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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其他事情自然有他國內的人處理。不然,章璋這書也別想念了。公事都能煩死他。就這么算起來,章璋又念了大半個月書了。而這天,系主任帶來消息,說是學校要準備今年的校慶。校慶向來是國都大學的傳統,由學生會組織牽頭,學生自發開展活動。于是歷史系的學生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決定弄個什么返古的燈謎會。時代選擇成了歷史上最開放也是最強盛的大唐。這下系里的學生們顯得都挺來勁的,還有人提出要搞最近風頭正勁的所謂cospy真人劇。不過畢竟是國都大學,他們對那太陽國的cospy沒有興趣,于是就選了本最近正被傳閱流行的要命的。章璋也聽過這書,那是曾經在監獄里,邊明閑著沒事拿了看的。但是對于里面究竟寫的是什么章璋一無所知。不過既然章璋也是系里的一員,長的又好,于是就有人找他說讓他擔任一個cospy的角色。章璋囧著臉,連拒絕的話都沒說出口,就已經被拍板定下來了。找他說話的學生是歷史系的大三生張文龍,他正在學生會任職,對這次校慶當然是很上心的。而且學生會干部也有一個使命,就是關心同學。章璋進了歷史系之后,那獨來獨往的表象,被張文龍這個熱心學長聽說之后,就是非常的擔心。于是,張文龍找到章璋,一上來就是各種"要合群"之類的大道理,把章璋砸了個啞口無言。最終,張文龍就說趁著這次校慶的機會正好是融入集體的機會,要章璋好好把握。章璋無可奈何,只好答應了。不過,說不準章璋心里其實也挺想參與的也說不定。這里的大學生活,畢竟是章璋曾經夢想過的。答應了張文龍的章璋果然和系里的學生逐漸開始熟悉了起來。特別是大一的同學。由于章璋沒有住校,所以和同學討論劇情的事有時候就得去學生宿舍。章璋第一次見識大學男生的宿舍,最后的結果當然是萬分慶幸他沒有了住校了。不過也因著這個,章璋終于拉近了和同學的距離。由于章璋對劇情完全不清楚,就被幾個同學當成了外星人看,最后不得已抱著一摞回家去惡補。那會兒這書還沒寫完結呢。一打盜版的十多本,章璋看著眼角都抽搐了。這也太能寫了吧?他得看到什么時候去?毫無辦法的章璋只好抱著書往自行車棚走,不過就在他路過學校籃球場的時候,章璋的腳步突然頓了一下。雖然心里早就知道,遲早有一天他會在這個地方與那個人再度相見的。只是,當他真的看到時,章璋覺得自己的心里就象裝進了一頭鹿。章璋有些著迷似的看著籃球場上飛奔來回的矯健身影。他長大了。不再是曾經的少年模樣,雖然青澀仍在,但是卻掩飾不住他的成長。此刻的他,就如同太陽一樣耀眼。章璋看著那個身影,微微的笑了。他開始期待,期待和他的再見。而那個人,不是梁謹輝又是誰?梁謹輝帶著籃球的動作停了那么一瞬。就這么一瞬,他的球已經被人搶走了。和他一隊的成員周方頓時就喊:"梁子,你干嘛?發神什么愣?快點啊你!"而這時候的梁謹輝卻朝著一個方向看了好一會兒,直到兩邊隊伍的人都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停下手圍了過來。趙非羽手上轉著球就說:"梁子,你干嘛?看什么呢?"梁謹輝這會兒卻什么話都沒說,突然撩起身上的球衣往臉上狠狠擦了兩下,然后丟下一句:"你們先玩,我去看看。"然后就發力朝著籃球場外面跑去。剩下的一群人各個面面相覷。周方想想還是說了聲:"我跟去看看。"說著也就跑了。被這么一來,剩下的人也干脆都追了過去。梁謹輝跑到球場外,四下張望了一會兒,卻一個人影子都沒看見。他的眉頭緊緊皺著,他明明感覺到了視線,而且他明明也對上了那道視線。可是,就好像驚鴻一瞥。等他下意識的想到為什么那道視線如此熟悉,想要再去查探的時候,卻已經什么都沒有了。他看錯了么?不,不可能......那雙眼睛,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是他么?真的會是他么?梁謹輝咬緊了牙,雙手緊緊的拽著,指骨都發白了,可見他有多用力的在拼命控制自己的情緒。章璋,那個對他而言幾乎已經算是禁忌的名字,再一次在他腦海中閃現。梁謹輝永遠沒法忘記,那天,他來到醫院,象往日一樣,他給章璋帶了劉媽煲的大骨頭湯,象往日一樣,推開了病房的門。可是......空蕩蕩的,整個病房就像是從來沒有人住過一樣,空蕩蕩的。梁謹輝傻了眼,他第一反應是自己走錯了地方。他很快退了出去,又看了一眼病房號,但是沒有錯。梁謹輝一下慌了。他以為難道又是那個邊明,把章璋帶走了么?他幾乎是沖到了護士站。他大聲的問著:"章璋呢?章璋怎么不見了?"護士站的護士嚇一跳,但是這些日子她們已經熟悉了梁謹輝。聞言就很驚訝的說:"你不知道么?你同學已經被他的伯父接走出院了。""什么?"梁謹輝聞言簡直就象是晴天霹靂。他丟下了大骨頭湯,轉身飛奔著回了顧家。他甚至都忘了,他完全可以打電話。他回到顧家,但家里卻沒有人。他這才想起打電話。他二話沒說的就撥通了顧國全的電話。而電話那頭的顧國全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梁謹輝沒等顧國全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后撥通了他從來都沒有撥打過的喬敏貞的電話。喬敏貞幾乎就是事不關己的狀態,聽完梁謹輝的話后,雖然驚訝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說,要是章璋的伯父把章璋接走,那就接走吧。她也管不了。然后她就掛了電話。梁謹輝氣的幾乎想砸了電話。而就在這個時候,梁謹輝的手機響了,是白焂。梁謹輝的手發著顫接起電話,而白焂帶來的正是章璋的消息。一直到掛了電話,梁謹輝才意識到,章璋走了。他甚至連道別都沒有,就走了。梁謹輝就像傻了一樣,在客廳里站了很久很久。他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反應,更說不清此時此刻他心里的感覺究竟是什么。梁謹輝茫然了,就好像一下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非常非常重要的......隔天,梁謹輝在顧家莫名的驚訝中,離開了G市,回到了國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