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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摘來的,每一朵都沾著我的氣息,我愿意把我自己獻給你。”袁成聽了他脈脈含情的話,看著地上玫瑰上的一層血珠,恍惚好像看到一房間的血,猛地打了一個冷顫,接著就有冰冷的唇舌親吻著他。這時候袁成徹底的相信,納多瘋了,他忘記了他就是阿董的事實,這刻他竟有了種失去的痛苦,他想他只是因為失去了阿董才覺得難過,絕不是因為眼前這個瘋了的陌生人。他對于對方的話從不做聲,納多以為他覺得自己比不上阿董,就變本加厲地對他好。袁成每天都會被他抱去海邊吹海風,他還會讓保鏢照顧袁成,然后跳到海里摸上來一些好看的貝殼,把它們串起來,直到后來他得到了一顆珍珠,才罷了手。袁成以為他的發瘋結束了,沒想到有天他發現納多的嘴唇發白,一副憔悴的模樣,他忍不住諷刺,“你是縱欲過度么?不行,就不要強撐。”袁成對他這段時間瘋狗似的發情期報怨很深。納多卻好像很開心的樣子,“你這是嫉妒么,哥哥怎么這么可愛。你放心吧,我只愛你一個。”袁成把頭扭開,對方卻沒再說什么,只是不停咳嗽。半夜里袁成被噩夢驚醒,忽然發現納多不在床上,他心里大喜,光著腳走下床,忽然看到客廳里站著一個黑影,他猛地開了燈。只看到納多猛然縮回了手,他旁邊是一個盆,袁成覺得他手腕上有一道紅色的疤,大概是什么刺青。納多神色有些慌亂,他解釋說,“我只是想洗把臉了,夜里出了汗,你快去睡……”這樣的解釋是納多平時沒有的,從袁成冷眼看他之后,他就自覺不說多余的話了。袁成察覺到這點也不關心,知道逃跑無望,沒等他說完就回到了臥室,帶上了門。納多看著對方避如蛇蝎的舉動,慢慢垂下了放在背后的手,長長的眼睫遮住了眼底的落寞。后來,納多變得蒼白貧血,甚至在一次起身中暈了過去。他醒來的時候,還沒睜眼就開始喊袁成的名字,直到抓住一雙熟悉的手才放松下來。他看著袁成,懊惱地讓保鏢去把保險箱里的珍珠取出來,保鏢端著盆過來,袁成看著有些眼熟,他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盆里的水是粉色的,水里的珍珠看起來也粉嫩嫩的,納多一把撈了起來,接著從旁邊桌子上拿起一串貝殼,把珍珠補到中間位置,然后捧給了袁成,“這是我給你的珍珠項鏈,可惜沒能弄成粉色的,再用我的血養下去興許還能變色,但那就要拼命了,所以我不想再繼續了,你可以恨我的自私,我不想死,我還要陪著你過一輩子,這個珍珠浸了那么多我的血,已經有我的氣息了,也算獨特的禮物了,這樣的東西那個阿董一定沒送給你吧?”他的語氣很興奮,從聽說了用血養粉珍珠會給戴珍珠的人降好運,他就忙不迭準備了起來,割rou,撒血,沒半點猶豫。袁成看著一盆粉紅的血水,再看他臉上病態的得意表情,一瞬間頭皮發麻。袁成知道他這樣做的的目的,再也狠不下心瞞他,艱難地說道,“其實你就是阿董。”他邊說邊注意著納多的表情,只見對方先是一愣,接著用一種諷刺的眼神看著袁成,“你就是不想讓我傷害她吧,你放心,我絕對會讓她好好活著的,這樣她才能看著我們倆幸福地生活一輩子。”袁成聽到他的話,心臟跌入深淵。納多也有好的時候,他甚至會像十二歲的時候那樣,對待袁成細心體貼,做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的,不著痕跡地討好著袁成。在他知道袁成有個喜歡的國際歌星,他就砸錢請來對方來海島開演唱會,還買了vip座給袁成,但他告訴袁成這件事的時候,一臉的忐忑,生怕這樣會讓袁成嫌棄。海島上很少有明星會來,更不用說這樣的大腕,路邊一個小姑娘跟男友生氣,“我就像看場演唱會,你還不給我買票,說什么我有福氣才和你談了戀愛,你根本就不愛我。”男人很無奈,“票真的太貴了。”“那還有人買了頭等座呢,我就要個外圍的看一眼,就那么讓你心疼么!”“……”“沒用的男人,你一點都不愛我,我想要的愛是炙熱燃燒一切的,我要你可以為我生為我死,心里永遠只有我一個,但你不是,我們分手吧。”“哪有這樣愛得不要命的男人,看多了吧,有本事讓我見個真人的,我就信了你的邪。”男人小聲嘀咕,臉上帶著嘲笑。而愛得不要命的男人正從他面前走過,納多小心扶著無力的袁成,他已經不是那么經常給對方吃藥,是藥三分毒,但這次出門,以防萬一,他還是給袁成注射了藥物。到了頭等座,他們能清晰地看到歌星的模樣,作為贊助商,袁成還和對方有了近距離的接觸,但握手是納多不允許的,袁成沒有向對方伸手,眼睜睜看著與偶像失之交臂。見袁成神色不對,納多趕緊掏出海報,讓對方簽了名。拿到簽名的袁成神色好看了許多,納多撒著嬌邀寵,“哥哥,你喜不喜歡?”“嗯。”袁成難得回應他。納多就像得了天大的夸贊般,嘴巴笑得合不攏,要是有尾巴,怕是早翹起來了,“哥哥,我絕對不允許別人碰你,因為別人碰一下,我都覺得是在搶,但我不會讓你無趣,我會給你我所有的最好的東西,我無論你喜不喜歡我這樣,我都會這樣做,最好你恨我,這樣,我就是你心里獨一份,我給的,你就得接著!”這種毫不掩飾的霸道是小納多沒有的,袁成眼底的懷緬收起來,他們回不去了。于是他開口的話就有些沖,“我要自由,你可以給我么?”納多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神一瞬間變得兇狠,他一言不發,抱起袁成就到了車庫,把袁成塞進車里,一踩油門回到了家。一路上自然是雞飛狗跳,但有保鏢在后面處理,他們暢行無阻。進了屋子,落鎖聲像雷一樣敲打在人心上,袁成看著對方壓抑著怒氣而扭曲的臉,心里突然涌上了極大的恐懼,納多就像發了瘋的野獸,而這個黑洞洞的屋子就是對方毀尸滅跡的亂葬崗。一陣涼風吹過,他能忍住后背升起的白毛汗,但他卻忍不住用剛剛攢起來的一絲力氣往門口跑。納多見他還想逃離,甚至還想著要自由,怒火達到頂峰,自由對別人是蜜糖,而對于他來說就像□□,如果袁成得到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