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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人渣修改守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7

分卷閱讀47

    被蚊蟲咬了。”

官棲楓滿滿的失望,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里面。他知道是什么東西,什么樣的情況下三王爺能留下這樣的痕跡,可季無常卻這么回答……

官棲楓坐起身,抿著唇看他,一言不發(fā)。

想了一會兒,他伸出手腕,用牙齒咬上去,一下力氣就疼的不行。季無常心一慌,趕忙讓他把牙齒松開:“快松開。”

他不知道官棲楓此舉的目的是什么,他只知道這人是用了力的,不把他扯開很快就要見血。

官棲楓死咬著不松,過了好一會直到他感覺印子夠深了才松開。官棲楓手腕纖細(xì),瑩白的皮膚上透著的齒痕顯得無比嚇人,咬到了皮rou,齒痕里全是血色,不過幸好沒有破皮,里面卻感覺被他咬碎了一般的深紅。

“你看見了嗎?”官棲楓伸出手腕的傷口給他看。

季無常用手帕給他纏起來:“官棲楓,你在做什么?”他聲音中隱隱帶了怒氣。之前還好好的,突入其來就發(fā)了瘋似的,這人鬧脾氣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況且他病剛好,好像他自己本人都不在乎他的身體。如果他自己不在乎,那還有誰會在乎?

官棲楓靜靜讓季無常把自己的手腕包起來,聽他說話:“過會我去拿藥,你好好的,不要鬧。”

“這個痕跡是咬出來的,不是蚊蟲留下的。”他開口解釋。

連官棲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本身他十指不沾陽春水,被官家養(yǎng)的極好,一口咬下去疼的他腳底發(fā)麻,渾身發(fā)抖,可卻還是他親自動手咬的,牙根也都酸了。

“用不著拿藥,反正又不疼,過會就好了。”官棲楓嘴硬。

官他躺下來,故意把受傷的手當(dāng)枕頭枕在手下,高深莫測道:“我什么都知道。”

季無常把他手抽出來放到一邊,官棲楓松了口氣,還好他拿了,否則真的要疼死。姿態(tài)不能廢,少爺架子不能丟。

質(zhì)問的態(tài)度擺出來,先把人嚇一嚇,才能套出實話。

官棲楓心底難過,可外表裝作不在乎,他想讓自己顯得大度一點,不要那么斤斤計較,這種事本來就是一件樂事,一個痕跡代表不了什么,玩的更開的自己又不是沒見過,哪里用得著這么大驚小怪。

可因為這人是季無常,他就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去在乎這一個小小的痕跡,怕他染上別人的味道。

“疼的話就說出來,沒什么大不了的,你有話和我說,我都會好好聽。”季無常循循勸他,官棲楓明顯眼圈一紅,他把頭轉(zhuǎn)到另一邊:“我不疼,你亂說。”

季無常沒說話,看著他,過一會兒官棲楓才說:“好吧,其實有一點點疼。”

心底也有一點點疼,感覺季無常要被別人搶走一樣,有些慌,有種空空漲漲的感覺,無法表述出來。

——官棲楓是見了自己脖子才這么回事,他這下不得不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了。銅鏡看得不大清楚,他用手按了按,頓時明白了。

難怪官棲楓鬧脾氣,這痕跡是什么時候留下的?自己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了。稍微一想,昨夜進(jìn)了三王爺房間后,喝茶,聊天,然后……

之后的那段記憶沒有了,除了今早腦中一閃而過的幾個畫面。

季無常眉頭皺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包括昨天的事情,和自己從未見過的人,沒法去解釋。

季無常眸色一點點加深,前者要去問三王爺,而后者就只有系統(tǒng)才知道了。

第40章紈绔公子慫包受14

三王爺一夜未眠,一個人留在書房瞧著以前的字畫。有寫在扇面上的,還有寫在卷軸的已經(jīng)有點舊了,但紙頁整潔,可以看得出來主人非常愛惜。

落款很多都是一個人的名字,這都曾是季家公子的手筆,如今在三王爺府中收藏。三王爺其實打算好了,之前答應(yīng)季無常放他父母回京,那就放他們回京,也圓了他的愿望。

書畫上是季無常坐在依山傍水的涼亭里與環(huán)在桌旁的人斗詩,每個人都興致高昂,他作詩時神采飛揚(yáng)的樣子被作畫者記錄了下來,栩栩如生,仿若躍然紙上。

這是宮廷畫師的手筆,那日三王爺不在,偶然看到了這幅畫,驚為天人,便帶回了府里收著,不時拿出來看看。

后來那一柜子里的東西漸漸多了起來,好些是他自己一個人獨處是憑著記憶描摹出來他長相的,他本不善作畫,偏偏只有一個人被他描得入木三分。

柜子里有一幅他的珍藏,除了三王爺本尊,其他誰也不知道誰也沒見過的,一幅春/宮/圖。他自己作畫,花了好幾日的時間,細(xì)致到一分一毫都不差。

正撫摩著畫中人的臉,凝著神沉思,突然“叩、叩、叩、”幾聲抖入耳簾。

門外的敲門聲忽然響起使得三王爺手一抖,卷軸從柜子里滾了幾個出來。他眉頭皺得死緊,剛想喝道,卻聽見了婢女的聲音:“王爺,季公子來訪。”

他手倏的又一抖,險些將一柜子卷軸滑下來。

——他怎么來了?

他還愿意見我?

三王爺無顧想其他,趕忙把幾個掉在地上的卷軸拾起來放到柜子里,再一闔柜門:“進(jìn)來吧。”東西沒放好柜門也沒關(guān)起來,那幅春/宮/圖差點滑下來,他急忙又往里放了點,這才強(qiáng)強(qiáng)關(guān)上。

——這幅畫可不能讓他看到……

而后擺擺袖子,轉(zhuǎn)身入桌,季無常已經(jīng)踏進(jìn)了門。

三王爺微微松了口氣,伸手示意他入桌坐下。

“三王爺,我今日來是想詢問一下昨晚的事情……”

“昨晚?”三王爺語調(diào)上揚(yáng),平白多了種引人遐想的意味在,“我怎么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仿佛無所謂般整理袖角,將幾件衣裳的袖口對齊。

他過來詢問,說明他忘了,難怪還愿意過來……忘了也好。那藥本來就會讓人忘掉服藥后記憶,也不算稀奇。

“三王爺。”季無常重復(fù)了一遍,對面之人聽到自己時才眼尾微動:“昨晚很你困了,在我房里歇下了。”

“除此之外呢?”

三王爺收拾袖口的動作一頓,從頭至尾也沒看季無常眼睛:“再無別的了。”

如果當(dāng)晚真的什么都沒發(fā)生,不論季無常信與否,就連官棲楓如此好騙的人也不會信:脖子上的咬痕還在,昨晚季無常只和三王爺在一起,況且有了三王爺,誰還敢往季無常身上留痕跡?三王爺不愿意說實話,無非當(dāng)天他自己做了虧心事。

季無常想了七七八八,也都猜了出來。

他只是不明白三王爺隱瞞的目的是什么,上次那么難以啟齒的事情他都做了,現(xiàn)下有什么不好承認(rèn)的呢?

三王爺今日外袍穿的是白底描金,更稱的他膚色蒼白,下眼圈的烏痕也越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