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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大概自己也覺得好笑,嘴角輕輕咧了下,轉(zhuǎn)頭看著她,眼睛里面亮亮的。 倒是沒想到,求婚會在這種時候,會是以這種方式。 但是嚴(yán)格意義上來講,這又似乎不是求婚。 只有一件事他可以確認(rèn),他對自己有信心,韓野和韓律,都會好好照顧她一輩子。 韓星棠總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諸如此類的問題。 她伸手從韓律唇間搶了那支煙,湊過去試了下味道,大概是因為沒點的緣故,沒有什么嗆人的感覺。 韓律失笑,搶過那支煙扔到一旁,低頭在她嘴角啄了下:“乖。” 好像只要她在,那些煩惱的問題也都沒那么重要了。 他把人放在沙發(fā)上,準(zhǔn)備起身,臨了,還不忘問她一句:“要一起洗澡嗎?” …… 韓星棠的回應(yīng),是她毫不留情踹過去的一腳。 * 韓律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短硬的頭發(fā)上還在滴水,他身上只穿了件黑色的緊身四角內(nèi)褲,走路時大腿上的肌rou還帶著勻稱的線條。 韓星棠趴在床上玩他的手機(jī),無意抬頭看到他這個樣子,腦海中不出意料的冒出四個字:sao氣蓬勃。 但她可沒膽量說出來。 “笑什么?”韓律走過來,隨手撿起床邊一件T恤往身上套,順勢坐在床邊。 穿好衣服,大掌迅速落下,在韓星棠后背那里蹭了蹭。 他也知道此時的自己看著像只不懷好意的大灰狼:“要去洗嗎?我?guī)湍惴藕盟恕!?/br> 韓星棠:……,怎么感覺不是那么安全。 她坐起來靠在韓律懷里,拿著他手機(jī)揮了揮:“韓隊長,有人給你發(fā)消息。” 在韓律出現(xiàn)時,她喜歡這么稱呼。 這手機(jī)韓律在用,但韓野也在用,接過來之前,韓律還主動找臺階:“如果是除了你跟我家人以外的女性發(fā)來的消息,那一定是找韓野的。” 但是誰管發(fā)消息的人找的是誰,在韓星棠眼里,誰在自己眼前就是誰的鍋。 她把手機(jī)扔給韓律,然后揉著腦袋進(jìn)了浴室。 韓律側(cè)臥在床上,看著她關(guān)上浴室門的背影,竭力控制自己想要跟過去的欲望。 發(fā)消息的是個叫“肖寧”的人,韓律跟肖寧沒有接觸過,但他現(xiàn)在知曉肖寧的身份。 消息顯示未讀,看來女朋友剛才只是在吃飛醋,壓根就沒點開。 韓律順手點擊了刪除。 這個肖寧不是什么安分的人,那些消息也沒有去看的必要。 手機(jī)還在響,是肖寧在不斷發(fā)消息過來,見消息不被回復(fù)之后又直接打了電話,韓律干脆調(diào)了靜音,把手機(jī)扔到一旁,不再理會。 他起身,站在浴室門口,聽到里面有吹風(fēng)機(jī)的聲音,韓律抬了抬眼,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別那么有預(yù)謀:“需要韓隊長幫你吹個頭發(fā)嗎?” 手邊的門被反鎖了,但其實只要他愿意,分秒之間就能打開,韓律想了想,又加了句話來表現(xiàn)自己的老實本分:“我本來現(xiàn)在就能進(jìn)去的。” 言外之意非常明顯,因為你沒允許,我才沒開門的,否則這種門鎖,怎么攔得住我堂堂特種大隊大隊長。 韓星棠裹著睡衣看了眼杵在門口的那個影子,這人,真是沒臉沒皮的。 她揪著自己泛紅的臉頰,只覺得耳朵根也紅了個透。 ☆、第四十三章 這晚兩個人難得的睡了個好覺, 韓律這次只做了口頭上的巨人, 夜里只是安穩(wěn)本分的擁著星棠, 倒是也沒做什么壞事。 隔天早上,兩個人幾乎一起醒來。 韓星棠眨了眨眼睛,看著身旁的男人, 自在的挪進(jìn)了他懷里。 她這番放肆的舉動,換來的自然是男人隱忍的喘/息聲。 然后星棠才覺得不對勁,再想起來時,已經(jīng)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大清早的, ”韓律摸了摸她耳朵上的絨毛, 然后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既然敢做挑逗我的事情, 就該做好承受結(jié)果的準(zhǔn)備。” 韓星棠半瞇著眼睛, 企圖蒙混過關(guān):“困, 想睡回籠覺。” 韓律失笑, 不顧她的閃躲,低頭吻下去。 兩個人在床上打鬧了一陣, 眼看事情要往失控的方向發(fā)展,正好手機(jī)響起,韓星棠也沒來得及去看是誰打來的,迅速接起。 韓律自然克制,埋首在她頸側(cè)淺吻。 然后他就看到女朋友的臉色忽然變得差勁。 打電話過來的是肖寧,肖寧聯(lián)系不到韓野,只能把電話打到星棠這里。 說了沒兩句, 電話被警方接過去。 韓星棠跟韓律對視一眼,認(rèn)命的爬起來穿好衣服,一起往警局走。 出事的是張偉,張偉昨晚在酒吧里跟人做毒品交易,被警方連鍋端起,相關(guān)人員一個都沒能跑掉。 倒是肖寧從這件事情摘了個干干凈凈,只是以張偉女友的身份在這里看望。 韓律因為工作原因,對毒品這東西接觸頗多,他看著肖寧的狀態(tài),便知道這女孩子十有八.九也碰過。 只是肖寧這次運氣好,驗?zāi)蛞矝]查出什么來。 韓律一直握著星棠的手,不許她離開自己,繼而跟警方這邊詢問情況。 張偉犯罪人證物證俱在,是鐵打的事實,不容辯駁,唯一的可能,是他認(rèn)罪態(tài)度好,或許能少判點兒。 但那也只是杯水車薪,從他越過法律的界限開始,一切就都脫離了控制。 張偉在那頭悔不當(dāng)初,看著韓律,只當(dāng)那是韓野,低頭沉悶的認(rèn)錯。 張偉年紀(jì)輕輕,學(xué)識有為,其實有大好的前途,可惜中途迷失。 “韓工,你也知道,肖寧出事,我脫不了責(zé)任,我心里對她有愧疚,所以她吸毒尋求精神解脫的時候,我也忍著。她家里情況不好,父母重病,需要不少錢,我走這條路也是……”張偉頓了頓,伸手?jǐn)n了下衣領(lǐng),“我說這些不是為了給自己開罪,犯法就是犯法,從我碰這行開始,就做好了面對今天這種局面的準(zhǔn)備,只是韓工,我希望你能幫我個忙,寧寧那人,脾氣倔,有點兒小性子,但她本性不壞,你能不能……” 張偉的聲音在韓律的眼神中慢慢消失。 他自嘲的笑了笑,收回了唯一一次大膽對視的目光:“沒事,辛苦你跟嫂子跑這一趟,回去吧。” 韓律點點頭,牽著星棠往外走,路過肖寧時,也沒什么停頓。 車?yán)铮n星棠抱著暖寶寶坐在副駕駛,看著韓律跟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一起站在外面雪地里,兩個男人同樣身姿挺拔,直直的站在雪中,臉上倒是難得的輕松神情。 韓星棠收回視線,看著肖寧剛才發(fā)來的消息。 肖寧說自己欠了不少錢,希望韓星棠能幫幫她。 話語之間言辭懇切,卻又帶著幾分難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