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愛卿,你聽朕解釋…我不聽!(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了這么多整日只會唱唱歌跳跳舞的庸脂俗粉在宮里?連個為君分憂的都沒有,而且一個個背后都有些個居心叵測的父兄侄表,枕邊風吹的他怒火中燒越燒越著。

于是想著法子想要把丞相美人再哄回來。跑去后宮,攬著柳貴妃的香肩神色正重:“愛妃,朕問你,如何才能拴住一個人的心?”

溫和安分的柳貴妃挑著杏眸:“三千弱水,只飲一瓢,陛下懂么?”

皇帝眸色深沉若有所思:“只飲一瓢…”

柳貴妃柔柔一笑:“陛下是尋得皇后的人選了么?”

皇帝怔了一下回過神:“…哈,姑且如愛妃所言。”

柳貴妃神色艷羨:“將來皇后有了陛下的第一位小皇子,血脈相連,如此一來,陛下當然就拴住了人心。臣妾真是好生羨慕皇后娘娘。”

皇帝猶如深谷幽潭的眼眸看不明深意,抬起柳貴妃的下巴落上一吻:

“愛妃嘴巴真是甜。”

[三]

皇帝陛下登基的時候還是個只有十五歲的毛頭小子。

年方十九的寧君卿高中金科探花,入中書省成了老丞相的得意門生,官拜中書侍郎。每日在宣政殿經世閣陪著小皇帝批批奏折,閱閱公文,日子過的乏味又無聊。

小皇帝看著丹墀玉階下這個容貌冷艷清麗的大美人心里忍不住癢癢的,放下朱筆,踩著玉階踱到人身后,意外發現美人竟枕著皓腕托腮睡著了...

壞心眼兒的俯下身,伸出指尖要去觸那軟軟的唇。

當然,并沒有得手。皇帝陛下被侍郎大人一把掰斷了腕骨——右手,整整兩個月抬不起筆,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

此間,小皇帝委委屈屈的跟老丞相哭訴:太傅,朕翻不了奏折,你找個人給朕念嚶嚶嚶……

老丞相曉得陛下這是在生侍郎的氣,也沒說出那句:您左手不是好好的?

只能交代自己的關門弟子寧君卿每日去御書房給陛下…念奏折。

小皇帝每天樂呵呵的聽冷美人給自己讀故事,不,奏折,清冽的嗓音在暑日炎炎里就像滾進心頭的冰珠子。小皇帝格外想嘗一口那人執著奏折的白嫩指節是不是也一樣的涼涼軟軟。

“寧愛卿,說起來,朕可是你的師兄,但你從未如此喚過朕。”一副看好戲的欠扁模樣。

“陛下,您說笑了,臣不敢。”繼續批折子。

真是冷淡。

二人之間如是相處,一個調笑,一個淡漠,也算是…和睦。

小皇帝十八歲親政,老丞相告老還鄉,寧君卿繼承家師的衣缽,統領整個中書鳳閣。

一時間,年輕有為的丞相大人成了盛京閨閣小姐間的香餑餑,人人想嫁,提親的媒婆踏破了相府門檻。

一日,小皇帝溜出宮瞎逛,走著走著就轉到了相府,想著也是無聊就進去看看。

相府的管家眼尖瞅出了眼前站的乃是當朝天子,恭恭敬敬的行禮:“陛下,相爺還未回府,您請先到內堂歇息,小的去尋相爺。”

小皇帝搖著鎏金扇,腳下不停的往里走:“沒回來正好,帶朕去他書房。”

書案上堆砌雜亂的畫軸和素雅整潔的房間格格不入,皇帝陛下好奇的隔著不遠掃了一眼。

大跨著步上前隨手抽開一支,入目的竟是一幅閨中女子的卷軸畫,如是又慌忙抖開了幾卷,心頭發堵。

次日,皇帝陛下在宮中嚷嚷著要選妃,京中官家待嫁小姐的卷軸畫都被送進了明華宮,丞相大人的婚事也就暫且擱下不提了。

[四]

皇帝陛下埋在一大堆仕女圖中東翻翻西看看,最后把凡是能過眼的都召進了宮里。

成打兒成打兒的新晉秀女把明華宮裝點的像是某秦樓楚館,皇帝陛下看著眼前的紅紅粉粉心里暗爽。

今兒封一個貴人,在御書房當著丞相大人的面卿卿我我,明兒升一個才人,直接帶到了經政閣。

丞相大人很識趣兒,只要殿門口浮有脂粉香氣,他調頭就走。

午后,皇帝陛下正枕著軟榻打瞌睡,御書房端茶的小宮女輕著聲喚道:“陛下,寧相求見。”

皇帝一個激靈馬上精神了:“宣!”

在看到門檻上露出衣衫下擺一角的剎那,突然伸手把榻邊正在執扇的宮女拉進了懷里。

丞相大人站在殿外,空中氣息很干凈,沒有脂粉香。于是他放心的囑了宮女稟報,剛踏過殿坎卻瞥到榻上交疊的身影,隨即止了步,垂眸拱著首壓下腰背:“陛下,臣有事啟奏。”

皇帝陛下對著懷里快要哭出來的小宮女上下其手,不耐煩的道:“快說。”

丞相大人束在朱衣下的挺直腰背壓出一個很好看的弧度:“回陛下,嶺南旱澇,知府上奏朝廷撥發二十萬賑災銀兩,臣請旨前往。”

皇帝陛下也不知道聽清了沒就急急地回答:“準了準了,退下吧。”

丞相大人后退三步調頭就跨出了殿外,腳步輕的好似不曾來過。

皇帝陛下猛的推開懷里的小宮女把人嚇的淚光點點,起身三步兩步追出去:不對,他剛應了啥?旱澇?賑災?貌似還有,寧君卿要親自去?!

行至殿前長廊,太監跪了一地,遠處已沒了那抹朱色身影,皇帝陛下暗自懊惱。

[五]

一月后,嶺南傳回消息,丞相大人在恩平郡受災最重的河道被困,皇帝陛下在御書房捏碎了一只玉筆。

兩日后,坐不住的皇帝陛下正準備想法子溜出宮,嶺南又傳來消息:丞相大人被帶著兵馬前去賑災的安遠將軍殷裴羽救了,只是腿受了傷,五日返京。

五日后,一大早就跑出宮的皇帝站在相府對面大街的樹蔭后,看著那個叫殷什么的安遠將軍翻下馬,走至身后的馬車旁,握住掀開車簾伸出來的一只白皙的手,然后…把車上的人抱了下來。

皇帝陛下臉色陰沉,握在衣袖下的拳頭咔咔作響,一拳擊在身側的樹干上。

于是,樹枝顫了三顫,綠油油的葉片飄啊飄,最后悠悠落在了樹下的腦袋頂上,與它同時,受驚的鳥鳴聲響起,還有一灘濕噠噠的不知是什么的東西“啪”的一聲砸在了鎏金束冠上……

[六]

寧君卿胳膊搭在人的肩上,被殷裴羽一路抱進了相府的主臥。

府中下人呈上煎好的湯藥,nongnong的藥汁暗的發稠。寧君卿蹙著眉仰頭將黝黑的湯汁喝盡了,遞過手中的玉碗,用手掩著唇,竭力的忍耐著些什么。

坐在紫檀木椅上的殷裴羽接過下人呈上的青瓷茶盞,看著床上的人一副苦的難受的表情,戲謔的笑意漫上清朗的眉眼,忍不住開口調侃:

“嶺南的百姓定想不到,不顧自身安危救他們于險境的灝玥寧相,竟是個又怕苦又怕疼的小孩子。”

寧君卿好容易舒展了眉目,清冷俊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