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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表白鬧劇盡收眼底。 姜鶴確實心情挺好, 但是哪怕此時此刻她還沒想好要跟誰分享喜悅……總之那個人是誰也不會是蔣凈,于是她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下,收斂了一些。 “是挺好的。” 蔣凈眼底暗了暗,轉(zhuǎn)身想走。 姜鶴賤兮兮地跟上去。 “我們班剛才對了數(shù)學(xué)卷子, 我最后一題比你多拿1分。”姜鶴沖他假笑,“煎熬嗎,蔣凈,如果我當(dāng)時把答題卡都填好,你那個年級第一寶座說不準(zhǔn)現(xiàn)在在誰的屁股底下。” 她壓低了聲音只有他們兩人聽見,語氣卻足夠耀武揚威。 蔣凈腳下停住。 他倒是一點不驚訝姜鶴說的事,他已經(jīng)看見她在考試的時候是怎么樣cao作的了,現(xiàn)在也只不過是從她的嘴巴里證實了這件事。 “數(shù)學(xué)超過我你就滿意成這樣了。” “其他科也會比你好的,每科高出一兩分,門門都是年級第一的話,總分肯定也——” “可惜英語已經(jīng)有個滿分了,”蔣凈淡淡地說,“你登了天也不過是個并列第一。” “……” 姜鶴自信滿滿的自我論述猛地一個剎車,微微睜圓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英語滿分?作文也滿分了?啊? 這邊蔣凈扔下這句話,欣賞了一會兒姜鶴臉上因為難以置信帶來的呆滯后,見好就收,正抬腳想走。 剛走出兩步,校服下擺又被人從后面一把捉住。 “誰啊?”長卷發(fā)的小姑娘把手里的蘋果汁往手邊桌子上一放,把蔣凈拽回來,一副你不給我說清楚你走個屁的表情,“別告訴我是你!” 這次英語說難也挺難的,150分滿分,光普通初三畢業(yè)水平肯定不會超過100分的那種難度,姜鶴自己都最多只有信心拿135分這樣…… 一點不夸張,在她認(rèn)為自己最多135分的情況,如果蔣凈拿了滿分,她可能會去自殺。 少年把她蹭到他校服袖子上的頭發(fā)撥走,再把被她捏皺的衣服下擺扯回來,皺眉淡道:“不是我。” “居然不是你!”來不及松口氣,姜鶴更震驚了,“名門畢業(yè)考時你鉚足了勁復(fù)習(xí),加上我好心承讓,讓你拿下全班第一!到了高中你居然、居然被別人踩你頭上?蔣凈,你這名門之恥!” 講到后面姜鶴都算是小聲尖叫了。 倒是蔣凈聽著她夸張的反應(yīng),嗤笑了下,那張清冷寡淡的面癱臉終于露出一絲絲笑意:“我之前聽說你都不肯承認(rèn)你去過名門。” 姜鶴恢復(fù)了面無表情。 少年微微彎下腰,湊近了她耳邊:“姜鶴,有書不好好讀,考試不好好考,鬼鬼祟祟亂涂答題卡,假裝自己是差生……就為了去f班,為了顧西決呀?” “……干你屁、干你什么事!” 小姑娘嫌惡地皺眉往后退了一步,拉開兩人安全距離,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追問上一個話題。 “英語滿分到底是誰啊?” 這種難度拿滿分的人,很難讓她不在意。 “不知道,”蔣凈說,“我也是路過英語組的時候聽老師在討論……你那么在意去問你們英語老師啊,不是還特意問了你們數(shù)學(xué)老師我數(shù)學(xué)多少分嗎?” “我今天沒英語課。” 姜鶴蹙眉,不耐煩地?fù)芰昧讼骂^發(fā),懶得反駁他說她刻意去打聽他分?jǐn)?shù)這件事。 “那你好奇著吧,我走了。” 蔣凈說完,伸手把手里的易拉罐扔進垃圾桶里,轉(zhuǎn)身離開了。 姜鶴盯著他背影看了一會兒,沒想明白他到底干嘛來了,主動搭話又沒頭沒尾的,只是問她心情好不好,得到肯定答案后就一臉不高興…… 被她數(shù)學(xué)超了1分好像也沒有變得更生氣,但是也是一副懶得跟她多說一個字的樣子。 姜鶴拽過不遠處正跟人分享方才cao場上鬧劇觀后感的邵雅欣:“學(xué)神同志今天怎么了?” 邵雅欣張了張嘴,答不上來。 “問完我是不是心情好以后他就心情不好啦?這人變態(tài)吧?”姜鶴感慨,“哪有這樣的人吶,虧你們還口口聲聲傳播謠言說他喜歡我,放屁,喜歡一個人看她快樂不應(yīng)該跟著快樂嗎?” 邵雅欣:“……” 那也要看您是為了什么快樂啊! 您這為了顧西決快樂,這讓學(xué)神同志怎么跟著快樂得起來啊,又不是綠帽愛好者,頭頂長草還自己澆水啊?! 邵雅欣佩服地看著身邊還嘖嘖感慨世態(tài)炎涼、變態(tài)頻出的姜鶴。 最后還是忍不住問:“姜鶴,你情商這么低怎么手腳全乎地活到今天的?” “不知道啊,”姜鶴重新拿起了剛才沒喝完的果汁,“可能是因為我長得好看,所以大家都讓著我。” “……” 回到教室,喬恩兮已經(jīng)收拾好東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正低著頭做一本參考書上的習(xí)題。 f班人的素質(zhì)就體現(xiàn)在這,沒人去煩她。 謝辛晨也回來了,呵欠連天地坐在位置上玩手機,一臉生無可戀:他媽要求他這次考試至少黏上二本線的邊就給他買車,他老人家黏了個三本線的邊,還沒黏上。 教室里氣氛挺自然的,就好像剛才cao場上驚天動地的告白和震碎人三觀的拒絕根本不曾出現(xiàn)過。 姜鶴懷疑主要是沒人敢拿顧西決調(diào)侃。 上課鈴響了,她磨磨蹭蹭、期期艾艾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理直氣壯的:畢竟剛才她又不是真的為了陰陽怪氣誰,才和喬恩兮換位置。 ……雖然也還是有一點點心虛。 只是一點點。 這次顧西決給她在椅子后面留了一條縫,姜鶴貼著墻縫擠進去坐穩(wěn),看了看同桌的側(cè)顏,他帶著耳機,垂眼在看手機。 一副生人莫近的樣子。 姜鶴自認(rèn)為不是生人,但是這節(jié)骨眼上,也有點不敢摸老虎屁股……她還記得上兩節(jié)課他走出教室后門的時候,背影看上去有多冷漠。 猶豫著瞥了他一眼,小姑娘做賊似的,慢吞吞地從抽屜里拿出地理書。 “你剛才和蔣凈說什么了?” 淡漠的低沉嗓音在耳邊響起,姜鶴捏著地理皮的手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