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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哥哥也要被我涂上才好……嘿嘿,要不要我也替你吃掉。”“……你怎么把它涂到這種地方,別蹭我胸口,小心我把你送到少管所哦。”“嘻嘻,哥哥才不舍得呢。”“納多,你變壞了。”第二天袁成要去上班,納多把袁成的衣服放到床頭,還在上面放了一個條形香包,這是納多用的梔子花洗衣粉味道,袁成的西裝不能手洗,納多就總是把香包放到西服的上衣口袋里,香包很小,又是條形的,從口袋外面根本看不出來。納多嗅了一下,確定衣服已經被自己的味道沾滿,才滿足地去拿領帶。袁成看著納多小狗般把鼻子放到衣服上,有些好奇,“你在做什么?”納多的動作頓也不頓,“看哥哥的衣服有沒有放久的味道,還好放了樟腦丸。”袁成把衣服穿好的時候,納多正好把領帶整理好,他們默契的一個整理袖口,一個打領帶,行云流水般的動作,只三分鐘就搞定了。到了吃飯的時候,納多給袁成盛了滿滿的雜糧粥,袁成雖然不是易胖體質,但還是比較注意體型,一般都會吃些原始食物,袁成也愛喝這些東西。見袁成吃的香甜,納多一頓飯都保持著微笑。等到袁成離開了,他嘴角的微笑都久久下不來,“昨天做的不錯,給那個養鴉的人三萬塊,讓他把嘴把嚴。”“這么多?”神出鬼沒的保鏢冒了出來,他對老板的話有些吃驚,倒不是這筆錢對他們來說多,而是對方只是讓自己訓練的烏鴉叫了一聲,怎么看都不值得這價錢。他盯著算是自己左膀右臂的保鏢的眼睛,認真地叮囑,“你記住,為了哥哥花的錢,再多都是值得的。”見保鏢點頭,他心情很好地收拾起袁成的房間,保鏢識趣地沒有上手幫忙,他還記得第一次見面準備博老板好感,見老板收拾雜物,就一把攬到自己身上,結果被老板一眼瞪地腳軟,還被罰去給隔壁劉大爺收拾屋子。現在想來,不就是見袁成幫劉大爺收拾過一回屋子,想讓自己絕了劉大爺再麻煩袁成的機會么,現在的他心里明鏡似的。他見接班人心情不錯,硬著頭皮上前請假,“老板,我最近交了一個女朋友,她今天想讓我回家陪她……”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冰冷的聲音打斷,“不許!”短短兩個字,帶著冰碴子砸到保鏢頭上,一瞬間他有置身南極的感覺,平時他不敢開口,但這次女友催的實在太狠,他又見接班人和袁成相處起來,就像一個平凡的人一樣,有笑有淚,甚至偶然還會脆弱敏感地撒嬌,就來了膽子,他想既然已經開了口,不如再爭取一下,袁成讓接班人做事的時候挺簡單的啊。“我女……”他的話沒有說完,就僵在了嘴里,接班人原先背對著他看向袁成離開的方向,現在轉過身來,那雙對著袁成總是帶笑的眼睛此刻冷地就像一汪寒水,面部只有對著袁成才會柔軟的線條變得剛硬,似乎穿上了盔甲,渾身反射著鐵衣的寒光。這冷光刺得保鏢眼睛生疼,也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接班人的狠厲從來都沒有減少,狼始終是狼,只因為對方在想守護的人面前露出柔軟的肚皮,就覺得對方是綿羊,是最愚蠢的□□。想到對方的強大,他嘴里的話就再也說不出來,他覺得如果自己再多說一個字,就會被對方五馬分尸,想到對方的手段,他嚇得雙腿打顫,一點也沒有當年在非洲緝/毒時的威風模樣。他低下頭,毫不猶豫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掩飾自己冷汗直冒的模樣,他知道接班人最不喜歡看到人打怯,總教育他們,連發狠的勇氣都沒有的人不配跟著他。頭頂傳來冷冰冰的聲音,“我不管你有什么事,收了我的錢你的命就是我的,要是哥哥在你走掉之后出了什么事,你就是逃到非洲黑窩里,我也饒不了你!”保鏢縱然做好了對方生氣的準備,但還是被對方的話嚇出一身冷汗,恐怖的不是這些威脅,而是他明白對方的強大,知道這些話代表的含義,是他絕對不能承受的。而且對方這話的真正目的,還是在于保護好袁成吧,他還以為對方變得有了人情味,原來這也是看對誰。這刻縱然老板對著那個當演員的男人一副幼稚又乖巧的模樣,他也不敢再有一點得寸進尺的心思。反而對老板有了敬佩的心思,不是誰都敢養一個缺點的,但是老板卻又這種魄力,至少,他真的很愛袁成吧。上次說到納多變壞的時候,袁成還只是隨口一說,但現在他徹底體會到納多變了之后的后果,現在的袁成對家開始有了陰影,甚至有點不想回家了。其實說變壞,也不算變壞,只是納多五官長開了,個只比他矮半個頭,也變得有安全感了,都開始敢在家里穿著清涼地四處溜達了。每天睜眼都能看到裸著上半身的納多,對方兩條又細又長的腿就在他眼前打晃,再往上只能看到一個小褲衩,半露不露的模樣,再加上白色皮膚讓他看來比女孩子還誘人,忽視掉平坦的胸部,只看著對方堪稱漂亮的臉,勾人的味道不止一點點。每天袁成都差點以為有女孩子跑到了他的臥室,在家里看電視,也能看到兩條大長腿在自己身邊晃來晃去,主人還毫無自覺得往他身邊湊。袁成覺得重生之后,自己大概和情/欲絕緣了,但面對著納多,每次他不知道眼睛該看哪里,就算他定力好,但生理反應不是自控力好就能解決的,血氣方剛的年紀,身體敏感又躁動,荷爾蒙每夜都折磨得他疲憊不堪。導致后來袁成總是找借口出去住賓館,以前他從來沒有覺得兩個男人生活在一起有什么不方便的,但現在現實如脫韁野馬讓他措手不及。但之前他們生活在一起挺和諧的,袁成認為他們的改變都要來源于那一天。那天袁成剛醒,前幾天勞累地有些狠,他看到起早了之后,就躺在床上發了會呆,忽然他覺出被子下面的觸感很不對,似乎有具不穿衣服的身體,他猛地掀開了被子。那一刻他又想到納多和他睡在一起,連忙拉上了被子,心里慶幸沒有發生尷尬的事。這時,床上忽然傳來一聲醒來的哈欠聲,接著被子就被人掀開,他一抬眼,就看到納多光裸著站在床上,出乎他意料的,納多看著挺瘦,但他的上半身覆著一層薄薄的肌rou,線條流暢而有力,人魚線比他的似乎還要明顯,人魚線的尾端被一條黑色內褲包裹,下面是兩條細長又白嫩的腿,又長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