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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肯定會得程素青眼。而他猜的果然應驗了,就算被人推到水洼,多少年沒這么狼狽過,程素還是默認地讓謝依依上了車,母愛這種東西,是拉近兩個女人關系最好的催化劑。不過他是真沒想到謝依依還能做出這事,看來他對謝依依的智商要重新評估了,之前她能做到一線,看來還真是傻人有傻福。說到這點,不服不行,上輩子甘茜根本沒在這一天和程素的女兒碰面,再見面的時候對方一身公主裙窩在程素懷里,她自然花顏巧語把對方哄得心花怒放。但這次謝依依拖延了小女孩的腳步,讓她看到了甘茜,甘茜以為她只是個乞丐,自然不會顧及她,沒想到這正是惹了程素的心頭rou。看來一切冥冥中,也許都有注定。袁成得知謝依依拿到女主角的消息后,就和多多去了劇院。袁成被對方拉著穿過黑暗的走廊,把票給了檢票員,黑暗中他們都有些沉默,似乎都為接下來的事情興奮,推開門他們走了進去。電影還沒播,屏幕暗著,但是因為是日本最出名的一部經典恐怖片,慕名而來的人已經早早坐到了位子上。他們坐到自己的位子上,發現根本看不清對方的臉,屏幕上偶爾閃過亮光,照在一些角落,只能看到姿態親密的情侶,男生借著安慰對方的理由,把女孩擁入懷里,兩人交疊的身影很快又沉入黑暗,氣氛一時間變得曖昧。恐怖片除了一些找刺激的單身狗,本來就是小情侶們增進感情的地方,袁成本來想帶他去看阿童木,但他強烈要求來這里看,說要練膽子。他也覺得納多太嬌柔了些,雖然擔心他會害怕,但還是支持他的決定,只是買票的時候,要求兩人必須挨著,如果對方實在害怕,他就把他帶走。雖然是恐怖片,但周圍人完全沒有自覺,有人聊天,有人哈哈大笑,緊張的心情很快被沖淡,曖昧的黑暗又讓人滋生其他情緒,燈光打在哪處,都能看到擁抱在一起的情侶,有的隱晦,有的炙熱,看得人臉紅心跳。袁成沒覺得有什么,但考慮到影響,還是捂住了李納多的眼睛,對方似乎嚇了一跳,眼睛眨得很快,長長的睫毛搔得袁成手心癢癢的。“別動。”李納多耳朵一熱,袁成磁性還帶著熱氣的聲音鉆進來,他昨天剛掏過的耳朵又癢了。他透過指縫看著黑暗的前座座位,但注意力全不在上面,他感覺到眼周被碰到的皮膚微微發燙,對方的手掌帶著灼熱的溫度,他用盡力氣才沒把對方的手拿下來,輕輕獻上一個吻。忽然屏幕亮了,前座的曖昧情景落到他眼里,他的眼皮一跳,心里羨慕的感覺,讓他差點真親上去,幸好在唇邊停住,他心里可惜地一嘆,把哥哥的手放到自己的臉頰,“哥哥,你手好燙。”袁成愛好健身,比別人容易發熱,但還不至于到燙的地步,他彈了對方額頭一下,讓他不要淘氣。李納多在黑暗里忽然不想掩飾,他拿起對方的手放到自己眼眶,“你看,你把熱傳給我了,燙吧?你得對我負責!”袁成感覺到手下的熱度,心里有點詫異,“我現在不負責也不行啦。”李納多驚訝地看向哥哥,雖然知道對方看不到,但他還是忍不住笑了,尤其對方忽然抱了過來,這讓他頭一次驚慌失措,哥哥這是要……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樣,那他要怎么辦才好,直接喊愿意會不會太輕浮,其實好像說自己好喜歡他!他被腦海里的幻想弄得面紅耳赤,雙眼沉醉,直到對方忽然說了一句話,他才忽然明白哥哥那句話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樣。“你是不是又發燒了,我就說讓你在醫院住兩天,走吧,再去麻煩一下劉大夫。”李納多有點羞囧,也終于反應過來那個擁抱是怎么回事,他死死攔住袁成拉他的手,“不要公主抱!我好了,我真的好了。”“那怎么會這么燙?”袁成擺明了不信。“我……熱得慌。”李納多頭一次認知到自己智商的下限,被哥哥看著,腦子就什么都記不起來了。袁成疑惑地脫掉他的小馬甲,等會看了一下,果然不熱了。似乎是為了迎合恐怖片的效果,放映室里空調調的很低,李納多瑟瑟發抖地看著袁成手邊的小馬甲,總覺得哥哥知道自己說謊,而拿走馬甲,不過是在懲罰自己。等過一會,袁成沉不住氣,把馬甲給他穿上的時候,他更確定了,看著仔細給他穿衣的哥哥,他的心早化成了一灘水,明知道自己沒說真話,還是不忍心看自己受凍,哥哥怎么可以這么可愛。只是不那么隨意就公主抱就更好了,要是有天他也能抱著哥哥,一定要公主抱。他忽然想到婚禮上的公主抱,到時候他一定抱著哥哥讓哥哥說愿意,不然他打死也不放手,看哥哥是要面子還是會答應他。哥哥穿西裝的模樣一定很好看,至于婚紗,他就不想了,憑著在哥哥面前的印象,他也就穿穿婚紗了,為什么聽到婚紗心里有種興奮的感覺,大概是因為哥哥會娶穿婚紗的人吧,但是到時候粉紅裙下有丁丁怎么辦,李納多被自己的幻想弄憂郁了。39、爬床計劃(一)電影開場,恐怖的音樂一直回響,屏幕上畫面一閃而過,鏡頭落到古舊的井邊,夜風里樹葉嘩啦啦作響,就像墳前的哀樂,樹下說不清是樹葉還是什么的黑影不停涌動。這種恐怖的景象讓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忽然,一個白影從井里慢慢爬出,她的指甲潰爛,目光怨毒,長發遮住了臉,但遮不住一身的怨念。她出場的太過出乎意料,許多人尖叫起來,等到看清扭曲爬動的人影,又引起一群尖叫聲。袁成毫不受影響,沒有比他更清楚電影制作真相的,因此一點感覺都沒有,說到恐怖片,他還和演的小孩子合影過呢,看到這種東西更不會有波動了。他專心摸索著恐怖片表演的方式,思考著如何表達情緒才能讓觀眾體驗到靈魂深處毛骨悚然的感覺。忽然懷里一暖,一個瑟瑟發抖的人撲到他懷里,小到趴到對方嘴巴邊才能聽清的聲音響起,“哥哥,你抱著我好不好?”說完,他感覺到對方又打了一個哆嗦,他把對方攬到懷里,“怕了?”“……不……不怕。”開頭的一個“不”還有點中氣,但電影里又出現驚悚一幕,他的“不怕”就蔫了。袁成也不拆穿他,只把他抱得更緊了,讓他面對著自己,把頭扭過去看屏幕,胸膛相貼間,對方似乎抖了一下,但更快地貼上來,情緒也平復了些。袁成知道他只是怕自己帶他走才嘴硬,就沒說什么,但有人卻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