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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東西給你。」他喊來風(fēng)芷,讓他拿了東西過來。瞧風(fēng)芷一臉曖昧,高軒昂原以為是什么了不起的東西,結(jié)果居然是張藍(lán)灰色的狐貍面具。浮現(xiàn)在高軒昂臉上的錯愕表情讓蕭玉瑾低落的心情轉(zhuǎn)好。「這是我?guī)熥鹕觼淼亩Y品,聽說北秦有個狐節(jié),北秦人總在狐節(jié)戴著狐貍的面具,而且這面具會帶來好運。」敢情他還得感謝宗主將這無上的好運分給他嗎?高軒昂磨著牙齒。「老宗主送了多少?」蕭玉瑾不要臉地道。「人人都有。」甚好,他想轉(zhuǎn)送都不可能。瞧見他暗暗咬牙的可愛表情,蕭玉瑾不著痕跡地偷笑。「夜深了,你先回分舵吧。倘若有事,我會讓風(fēng)芷過去找你。」高軒昂應(yīng)了個好。一旁的風(fēng)芷連忙開口。「宗主,許久不見,我可以送送右使嗎?」蕭玉瑾握著暖玉,點了點頭。*****一手把玩著狐貍面具,高軒昂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風(fēng)芷東拉西扯。身為鳳凰盟宗主麾下的頭號使令,風(fēng)芷自然有他過人之處,但最讓人動心的,莫過于他那張妖艷至極的美臉,還有那雙勾魂攝魄的鳳眼,加上他一向喜作女性打扮,無論盟里盟外,不知有多少男人拜倒在他的褲下。然而,這樣的風(fēng)芷情路竟意外地坎坷,數(shù)次的單戀均以未果收場,但風(fēng)芷不在意。「不能成戀人,至少也是親人。」對于無父無母的自己和樹瀞而言,鳳凰盟的盟眾就是他們的兄弟姊妹。身為拒絕過他的人之一,高軒昂其實挺欣賞風(fēng)芷的,可,這感覺與愛情搭不到一塊去。事實上,一直到現(xiàn)在,他還為了當(dāng)年的舊傷所苦,對他而言,那段想要記起,卻想不起來的記憶始終讓他刺骨銘心。下意識地?fù)嶂卦谧蟊鄣你y環(huán),明明知道它的來歷,知道它是母親給予的禮物,卻不知道自己在何時戴上它的,另一只銀環(huán)呢?是掉了,還是有人戴著?因為想不起來,反而猜得更多,因為猜得更多,他的心益加靜不下來,這樣的他絕不可能喜歡上誰,這樣的心絕不可能再裝下什么。但,風(fēng)芷是朋友,是親人,這感覺讓人放心。既然是朋友,是親人,陪他走一段路又何妨?*****今夜云多月隱。兩人走在黑暗的大街上,長長的影子橫在地上,像是寂寥的景。「夜深了。」高軒昂不敢讓風(fēng)芷送太遠(yuǎn)。「就到這里吧。」雖然知道他是男兒身,但那長相那身形,怎能不讓人擔(dān)心?風(fēng)芷揚眉。「那怎么行?難得見右使一次,還沒聊得盡興。」高軒昂回道。「好風(fēng)芷,放心吧,回交州前,我還會來好幾趟,屆時再說個開心。」「此話當(dāng)真?」風(fēng)芷有些不信。「當(dāng)真。」高軒昂明白道。「再讓你送下去,我會不放心的,走吧。」聞言,風(fēng)芷笑出聲音來,他不只長相妖媚,就連聲音也比女人甜上三分。「能讓右使擔(dān)心,可是風(fēng)芷天大的福氣。」「別鬧了,快走。」高軒昂輕推了他一下,這才把頻頻回首放香吻的風(fēng)芷給送走了。風(fēng)芷一走,吹來一陣大風(fēng),將天上的云吹散了,月亮露出臉來,照得滿地晶亮。高軒昂望著月亮,眨了眨眼,不知怎么了,忽然想起手里的面具,他好玩地將它戴上,當(dāng)他回頭時,赫然發(fā)現(xiàn)有個滿臉是傷的陌生人正淚流滿面地望著自己。瞧他這付慘極的模樣,恐怕生他的娘親都不認(rèn)得,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竟從那張臉上尋到什么,光是這份莫名便揪得他心口犯疼,何況他還受了傷,需要人救助。因此,高軒昂毫不遲疑地走到他面前,開口。「這位兄臺還好嗎?能走嗎?要不要找人來幫你?」韋曦望著眼前的藍(lán)灰色狐貍臉,一雙眸子直勾勾地瞧著眼前似人又不是似人的生物,雙手氣得握拳。方才就在他萬念俱灰,再也提不起勁的當(dāng)下,竟然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韋曦一向自持,對誰都不上心,就算是滿屋里人聲沸騰,他也能夠定下心神做自己的事,但那視似無趣的談話中,居然摻和著他熟識、愛極的聲音。那是誰?除了小天之外,還能有誰能讓自己如此失序?他抬頭,坐起身,親眼瞧見某個妖艷至極的人帶著款款深情的目光,依依不舍地離開,然后,背對著自己的男人倏地轉(zhuǎn)了過來,他想瞧清他的面容,誰知他居然戴著可笑的面具。韋曦勉強(qiáng)自己坐起,經(jīng)過這些日子不眠不休的工作,讓他的臉色難到極點,一雙無神的眸子綴著又黑又厚的眼眶,真可謂七分像人,三分像鬼。為了解惑,他不得不問。「你到底是誰?」「想知道別人的名字,是不是應(yīng)該先把自己的名字報出來?」高軒昂歪著頭,本想拿下面具,但面對這樣一個充滿了警戒的人,也許自己的動作才會激怒他。于是,他道。「再說,你看不出來嗎?我是狐貍。」明明是自己最愛的聲音,就連音調(diào)也相同,為何說出這樣不三不四的話來?「一派胡言。」拍掉狐貍伸來的手,韋曦兀自站了起來。這一站,狐貍驚覺對方居然比自己高了半個頭以上。下意識地退了一步,瞧見對方眸子里面的怒氣騰騰,不好,該不會遇見怪人了。他暗忖,能站就表示沒事了,甩去自己對他的過度關(guān)心。狐貍正想離開,身畔的人已經(jīng)攻來。雖不是致人于死的凌厲,但他招招指向他的面門,狐貍閃了兩、三招,不得不伸手擋下韋曦的雙拳。「你想做什么?」韋曦目光冷峻,直言。「我要看你的臉。」還真是言簡意賅。狐貍將身子一偏,輕巧地閃過他的攻撀,又接了他十幾招。「我得承認(rèn)你的武功不俗,但想看我的臉,你還得努力一些。」說著,他雙腳似是踩空,卻在下一刻快速地變換,雙手使勁一推,便將韋曦?fù)魜淼娜L(fēng)硬生生給轉(zhuǎn)了方向。韋曦本來就不是個輕易服輸?shù)男宰樱绕洮F(xiàn)下的他滿腦子都是將狐貍面具摘下的執(zhí)念,見狐貍有意離開戰(zhàn)局,拼著一口氣,硬是黏了上去。一心想走的狐貍硬生生被擋了去勢,一面與韋曦對打,一面嘆氣。「兄臺,你我無冤無仇,我見你傷得如此之重,著實不忍心再下殺手,你何必苦苦相逼?」韋曦冷哼一聲。「少說廢話。」聞言,狐貍又嘆了一口氣。「好吧,那我要盡全力了。」第21章百弊叢生(一)狐貍的宣告在半個時辰后成真。韋曦躺在地上,全身都痛,根本動彈不得,戴著狐貍面具的男人望著他,大方將自己的面具拿下來丟給他。「真拿你沒辦法,你要就給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