“我喜歡你……我、喜歡你這樣對我……”行功將近完成,澎湃的精氣聚在下腹,白靈飛在他身下晃動扭擺,平日的淡情清絕,在這刻哪還有半分影子﹖——狠狠折磨他,直到他哭著求饒,求自己吻他、求自己再塞滿他……讓他每時每刻都惦念著,自己在這夜如何貫穿他。景言簡直是入了魔,恨不得能將人連骨拆掉吞下肚。連番碾磨后,他卡了在甬道最狹窄隱秘的細縫內(nèi),用力之狠,生生將白靈飛整個人頂前了數(shù)寸﹗“你……﹗﹗”少年下身一陣陣痙攣,兩人小腹上立時多了一灘銀白的痕跡。身體每寸在顫栗,就連神經(jīng)末梢都在劇烈跳動,強烈叫囂著第一次被肆意侵犯的快感。恥辱交雜著情愛、伴隨rou/欲連綿而來。白靈飛微張雙唇,仰起了臉,眸光散亂的看著景言。這張臉孔、這具身體,完全逾越一個“蕩”字能形容的層次。心志再堅定的男人,都難以承受這種邀約,景言如同中蠱一樣,狠狠用力揉遍他全身,惹得白靈飛難耐地急喘,最后索性仰頸獻吻,將呻/吟緊緊封在彼此的唇里。景言下身繼續(xù)緩緩抽動,在即將迸射的時候,卻忽然問白靈飛:“你說喜歡什么﹖”白靈飛余韻未退,聽到這句,沒忍住低吟,連尾音都甜蜜得極致誘人:“……喜歡你這樣對我?!庇鶆﹂T主掉節(jié)cao,速度比向來沒節(jié)cao的皇太子還要快,然而景言的重點不在這里:“上一句呢﹖”白靈飛自然而然接道:“我喜歡你。”景言愣了一愣,竟然在最后的時刻沒了動作。做到這步,白靈飛放下所有身段,撫著景言的眉眼,漸漸笑了。在他的唇角邊緣,又是那天在金延港的人群里,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