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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梨園驚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晉容這糊涂鬼,從貝勒府里逃出來,光顧著帶寂川的衣裳和貓兒,自己竟然沒有拿半件行李。

“我一心惦記著你,哪還顧得上那么多。”倒還理直氣壯。

他們清晨到的天津,到布店裁完衣裳,又去雇廚師和老媽子,置辦日常用度,忙碌一天,晚上回到家中,才總算有閑工夫說上話,結果一多半的時間都花在了耳鬢廝磨。

“晉郎。”寂川躺在晉容懷里,將頭枕在他胸口,心跳一聲聲傳進耳朵里,沉穩有力。“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晉容聽他這樣委屈,低頭湊過去,又是一個綿長的吻落在唇上。

“我便是化成了灰,給風吹著,也要落到你腳邊的。”

寂川翻身坐起,跨坐在晉容膝蓋上,直勾勾地望進他眼睛里。“你不許成親。你是我一個人的,旁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寂川說得這樣認真,晉容聽得胸口又暖又疼,伸手環住寂川的腰,一面坐直了身子,不偏不倚,再進半寸就能咬到懷中人的嘴唇。

“你倒騎到小王身上來了。”他壓低了聲音說,故意將guntang的氣息吹在寂川唇畔。

寂川給他一說,臉倏然紅了起來,卻又被他緊緊鉗在懷里,無處可逃。

晉容故意離著他半寸遠,偏偏不來吻他,呼出的熱氣幾乎要將他灼傷,手伸過來解開他腰上的系帶,探進衣服里,沿著他的背脊緩緩摸索,一寸一寸地往下滑。

晉容在寂川腰上輕輕掐了幾把,懷中的身體便軟得沒有一點力氣,只能靠在他肩上,由他胡作非為。

寂川身體里的每一滴血,都在燃燒著,渴求著,低聲喚著晉容的名字。音節在口中輾轉幾遭,又在唇舌的纏綿中咬碎。

像撥開清晨的薄霧闌珊,像躺在柔軟云端,像被溫暖的海水包裹著,一點點淪陷下去。所有煩惱愁緒,所有紛爭名利,都倏然遠去,淹沒在一片白雪中,再也看不真切。

許寂川的世界里頭,只剩下晉容一個人,他有年輕炙熱的身體,guntang的呼吸,和纏綿的吻。

夜風清涼,良宵夢好。只愿再無醒來之日。

寂川大小是個角兒,雖然到了天津府,到底也不敢每天到街上轉悠,難免要被人認出來。晉容更不必說。

于是便三天兩頭雇馬車去郊外游山玩水,倒也自在清閑。

盛夏,兩個人牽手走在山澗旁,頭頂濃蔭遮住了熱辣的日光,澗水潺潺,只剩清涼幽靜。

寂川見到河灘與樹林的交界處立著一座小小的石廟,供著一尊月老,便走過去就地跪下,雙手合十,許起愿來。

晉容也跪在他身旁,沖月老道:“我晉容何德何能,定是修了許多世的福分,又承蒙月老福蔭,才有幸遇上身邊之人。可惜今生今世,未曾種下太多善果。還望月老開恩,若有來生,別無他愿,只求再遇上許寂川一回。”

寂川聽得感慨,自己又是何能何能才遇上晉容呢。心里想是一回事,嘴上卻還是要笑他:“哪有許愿還要念出來的。說給人聽就不靈了。”

“你又不是外人。月老明白我的心意便是。”

晉容一邊說,一邊拉他站起來。他剛把力氣都壓在晉容手上,晉容忽然松開手,他立刻向后跌去。心中一緊,晉容卻早已算好了,在他落地之前重新將他拉進懷里,就等著看他受驚的模樣。

他定下神,狠狠剜了晉容一眼。“才剛許了愿,就在月老面前這樣欺負人,也不怕他老人家動怒,下輩子讓你投胎到海南島去,天南海北,再也見不上面。”

“那我可得證明給他老人家看看才行。”

話音剛落,低頭便來吻他。

“哪有在月老跟前這樣胡鬧……”

寂川想躲開,卻被晉容摟著腰鎖在懷里,打鬧了半天,到底沒躲掉。

親吻又甜又軟,起初像冰鎮綠豆湯的清涼,又在唇舌幾番糾纏過后,漸漸恰到好處地溫熱起來。

他實在是很喜歡這個人啊。想到自己能這樣被晉容抱在懷里,心口就不能控制地柔軟起來。

山間清風穿過繁密的樹林而來,吹起石廟上懸掛的紅布條。月老一彎月牙似的眼睛,笑瞇瞇地注視著眼前的后生。

那天從郊外回到家中,楚瑜神色慌張地將寂川拉到自己房中。宣兒也在。

“怎么了,表哥?”寂川不解。

楚瑜指著桌上的賬本。寂川走過去,翻著看了,是他們來天津之后的各項開支,記錄得十分詳盡。

“有什么不妥么?”寂川抬頭問。

楚瑜急得直嘆氣,宣兒走過來,指著那頁末的余額替楚瑜說了:“師哥,咱們來天津府才半個月,你帶來的銀兩,已經花去一小半了。”

“怎么會?”寂川鄂然。“咱們不是把家里的銀票都帶上了么?”

“師哥,你平時戲服、頭面都是自己出錢置辦,每月的結余本就不多。又置了京城、天津各一套宅子,哪還有多少積蓄?”宣兒掰著手指頭數給他聽。“貝勒爺可是空著手就來了,每天吃的山珍海味,穿的綾羅絲緞,哪一樣不是你出的錢?還要雇馬車,雇廚子,雇老媽子……”

“好了好了,”寂川止住宣兒,“咱們長著張唱戲的嘴,還怕餓肚子不成?從明兒起,表哥帶上胡琴,咱們上街賣唱去。”

這回輪到宣兒和楚瑜目瞪口呆。

“師哥,你可是京□□角兒,哪還有上街賣唱的道理?”宣兒道,楚瑜在一旁連連點頭。“至少,你也去找個戲園子唱吧……”

“去找個戲園子,不就是往城門口貼了字兒,說我許寂川人在天津,盼著福晉快來捉晉郎回去嗎?”寂川失笑。“一樣都是唱戲,去街上抹個花臉兒,誰也認不出來,多少能賺幾兩銀子。”

“可是……”宣兒還想勸他,寂川只是搖搖頭。

“好了,我心意已定,去催廚子早些開飯吧。”

寂川朝門口走了幾步,又折回來叮囑宣兒:“銀兩開銷和賣唱之事,都千萬別跟晉郎提起。”

宣兒撅著嘴,替他委屈。“我可還從沒聽說過,有戲子賣唱養著相好的道理!”

“不許胡說。我就是養他,又有什么不可?”寂川并不生氣,說得云淡風輕。說罷撇下他們走了。

楚瑜看著表弟決絕的背影,嘆口氣,搖了搖頭。

晉容早晨還未睡醒,迷迷糊糊聽見屋子里有響動,一睜開眼便看到寂川坐在鏡子前,臉上已畫好了油彩,正在貼面勒頭。

“你要去做什么?”晉容揉著眼睛,走到寂川身后。

“在天津開戲園的朋友捎信來,邀我去唱戲。正好這么些天沒上臺,嗓子癢。”寂川淡淡道。

“為何這么早就去?”晉容又問。

“晚些就該天津的角兒唱了。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得趕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