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書迷正在閱讀:麻二娘的錦繡田園、看在你喜歡我的份上、不好意思,我走錯片場了(H)、重生之深藏不露、出墻來(雙性)(H)、在b站女裝的日子、吾父嬌貴、上禮拜,舅舅用壞了我的女朋友(H)、撩又不犯法、救命!無意間發(fā)現(xiàn)一對網(wǎng)紅夫夫竟然是哥嫂!
疑名單。”“怎么會?”海秋愕然,“咱們應該沒露什么馬腳?”晉容搖頭。“我不知道。寂川還說開電梯的小工行事古怪,怕是警察局的眼線。”海秋的目光倏然銳利起來,凜如刀鋒。“你跟許寂川說了?”“他應該知道我是地下的人了。除此之外,你的事,名單的事,一個字也沒有說。”海秋放下毛線針站起來,絨線球落在地毯上,一圈一圈地滾遠了去。海秋在房中來回踱步,鞋跟噠噠作響,于晉容,那聲音就像審判廳的掛鐘上緩緩行進的秒針。他是相信寂川的,可海秋會信嗎?海秋會不會懷疑,他若被寂川出賣,陷入嚴刑之中,能否守口如瓶?第五圈,海秋終于停了下來,筆直地看向他。“你愿不愿意……將許寂川牽扯進來?”他聽得渾身透涼,如墜冰窟。“你在說什么?”“方敬亭連這等機密都肯告訴他,一定十分信任他。他想拿到方敬亭隨身的鑰匙,應該輕而易舉。”海秋冷靜地說,卻字字殘酷。“輕而易舉?這是拿命去賭的事情,你竟說輕而易舉?”晉容震驚。“你我都已經(jīng)被懷疑,玉春也沒能如我們預期的,成功引起方敬亭的注意。現(xiàn)在許寂川正在排他寫的戲,時常見面,正是最好的時機。”海秋冷靜得像是個陌生人。“我不是推卸責任,更不是想加害于他。只是就現(xiàn)在的情形,這是最好的方法。”“不行,”晉容斷然否決,“我們?yōu)榇耸聯(lián)茱L險,為的是星星之火的信念,是為我們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生命,尚能發(fā)揮一些余熱。可寂川他……”他還在猶疑用句,已經(jīng)被海秋一語道破:“他只會是為了你。”晉容的眼神近乎乞求,只盼海秋收回她那駭人的想法。“海秋,這樣不公平。”“你為何不去問他?你不顧眼下情形強行去偷鑰匙,被方敬亭抓住,折磨致死,難道對他就是公平的嗎?”海秋咄咄逼問。他不是不明白。在眼下的一切方案中,由寂川去偷鑰匙,的確是可行性最高的一種。可是除此之外,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就不能借方敬亭對寂川的信任,又同時保寂川周全?他忽然心生一計,一把拉住海秋。“你明天再見方敬雯,假裝無意地告訴她,你最近忽然喜歡上桂花盆景,想邀她一起去逛花市。”海秋不解:“桂花?”“蘭花也行,山茶亦可。反正別是水仙。”晉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我想到怎么偷鑰匙了。”方敬亭剛下班到家,女傭一邊替他脫大衣,一邊交代:“少爺,許先生今天來過電話,要你打回去。”“許先生?哪個許先生?”“唱戲的許先生。”寂川竟會打電話來找他?八成只是說戲里的事情。雖然心知如此,方敬亭還是立刻打了電話去。“方局長,”聽聲音,寂川似乎有些焦慮,“金先生說要請我吃飯,我再三推辭,推了一個月,明天就到日子了,今天才想起來。你上次提醒過我,可事已至此,該怎么辦才好?”方敬亭聽了,又驚又喜。驚的是金榮攻勢不斷,一點也不能松懈;喜的是寂川相信了他的話,遇上事情,還會向他求助,應當已經(jīng)十分信任他。“你隨便找個借口,推了便是。比如頭疼?”他帶著幾分自嘲。“我起初也是這樣想的,可是方局長你說過,金先生很可能是……是暗處的人。不如趁這個機會,你跟我一起去見見他,多聊幾句,說不定也能消除你心中疑慮。”方敬亭一琢磨,倒是挺有意思的。金榮以為自己約的是許寂川,沒想到他也會跟著去。想到金榮氣得頭頂冒煙還不敢直說的樣子,他就忍不住要笑出來。“好啊。明天幾點?”“中午十二點,在綠島飯店。”“好,明天見。”“方局長早些休息,明天見。”兩人寒暄幾句,便掛了電話。第二天,方敬亭提前十分鐘走進飯店,侍者迎上來問。“先生有預定嗎?”“金先生來了嗎?”他問。“金榮先生嗎?”年輕的侍者只道他是打聽房號,如實回答,“已經(jīng)來了,在江雪廳。”“許先生來了嗎?”“許先生?”侍者搖搖頭。“還沒有。”“那我在這里等他。”“您請便。”侍者引他在大堂坐下,倒來茶水便不再過問。十二點,寂川準時出現(xiàn)在門口,他起身走過去。“方局長。”寂川見到他,微微一笑。這可真是難得。方敬亭壓抑著心里的歡喜,稍一點頭。“走吧。”兩人并肩走入江雪廳時,金榮的表情果真如他設想的那樣,又尷尬又錯愕,精彩極了。“方局長也來了,快請入坐。”金榮努力裝作鎮(zhèn)靜,卻到底失了他貴族的姿態(tài)。起身來迎接他們,結果碰倒了面前的酒杯,滾在地上摔了個粉碎。方敬亭強忍著沒有笑出來。侍者替后來的二人脫下外套掛在門邊,等他們坐定了,才給金榮換上新的杯子,斟上醬香濃郁的燒春茅臺。菜品一碟碟地端上來,蟹粉豆腐,姑蘇鹵鴨,都是經(jīng)典的蘇幫菜,定是仔細斟酌過的。這金榮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花花腸子倒是不少。菜上齊了,金榮端起杯子:“難得今天跟方局長和許老板聚在一起——”三個酒杯剛要碰倒一塊兒,門忽然被人踹開,女人尖銳的聲音隨即響起:“先生,你找許老板吃飯,怎么不叫上我一塊兒?”三人一起回頭,只見海秋風塵仆仆,捧著盆桂花站在門口。海秋見到方敬亭,顯然一愣:“我還說我家先生跟許老板開小灶,也不知道叫我,怎么方局長也在?”海秋有些尷尬地縷一縷頭發(fā),一邊吩咐侍者,一邊將她那盆暗香四溢的金桂放在門邊:“勞駕給我添一副碗筷。”海秋不知聽誰說了金榮私會許老板,竟從花市上徑直追過來,不想方敬亭也在,丟臉丟到了他面前。可真是出好戲。就是方敬亭自己的筆下,也難寫出這樣的巧遇。方敬亭站起來,十分紳士地拉開身旁的座椅。“金太太請坐。”他微笑著說。作者有話要說:希望明天這段發(fā)出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平安落地……飛機好可怕qaq第21章險招小小的房間里,四人在八仙桌旁各據(jù)一方,氣氛極為微妙。海秋用指甲艷紅的手指捏著湯匙,抿了一小口鴨血粉絲湯,笑著問晉容:“先生何時對蘇幫菜也這樣有研究了?”晉容尷尬地笑了笑。“我也不懂,是讓服務生推薦的。”“小阿弟的品味還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