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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尊之護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

分卷閱讀35

    頭看著路長歌。

    “您了解我的性子,我若是下定主意去做某事,絕不會輕言放棄。您說的對,我不是個稱職的讀書人,我心中缺少對圣賢書的虔誠,缺少對科考的野心。”路長歌語氣平靜,難得正經起來,“夫子,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有自己的選擇,有我想要守護的人,科考對于我來說,不比其十分之一重要。”

    “明年秋闈我會去考,為的不是功名,而是全了我跟書院多年來的情分,也為了對得起您的關照。”路長歌笑,“我這性子跳脫,本來就不適合官場,再說宦海兇險,我這人惜命的很,不想去試也不想去拼。”

    嚴夫子垂在身側的手攥的死緊,定定的看著路長歌。她對視過來,目光堅定眼里帶笑,絲毫沒有改變主意的可能。

    從嚴夫子聽聞路長歌穿著易峰書院的學子服出現在林府時,她的心就空了一半,若是路長歌沒有下定決心,定然不會穿著這身衣服過去。

    嚴夫子一瞬間似乎蒼老了不少,脊背都彎了下來,腳步踉蹌伸手扶著書案慢慢坐下,“長歌,你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人,你不走這條路,可惜了啊。”

    路長歌笑,“謝夫子夸獎,世上道路千萬條,我挑自己喜歡的走,也算不枉此生了。”

    “你向來主意多。”嚴夫子搖搖頭,“我勸不了你,我只希望你再三思慮清楚,莫要日后因為今日的選擇而后悔。人是會變的,心也是會變的,唯一不變的只有你學過的知識,考出來的前程,唯有這些才是真真正正屬于你個人的。”

    趙義捏著下巴聽這話,若有所思,余光無意間瞥了眼林綿綿,他竟抿唇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管日后如何,我不改初心便是。”路長歌看的很通透,也能聽明白嚴夫子話里未盡的意思,她道,“我既然選擇了,定然不會后悔。”

    嚴夫子眉目疲憊的朝她擺擺手,不打算再勸了。這是她教出來的學生,實在是太了解了,“滾吧。”

    路長歌恭敬的跟嚴夫子磕了三個響頭,這才站起來放下衣擺,她朝嚴夫子拱手作揖,轉身離開。

    嚴夫子抬頭,看著路長歌的背影。眼睛略微有些濕潤,這是她帶過的眾多學生中最有天賦最優秀的一個,也是她心中的驕傲。路長歌平日里惹事,不管別的夫子如何說,她都是護短的。

    可如今,她的學生選擇了別的路。

    路長歌從屋里出來,林綿綿朝她走過來,水靈靈的眼睛看著她欲言又止。

    “你怎么進來的?”路長歌狐疑的往身后屋里看了一眼,拉著林綿綿的手腕將他帶到院子里,隨后松開,“嚴夫子應當不讓你進門才是。”

    “我找了山長。”林綿綿覺得被她攥過的手腕微微發熱,隨意的將兩手往身后一背,眨巴眼睛說,“我同她說只要書院不為難你,往后我林家便每年往易峰書院資助一筆銀兩。”

    旁邊的趙義聞言睜大眼睛,動作緩慢的朝他拱手,“林少爺豪氣!”

    山長這人眼里只有銀兩,饒是沒看到剛才的情景也能想到山長滿是諂媚的臉。莫說把林綿綿攔在外頭了,山長恨不得找人將這座財神爺給抬進來。

    路長歌笑,看著林綿綿,扭頭跟趙義炫耀,“我就過我沒跟錯人吧?”

    “跟著散財童子有rou吃。”趙義朝路長歌擠眉弄眼,希望她能品懂自己這話里的雙重含義。

    路長歌抬腿毫不留情的踹了她一腳,趙義扭身躲開。

    “說正經的。”趙義問路長歌,“真決定了?”

    “你想勸我?”路長歌說,“比起虛無縹緲的仕途,我更喜歡跟著少爺吃rou。”

    “嚴夫子都沒辦法,我還能比她口才還好?”趙義眉頭擰著,語氣有些失落,眺目遠望前方的學堂,“只是沒了你,這個書院里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少了個不正經不著調的路長歌,易峰書院會更好管些。

    路長歌手臂搭在趙義肩膀上,“我走了你好好學啊,將來我等著靠你飛黃騰達呢。”

    “可不敢當啊路管家。”趙義看了眼站在兩人面前的林綿綿,見他眼里始終盛著笑,眼神干凈純粹,像是有些明白了路長歌的選擇,比起功利心極重的官場,要是她,也會選擇不讓這雙琉璃般清澈的眼睛蒙塵。

    趙義一把推開掛在自己身上的路長歌,轉身朝兩人擺擺手,“走吧,我不送了,日后去林府打秋風時,還希望路管家莫要裝作不認識我。”

    “你放心。”路長歌挑眉帶笑,“你來了我定放狗咬你。”

    趙義氣的差點扭頭脫鞋砸過來,罵罵咧咧的讓路長歌趕緊滾。她罵的越兇,路長歌越知道她難受。

    路長歌收拾了東西跟林綿綿回林府,路上馬車里,林綿綿看著路長歌的側臉,她正撩開車簾往外看。

    正是黃昏時分,路上的夜市攤子已經早早地擺了出來,雖說天還沒黑,但已經點了燈籠。

    快過年了,街上甚是熱鬧。如今她已經不住書院了,明個就該抽個時間將路盞茶也接過來。

    路長歌放下車簾回頭,正好撞進林綿綿的視線里,他干凈的眸子看著她,帶著疑惑,見她回視也沒有躲避。

    林綿綿長著雙杏核眼,黑白分明,清澈澄亮,琉璃般通透的眸子此刻正靜靜地看著她,像是想看透她這層吊兒郎當的外表看清她藏在皮囊里的靈魂。

    “怎么了少爺?”路長歌抬手摸了摸臉,心里毛毛的。

    林綿綿抿了下唇,很是直白的問她,“你圖什么呢?”

    他有些冷靜,手里還攥著個暖爐,眼神清澈,輕聲軟語的問,“圖我,還是圖我家財呢?”

    路長歌被他問的一怔,胸腔里的心臟跳的飛快,如鼓聲一樣鼓動耳膜,震的她大腦一片空白,緊張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她萬萬沒想到,林綿綿會問的這般直接。

    路長歌舔了舔發干的嘴唇,聲音都有些啞,試探著問,“少爺的意思是?”

    路長歌壓在腿上的手攥緊成拳,里頭出了一層汗水。她活了十八載,顯然有這般緊張的時候,宛如十三四歲一樣,滿心悸動,毛躁緊張的不像她,失了原有的冷靜。

    林綿綿端坐著,神色認真,吐字清晰,“可圖我家財。”

    方才林綿綿問,是圖他還是圖家財,如今林綿綿替路長歌做出了選擇,他希望她的企圖,是圖他的家財,還非圖他個人。

    路長歌怔怔的看著林綿綿,只覺得猶如被盆冷水從頭澆下來,濕透衣服,整個人冷徹心扉,剛才胸口蹦跶的甚是歡快的心,被凍的僵硬,“啪”的一下從半空中摔在了地上,冰塊摔碎,掉下來的心疼的四分五裂。

    這種滲入血液里的冷糅雜了五臟六腑的疼,路長歌扯了扯嘴角想笑,想說少爺多慮了,卻絲毫笑不出來張不開口。

    她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