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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的,你們偏不信,不要生哥哥的氣啦,我給你們糖吃好不好?”眾人被他說得忍不住笑了,心里的那點不舒服也散了,袁成只是拿出真本事而已,賭輸了也是自己沒有伯樂的眼,能怪誰呢。她們都歡喜地接了糖,看向李納多的眼神,更加慈愛。李納多絲毫不介意別人拿走他手心里的東西,他摸摸褲子里的硬糖忍不住微笑,他只吃哥哥給他的東西。制片人來了,看片場歡聲笑語,忍不住皺眉,聽到導演抓著袁成求指教馬術,他更覺得荒唐,揪住那個諂著臉的中年男人,“我有點事走開一會,你這邊就亂起來了,你承認吧,你根本離不開我!”周晶也不生氣,扯著他去了攝像機那里,“你先看看,這都是我抓拍的。”鏡頭里兩個男人互不相讓,你追我趕,原本刀疤小玫瑰還落后,到了最后兩百米,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馬就像解開了禁錮,猛然前躥,它背上的人就像傳說中的戰神般,威風凜凜,一鞭揮下,輕易就把對手甩到幾米外。制片人看的入神,這種騎術,他只在國外見過。“怎么樣,這段剪進電影,絕對是最精彩片段之一?!敝允侵?,只因為袁成帶來的驚喜太多,周晶不確定對方還會給他多少驚喜。制片人連連點頭,忽然頓住,回頭問,“不對啊,戲里不是男主贏了么?”周晶想到這段視頻要棄掉,心疼地不行,“好想換男主?!?/br>制片人白他一眼,“你就承認吧,你看到袁成騎馬的時候就忘了拍戲的事了。”導演不服氣了,“你也別嘴硬了,你不也差點忘了劇情!”兩人相視一笑,視線同時落在遠處的袁成身上。每個演員有什么前途,他們都能看出個七八成,此刻他們的心中都隱隱有個預感,但因為太重大,都沒敢說出來。但拍戲時,對袁成已經是大腕的待遇了。周圍人看在眼里,對袁成更加殷勤。袁成不覺得這樣有什么好處,他只在意導演給了他更大的權限,讓他有了更大的發揮空間。☆、第19章打星協會白信童聽著袁成毫不藏私地跟他分享馬術經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誤會了對方,配不上對方這樣推心置腹,他想了想,對著袁成做出了他所能給予的最大保證。“打星協會不容易進,更不容易被認可,我這里有一個會員名額,本來打算給我弟,但他不成氣,你就拿著吧,我會把你的名字輸入到系統里,你記得之后有場考核,到時候打星大腕都會在,我會把你介紹給他們?!?/br>大家聽到白信童的話,知道他是真把袁成當朋友了,他當時為了他不成材的弟弟后半輩子無憂,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推薦一名會員的機會,只憑著這么一張卡,持卡人就能每月都有過萬的收入。03年的一萬是什么概念,袁成躺著都衣食無憂。袁成沒推脫,在眾人羨慕的眼神下接過一張黑金卡。和眾人想得不一樣,他在意的是卡給他帶來的資格證明,打星是一片很大的市場,但是很多人都怕自己被定位成顏值低的肌rou男,努力摘掉打星的帽子,卻不知道進入浩萊塢,這項是最加分的??上鴥热四抗舛虦\,只知道刷臉,沒想到創造核心競爭力,作為打開市場的突破口。中國在后期才有很多憑借獲獎影片打開市場的演員,而前期最出名的,也最容易被接受的,還是李曉龍,他憑借著國外對中國功夫的好奇,打開了新市場。袁成日后進軍浩萊塢,就是想走這條路。他想的很簡單,不想去浩萊塢的演員不是好演員,反正撿回一條命,要玩就玩一場大的,他要做的是,讓全世界都記得袁成這個名字,記住中國這個好演員最多的國家。拍完一天的戲,袁成被導演帶回了他家。導演家是個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就像一道固執的墓碑,站在周圍的高樓大廈間,宣告它曾經的輝煌。袁成一路都在思索周晶的目的,他對周晶了解不深,前世他們沒有過合作,他猜測對方大概是想跟他多溝通,拍戲的時候更有默契。出乎他意料的是,導演第一句話就是讓他推開門,他發現導演的表情帶著一種神秘,就像給他送禮物一樣,讓他推開臥室的門。他仔細想了一下導演的風評,發現沒聽到他給演員找特殊服務的消息,才推開了門。昏暗的房間里能看到床上一個消瘦的身影,床邊是一輛輪椅,床上的她半側著身,脖子高傲地挺著,臉上顯出一種驕矜的氣質。袁成以為對方是對自身缺陷敏感,才這副神情對著他,但他走近了想打招呼的時候才發現,對方閉眼睡著。,導演發現袁成的驚訝,說,“她就是這副樣子,從結婚那天就是這樣,我媽就喜歡她這幅高傲的模樣?!?/br>袁成聽導演的意思,似乎是他媽喜歡,他不喜歡,但看房間裝修,都是為不良于行的人設置的,尤其是桌角還包著棉布,可見導演對妻子還是很愛護的。導演說,“你猜猜她是怎么變成這樣的?”袁成看見桌上的照片,上面的女孩亭亭玉立,身材很標致,一點也沒有需要輪椅的樣子。旁邊的照片是一位坐著輪椅的少婦,她的眼神不在鏡頭上,脊背挺得筆直,臉上刻滿矜持。原來對方不是天生殘疾,看照片時間,應該殘疾了至少十年,十年都未曾離棄,還把房間裝飾得如此之好,大概又是一個恩愛遭上天妒忌的故事,最可能的是女方為了導演,才被車撞了。袁成把自己想到的故事說了,導演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錯錯錯,她不是替我擋的車,事實是她在我們七年之癢的時候,跟我鬧離婚,后來出去見她前男友,被車撞了,她前男友呢,在她出事后就沒了蹤影,還是我照顧她,一照顧就是十八年,薛寶釵守寒窯也不過如此,可我還要跟她過下去。”他把灼灼的眼神望向袁成,“按法律說,我是可以跟她離婚的,可我沒有,你知道為什么么?”袁成猜出了導演喊他來的目的,有些好笑,但他還是配合地搖頭。“我是為了我心里的道德底線,拋棄妻子這事我做不出,我做人就是要堂堂正正,尤其是在演藝圈工作,身邊時刻都是攝像頭,我們要時刻保證自己不拋棄道德底線,像虐童這樣的事就算不是真的,也夠上一場風波了,也就是你現在沒出名,等到你紅了,這是非就來了?!彼霸蓙砭褪菫榱俗屗溃沸惺茄輪T的基本修養,不然他再厲害也成不了氣候。他惜才,才拿自己事來教導他,事實上他有個癱瘓妻子的事,圈里沒幾個人知道。袁成點點頭,表示受教了。導演還想再說什么,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