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噙著笑,也端正面容回道:“我相信了。”寧檬從他那張俊俏的臉上硬是瞧不出一丁點(diǎn)相信,她撅起嘴有點(diǎn)喪氣,正絞盡腦汁想法子說服男孩時,手機(jī)鈴響起。她朝柏寧笑著示意了下,按下接聽鍵,“主編……”老老實(shí)實(shí)聽著那邊人的話,末了,寧檬合上手機(jī),“讓我去雜志社一趟,說是那邊來人要看原稿。”公司的電腦及重要文檔都加密了,里面文件又多又亂,主編就讓她自己去找出來。“恩,那你去吧。”安柏寧并沒生氣,微微笑,“我再待會,就打車回去。”書稿的事還沒來得及談,中途放人家鴿子,寧檬心里過意不去。她思索一會,說:“你和我一起去,待會兒,我找了資料再和你聊聊,順道送你回去。”“不用。”“我會心里愧疚的。”安柏寧并不愿意麻煩她,“寧檬,真的不需要了……”“我上你家的啊。”寧檬威脅他。她知道安柏寧一個人租房住,向來不喜歡任何人進(jìn)入他生活的空間,她一次都沒去過。以前偶然聽他提過,他只有一個爸爸——“你爸為什么要趕你出來?”“我犯了個不可饒恕的罪。”“什么罪?”“我愛上了一個他不想要我愛的人。”“那算什么,又不是殺人放火。”“對于他來說,這份愛比什么都讓他惡心。”……反正目前為止,寧檬還沒想清楚,兒子究竟愛上什么人會使一個父親惡心呢?推脫不得,安柏寧跟她上了車。一路過來,他側(cè)臉盯著窗外的風(fēng)景,報業(yè)大廈位于該市的商業(yè)城,入眼的風(fēng)景美麗絢爛,排排楓樹如同火燒火燎,木槿花掩映于翠綠中,嬌艷綻放。安柏寧喜歡花,當(dāng)年后院的花圃花種繁多,他都一一照料得很好。那個人,還常夸他是個小花神。倏地,安柏寧瞳仁遽烈一縮。寧檬將車熄了火,問他,“柏寧,你在這里等我,還是……”她邊說邊向他看去,卻發(fā)現(xiàn)他驚大眼睛盯著車窗外,“柏寧?”順著他凝固的視線,寧檬也望了出去。這一看,她立刻興奮的尖叫一聲,“呀柏寧,他是安總啊。看到?jīng)]有,很有型吧。”她兀自激動,沒注意到男孩突變的神態(tài)。女孩并沒有說謊。多年不見,男子和日夜從心里拿出來思念的模樣一樣,且氣勢遠(yuǎn)甚從前,冷傲孤清,散發(fā)著壓迫人的威嚴(yán)。看來他過得很好,確定說,少了自己這個包袱他會更輕松。其實(shí)也對,世上誰少誰不能活下去?連他,埋葬了心也能拖著一張軀殼好好活著。“爸爸。”他喃喃低語。他沒想到他們會這樣重逢,他看得見他,他看不見自己,就和四年前一樣。“額?你剛說什么?白寧,你看到你爸爸了,在哪里?”寧檬帶著訝然重新瞧他,卻見他面色慘白,神情溢滿哀傷。“白寧。”她又喊了一句。一輛黑色加長跑車沿階梯緩緩?fù)O拢囬T打開,男人彎腰鉆了進(jìn)去,車子再次啟動,瞬間駛出了視野。安柏寧闔上雙眼,抬手撐住前額,“寧檬,我要先回去了。”“白寧,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寧檬見他臉煞白得嚇人,沒空再沉迷男色,“要送你去醫(yī)院嗎?”安柏寧搖搖頭,“你去忙吧,文稿的事我晚上和你談。”“……”他下了車,估計(jì)再過幾分鐘,他連呼吸的力氣也要消失去了。這個時候,安柏寧只想讓自己失去所有意識。道路盡頭,拐彎,黑色林肯靜靜疾馳,氣氛一如既往的低沉。周秘書念完報告書和行程后,屏息以待,可半天得不到指示。“老板。”周秘書硬著頭皮,叫了句。他家boss大人一向沉穩(wěn)內(nèi)斂,此時此刻,竟然會干起走神這般沒水準(zhǔn)的事?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在他遲疑要不要第二次提醒時,身邊的人身子一動。“先回酒店,訂明天中午的機(jī)票回H城。”男人簡練下令,“明早視察分工廠。”說完,他薄唇抿緊。從半個小時前,安昊只覺得心緒在翻滾,亂騰騰的。很久沒有這么糟糕的感覺,只有每次想到小孩時,他才會變得找不到自己。可是,那個擾亂他心池的小孩不見了。安昊不會忘記自己做過什么,很多事情,再回首時,就成了割破咽喉的利刃,刀刀見血痛至五臟六腑。可后悔也沒用,他再也找不到他。一直以來,他廣撒私家偵探,在一些大城小鎮(zhèn)的機(jī)構(gòu)、公司尋找小孩,卻毫無所獲。那個孩子,安昊真的沒想到他那么狠心,從沒回去看過自己,也不讓他找到他。或許,他把他傷重了。當(dāng)年為了推開他說了那樣的話,一句又一句,也不怕傷到他的心脈。我錯了,寶貝,你在哪里?安昊靠著背椅,徐徐閉上眼睛。第五十四章安柏寧回家就癱趴在床上,整張臉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壓進(jìn)被子里,眼睛緊緊闔上。在這樣雙重阻擋下,眼睛里發(fā)酸的液體才強(qiáng)忍著沒有滾出來。可是阻止了淚水,卻無法停止高速運(yùn)行的腦袋一遍一遍浮現(xiàn)那個人的模樣,他的每一個神情動作都深深鐫刻在腦海中。“爸爸。”他低喃一聲那個稱呼,全身的力量就立刻被抽空了一般,整個人如墜柔軟的云端,沒有著落點(diǎn)。恍恍惚惚,那人還在身邊,陪著他一起吃飯洗澡、散步,抱著他一起睡覺,等日出看天黑,安柏寧以為自己的人生永遠(yuǎn)會那樣,直到完結(jié)為止。而清醒過來,他還是住在空蕩蕩的房間里,一屋寂靜,了無人氣。他只有自己,爸爸會陪別人終生,他以后見不到爸爸,也不能見爸爸了……忽然,他一翻起身,拿手機(jī)按下一組數(shù)字,很快對方接起,“喂。丫”安柏寧拳頭握緊。“白寧,白寧?媲”安柏寧深吸一口氣,道:“寧檬,我想問你一件事。”“你說。”安柏寧又在心中醞釀許久,才出聲:“就是接受你們雜志社采訪的,那個很成功的安先生。……你知道他什么時候走嗎?”“安先生?我不知道,不過,估計(jì)主編了解,需要我?guī)湍銌枂枂幔俊?/br>“恩,那麻煩你了。”“你等等。”不一會兒,寧檬就回了信過來,“好像是明天,具體時間我就不清楚,你問這個干嘛?”“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