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5
還差點虐待小動物,造多少孽?” 說完這話,看著白女士震驚的眼神,姜鶴立刻有些后悔。 整個人有點瀕臨發瘋的不得勁,她也懶得拿衣服了,轉身向著樓下走去……走過姜梟,看他賴唧唧地賴在母親懷抱里,皺皺眉,對著他的屁股又是一腳。 “?。。。?!” 在姜梟高聲痛呼聲,和白女士提高嗓音叫她名字的警告聲中,姜鶴飛快地跑下樓,想了想,站在樓梯下方指著姜梟說:“再讓老子聽見你嘴巴這么賤地罵同學,我還揍你!” 在他被嚇到整個人靜聲中,姜鶴像只猩猩似的撞開門,昂首挺胸地離開。 姜鶴氣喘吁吁地抱著貓摁響顧西決家的門鈴。 后者來開了門,看她站在門外神色郁郁,像是早有什么預料似的頭往她家的方向偏了偏,然后轉回頭:“不是收衣服,衣服呢?” 不僅沒收衣服,這種初春晚上融雪還等凍死人,她連穿回家時那件外套都沒穿。 姜鶴整個人微微顫抖,咬著后槽牙沒說話,生怕自己牙關一松就會像個白癡似的哭出聲來。 顧西決伸手脫了自己的外套披到她身上,又接過她手里的金元寶,借著他身后的光,他看見在她白嫩的手側虎口附近,有一處明顯的貓抓傷。 他一只手穩穩地拖著貓,另一只手將她想要縮回手的手捉住,目光沉沉:“怎么回事?” 手里的貓也不笨,這么小一點就知道誰對它好,平時見著姜鶴就粘得走不動步,活生生粘成了一條狗。要說它主動伸爪子撓她,他怎么都不信。 姜鶴還是不說話,抬起頭望了他一眼,那雙圓溜溜的眼睛透著水汽,下面籠罩著的全是惶恐和不安…… 她眼眶通紅,可憐兮兮地小聲叫了聲“顧西決”,還沒等他來得及反應過來,她眨巴了下眼,大滴眼淚從眼眶里滾出來,掉在他的手背上。 啪嗒一下,眼淚飛濺。 風里來雨里去,血濺街頭都見過幾回,顧西決發現自己還真受不住這個。 擰著眉一把將門口這比貓還可憐的玩意兒摁進自己懷里,也不敢多問了,就聽她趴在他胸前抽抽搭搭地哭:“我對我媽說了特別過分的話,怎么辦,我不是故意的……” 她被自己這管不住的嘴嚇得六神無主。 最后是被顧西決半抱半擁帶回了瀾景花園。 坐在沙發上,她使勁兒往他懷里鉆,抱著手機,糾結得食不下咽到晚上八點半,才在他一下下扶著她背的安撫中稍微冷靜下來。 摸進微信里,找到白女士的微信。 —一行白鶴上西行:對不起,下午不是真的想這么說的,我跟你道歉。 老老實實道完歉,對面沒有立刻回應。 發完信息,如同扔燙手山芋般手忙腳亂地把手機扔了,轉身鴕鳥似的一頭扎進他的頸脖里,雙手緊緊地抱著他的腰…… 像是一只風干死在墻上的壁虎,摳都摳不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遇事不決顧西決? emmmm,男朋友真好用,哥也想要(單身狗的萬年妄想 107、有些人看著一本正經 姜鶴等了很久, 那副忐忑不安的樣子讓顧西決看了都有些不忍心, 他撫著她的背,就像在哄一個小寶寶。 過了一會兒,姜鶴的手機響了微信提示,這就像是死神終于傳遞來了一審判決, 她閉著眼拿起手機塞給顧西決, 讓他幫自己看看微信上說了什么。 顧西決毫無壓力地看了一眼,然后用像電子朗讀似的絲毫不聲情并茂的聲音念道:“‘我真的很傷心,姜鶴, 你總是質問當你小時候不開心時我眼里只有姜梟,可是你呢,你關心過我嗎?你又怎么知道我總是開心的?你就像是一個……一樣,可能真的就像你說的,我永遠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也永遠不可能理解我?!?/br> 顧西決念完,放下手機,想了想, 非常禮貌地發問:“你媽平時說話都這么文藝的嗎?” “她說話就是這么文藝,也不知道我爸怎么受得了她?!?/br> 姜鶴開口回答他的提問時,整個人的語氣已經變得輕松一些。 此時她心中高懸的一顆巨石, 反而因為她媽長篇大論的指責轟然落地,雖然說動靜不小,但是在她心上砸出來的那個坑也不算驚天動地…… 就和以往也沒有太多的區別。 還是老一套臺詞,然而這總比把她直接拉黑了強。 顧西決看著手機:“‘我想和你好好談一談?!?/br> 姜鶴:“談什么?談戀愛?” 顧西決:“你媽說的, 我在念微信……我們現在就在談戀愛,你為什么覺得我會提出這種莫名其妙的請求?” 姜鶴沒說話,無動于衷地“哦”了聲,看樣子是在默默地拒絕。 顧西決順手點開白女士的頭像看了看,不意外的發現姜鶴的朋友圈狀態是對她媽雙向屏蔽的—— 不看她的朋友圈,也不讓她看自己的朋友圈。 現在挺多年輕人都這么干。 隨便點了點,手動刷新掃了眼白女士的朋友圈,發現作為一名奔向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她發朋友圈狀態…… 還蠻頻繁的。 基本每天都有一條。 他正想看看都發了些什么,這時候,趴在他身上的人卻閑不住地鬧了起來。 “所以,你怎么就直接進入下一條了?看片你們還知道選□□的呢,‘你就像是一個什么一樣‘?”姜鶴伸手搖晃顧西決追問,“你這器怎么還自帶消音功能,我媽罵臟話了嗎?” “不是,”顧西決說,“‘討債鬼‘。” 他覺得這三個字有些傷人。 “哦。”得到答案的她臉上比他想象中淡定了許多,“這個不用消音,我聽過很多次現場版的,有了抗體,殺傷力已經減弱很多了?!?/br> 顧西決看她那副麻木的樣子,終于還是自己的閨女自己心疼,最讓他無力的是她傷心的方向恰巧是他無論如何可能無法彌補或者拯救的…… 這讓他也跟著心情不太好。 也沒什么興趣研究白女士的朋友圈了,也不想勸姜鶴想開點什么的……他把手機放下,坐起來,正式向她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