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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拒絕他,但每次都會坐在床邊,看著對方吃下他親手做的菜,喝下他親手熬的湯,然后露出一個幸福的微笑。每次看到他那種神經質的微笑,袁成的手都會抖,這時候對方就會接過他手里的碗筷,低頭舔掉他嘴角的殘渣。他在第一次拒絕對方這個動作的時候,以為對方會沖他發火,這他到不擔心,反正最近都習慣了,但對方不僅沒生氣還沖他溫柔地說了一句,“調皮。”在他雞皮疙瘩還沒褪去的時候,對方從碗底勺出一點殘渣,涂到自己嘴角,在自己驚訝的時候,狠狠舔在自己嘴角,親了好一會才離開。從那之后,他就不再掙扎了,因為這只會讓對方更變態。納多好像忘記了袁成逃走的事,只是不許他出房間,其他和以前一樣,或者說和他幻想中的生活過的一樣,平時他就抱著袁成一起吃飯,飯后聊會天,當然都是納多在講,袁成呆呆地聽著。“哥哥,你知道么,上次我告訴你,我是在十六歲的時候喜歡你的,其實不對,在你把我帶走后我就喜歡你了,你還記得你把我關在柜子里么,那個時候是你讓我認識到我對你特殊的感覺,所以我特別恨你,我當時發誓,如果你第一天把我放出來,我就和你做一輩子兄弟,第二天把我放出來我就伺候你一輩子,如果你第三天把我放出來,”他的手猛然掐住了袁成的脖子,他微微使力,見袁成咳嗽就松了手,“我就殺了你。如果你第四天放了我,我就一輩子纏著你,像個鬼一樣,地獄里都不放開你。”袁成聽著他的話,知道對方沒有說謊,他真的是在十二歲就喜歡了自己,但他更心驚地是,對方想過要殺了自己,這種偏執的人格在他十幾歲就有了,但自己卻沒有發現,還把他當做乖寶寶看,他到底有多深的城府,在十二歲的時候就能瞞過自己,想到這他心里發涼,后背都出了一層冷汗。其實現在想想,是當時自己對他諸多疏忽,才會造成現在的局面,如果早點發現,早點給他選擇一條正路,比現在要好的多。納多親親袁成的鼻尖,見對方扭過頭,他溫柔地笑了,手下卻兇狠地扳過袁成的臉,在他嘴上狠狠啃了一口,“你該在前三天放我出來的,就算死了也比被我這種人纏一輩子好,但現在都是你欠我的,你沒有后悔的余地,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包括這張嘴。”他將舌尖探進袁成的嘴里,纏綿地舔舐著他口腔里的每一寸,一點都看不出方才兇狠的痕跡,他喊著袁成嘴角被他咬出的牙印,心疼地舔了又舔,像要舔禿嚕皮了似的。袁成不再動作,他知道如果這時候反抗,只會激發對方更變態的行為,但這并不代表的他的妥協,他只是在想著逃離的方法。納多越瘋狂,只會讓他越想逃離。☆、第99章阿董是誰?納多每次說完了情話,都會抱著袁成看一會最近出的電影,黑暗的空間里他們數次瘋狂地zuoai,每次看到電影里幸福的鏡頭,或者血腥暴力的場面納多都會格外興奮,非要讓袁成叫出來才成。他就像一個暴君,對待袁成多了一份狠心,他想用性來征服袁成的身體,讓他的每一寸都烙上他的專屬印記,他要讓對方永遠記得他給予的快樂,進而征服對方的心。他每次都霸道地占有袁成,以一種絕對強者的姿態,每當這個時候,袁成才會獲得手腳的自由,但這同時代表著一場激烈的性愛。袁成有著一腔怒火要發泄,他對著想要親吻他,碰觸他赤裸肌膚的男人揮起拳頭,毫不留情地錘向對方的肚子,企圖逃脫接下來的噩夢,但對方總是能以一種輕而易舉的姿態陪他打上一會,對方太過自負,他這樣輕敵的狀態總會被他在嘴角留下淤青,這時候他才會有一點開心的感覺。但是到了最后,他累得氣喘吁吁,再也揮不動拳頭的時候,對方便會如同逗弄完獵物的獵豹一樣,亮起利爪,猛然撲到他的身上,將他剛穿上不久的衣服撕開,眼睛發出狼一樣的幽光,牙齒在他身上留下一個個烙印。疼痛他不怕,但對方對他的身體了如指掌,如何讓自己在情欲下失控,淪為他的獵物,對方是很清楚的,所以對方總是會逗弄地他像條干渴的魚一樣翻滾,才會狠狠給他一刀痛快。被刺穿的那刻,血腥味從全身蔓延開,一種弱rou強食的感覺沖上他的心頭,侵犯的屈辱似乎變得不那么重要,只有快感最為清晰,他能感覺到身體的每一寸都被對方開拓,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地呼嘯著緊張的情緒,強有力的臂膀讓他動彈不得,只能在對方激烈的撞擊下發出哀鳴。對方想征服他,但他因為知道對方的目的,反而對性更為排斥。事后,納多都會抱著袁成纏綿一會,等到嗅到袁成身上充滿了他的氣息,才抱著他進了浴室,將他身體里的東西清理出來。他曾經有次很想讓袁成一直含著他的東西,好像這樣他就能徹底地讓袁成染上他的氣息,但袁成只是冷冷看著他,后來開始拉肚子,他原以為他不會再心軟,但他還是在下一次帶著對方去洗干凈身體。身處下方的男人壽命會短,到底不是承歡的地方,年紀大了也會有失禁的風險。他派人搜羅了很多名醫古方,自己親手磨藥給對方做滋養的藥膏。他不肯用玉勢那種臟東西給袁成上藥,就總是親力親為。但這些在袁成看來,讓他的后面無時無刻不處于濕潤的狀態,不過是另一種侮辱。從那之后,他再也沒有對納多說過一句話,納多怎么哄他都再也得不到回應。納多也惱了,總是在床上用盡手段折磨出他的聲音,這讓一貫高傲的袁成更加反感。納多隔幾天就會去淺灘捕魚,回來親自熬湯給越發消瘦的袁成補身子。今天袁成也沒和他說話,就連他故意割傷了手,對方的眼神都沒有絲毫波動,他冷靜地擦干凈手上的血,像扔什么骯臟東西似的把紙巾扔到垃圾桶,接著他和往常無二地出了門。他全沒有表面的那般平靜,但不想讓袁成看出他的后悔,也不想讓自己察覺到自己的后悔,他逃了出來。想到袁成毫無波動的眼神,他剛離開家里幾步,就開始魂不守舍,開車撞上了一棟民宅,民宅里的人出來找他理論,他好像看不到一樣,掉頭就往家的方向開。他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哥哥會不會又逃跑了,上次就是在這樣的晴天,哥哥不見了。失去袁成的恐慌漫上來,他似乎想到了家里空無一人的模樣,他甩開攔住他的房屋主人,上了車就掉頭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