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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我絕對不會放過邊明的。"章璋一聽這話不由得就瞪大了眼睛,這二愣子還沒吸取教訓呢?梁謹輝看章璋這副模樣,心里一暖,知道章璋這是擔心他呢。于是就小聲說:"章璋,你別擔心。我不會象之前那樣沖動了。而且......"說到這里梁謹輝突然又低下頭沉默了。章璋心里不免有些著急,這二愣子而且點什么呢?別又鬧什么事!這會兒的梁謹輝根本就不是邊明的對手。想到這里,章璋嗓子再啞都不由得出了微微得聲音"......輝......"梁謹輝抬起頭就這么生生的看著章璋,好一會兒后才啞著嗓子慢慢的敘說道:"章璋,那天晚上你沒來找我,我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后來我和顧少聰幾乎找遍了你可能會去的地方。可是,哪兒都沒你的影子。然后我沒辦法了,就讓顧少聰去問他父母......可是......"可是什么?章璋不用聽梁謹輝說他心里都已經(jīng)明白了。沒有人會幫梁謹輝的。更何況是顧少聰?shù)母改福?/br>梁謹輝看著章璋了然的目光,心里的憋屈再度浮現(xiàn),他說:"他們沒有一個愿意幫忙的,甚至連個關(guān)心都沒有。章璋,你說的一點沒錯。你說我在這里一無所有,什么都不是。原來我還想不明白。可是那天我真的明白了。我是什么都沒有,別說這里G市,就算是在國都,我又算什么?又能有什么?原來之前的那些年,我都是白活的。我除了會仗著我爹媽,我爺爺,我的家世干那點屁事之外,我還會點什么!"梁謹輝越說越激動,臉都紅了。少年的眼神里是赤果果的不甘和屈辱。是的,對于梁謹輝而言,他所經(jīng)歷的這些對從來都是驕傲的高高在上的他而言就是一種屈辱!他求助無門,他無力回天,他的驕傲都在被踐踏被破壞。然而,聽著這些話的章璋,心里卻涌動著無法言語的欣慰,就仿佛看著年幼的小鳥終于褪去絨毛變成一只欲飛的雛鷹。而章璋更篤定這只雛鷹終有一天能翱翔于九天之上。這時候的章璋甚至想要用手好好的摸摸少年的頭發(fā),想安慰他。只是,他卻絲毫動彈不了。可惜的眼神自章璋眼中流露,卻剛好被梁謹輝看到。梁謹輝抿著嘴角,郁悶的說:"你別這么看著我。你想笑話就笑話唄。"章璋無聲的笑了。梁謹輝臉更紅了,瞪著章璋道:"你笑!你就笑吧!你等著瞧,我梁謹輝要是能放過邊明,以后我就跟你姓!"章璋一聽這話倒是愣了下,不過很快又笑了起來,甚至還沖著梁謹輝點點頭。那意思可不是他就等著看了么?梁謹輝瞧著章璋那一臉小模樣,心里恨的牙根癢癢。結(jié)果卻看到章璋又比了個口渴的嘴形,于是罵罵咧咧的說"怎么不渴死你!"但手里還是遞過了一杯水。一連喝了好幾口水的章璋嗓子終于舒服了點,于是就發(fā)出了極輕微的聲音,說:"你怎么找著我的?"聽章璋這么一問,梁謹輝就象是想起什么事情似的,忙道:"我和顧少聰,還有你幾個朋友一起在校門口找到你的。不過,章璋,你那幾個朋友到底是什么人啊?我看著不象一般人。你什么時候有這樣的朋友了?"章璋沒有回答梁謹輝的話,反倒是啞聲問了句:"他們?nèi)四兀?章璋當然知道梁謹輝說的那幾個人是誰,應(yīng)該就是趙天明他們派來的。梁謹輝就道:"他們正在和警察說話。少聰也去了。你都昏迷一天了。少聰找了他爸,然后說是警察也都介入了。"章璋就點點頭,并沒有多問。他這件事就算警察介入也沒有用。先不說邊明會不會被供出來,就說邊家的勢力,還有他們和顧家的關(guān)系,顧國全究竟能有多較真都是說不定的。顧家沒必要為了梁謹輝的一個同學去出多大的力。而就算連帶著喬敏貞和顧國全的那點關(guān)系,如果喬敏貞都不在意,顧國全又怎么可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去動邊明?粱曉茹恐怕是第一個不能放過他。顧國全也不是不清楚粱曉茹與邊家的交易。這種事對他的仕途大有好處,顧國全當然不可能阻止。所以章璋根本就沒指望過能有什么結(jié)果。倒是梁謹輝顯得挺有信心,說:"我昨天也已經(jīng)和警察說了邊明的事。他們一定會調(diào)查的。而且我也和姑父姑母說了,讓他們絕對不要放過邊明。他們都答應(yīng)的。"梁謹輝說到這里又看向章璋眼神格外認真,道:"章璋,這回是我拖累了你。要不是我那么沖動,邊明也不會找上你。對不起!以后我絕對不會再讓這種事發(fā)生。我也絕對不會放過邊明。你相信我!"章璋就朝著梁謹輝笑笑,然后點了點頭。他心里卻在微微感嘆著。小雛鷹雖然已經(jīng)成了型,但是磨練和挫折還是經(jīng)歷的太少,太天真了。果然,時間才是一切的因素么?不過這時候,他也不想打擊梁謹輝。"你怎么不回去上課?"章璋說話還是很辛苦,喉嚨疼的很,干脆就做了幾個嘴形。好在梁謹輝還勉強能看出來,聽他怎么問就說:"你都傷成這樣了,我不是擔心么。"梁謹輝這回是真的擔心了。進醫(yī)院前一路死活都要跟著救護車走,不知道的還以為章璋是他親兄弟。梁謹輝除了章璋做手術(shù)急救的時候在門口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等,其他時間幾乎就在病床旁邊寸步不離。梁謹輝覺得他要是沒親眼看見章璋醒過來,他能做一輩子噩夢。章璋那毫無生氣的躺那里的情形真正把他嚇到了。昨天一晚上半夢半醒的噩夢連連。不過梁謹輝在心里還是嘀咕了一件事沒和章璋提。那就是章璋他媽喬敏貞的事。章璋被送到醫(yī)院之后,顧少聰?shù)谝粫r間就通知了顧國全和喬敏貞。哪知道就連顧國全都說會找時間過來看看,而且也是顧國全說找了警察來了解事情。可章璋他媽喬敏貞卻說自己在外地出差,一時間怕是趕不回來了。這話說的連顧少聰都覺得有問題了。就更別說之前就猜測喬敏貞和章璋不合的梁謹輝了。但是梁謹輝怕章璋會心里難受,所以干脆也就沒提喬敏貞的事。他不提,章璋當然更不會問。梁謹輝見章璋一副神情懨懨的模樣,就道:"你還是好好歇著吧。別給我費精神了。"章璋點點頭,但是很快又想起什么似的問了梁謹輝,說:"我的手......怎么樣?"梁謹輝聞言就是一頓,好一會兒才說:"傷的挺厲害。醫(yī)生說,等痊愈估計至少半年,然后還要進行復健。只要你努力復健,總會好的。"梁謹輝說著心里發(fā)緊,其實按著醫(yī)生的意思就是章璋的手就算全接好了,但是以后也沒法提什么重物,還會有不少的骨頭關(guān)節(jié)后遺癥。梁謹輝心里就想著,以后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