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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啊。” “人無完人,大人如此完美,有這一個污點也無妨。” …… 吃的津津有味,聽的也津津有味的沈墨茹愣住了,等等,他們說什么?污點? 擦了擦嘴角的油,沈墨茹不是很敢相信自己方才聽到的,低聲問亞芳:“亞芳,你方才聽到了嗎?他們說我是大人的污點?” 亞芳一臉惱怒,瞪了那一桌子人一眼,低聲安慰道:“姑娘別生氣,他們就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書生。” 沈墨茹放下筷子,沒有生氣,只是申請有些落寞,道:“倒不是生氣,只是沒想到大人把我待在身邊,在旁人看來竟是被美色所迷。” 亞芳也跟著放下筷子,眸中怒火熊熊燃燒,問:“姑娘,要不要把他們揍一頓?” “不可,如此惱羞成怒豈不是代表認同了他們所說?”沈墨茹搖搖頭,其實更是怕打了這幫學子,會給謝知非帶來麻煩,不然她也想揍他們一頓。 受酒樓的這一小段插曲的影響,沈墨茹和亞芳再沒心情了,定了幾簍上好銀炭便直接回了家。 在家午歇了半個時辰,院外有人敲門。 亞芳打開門,是兩個年約二十出頭的男子,從衣著上看應是一主一仆,其中一個手中拿著一個錦布抱著的匣子。 兩個男子見到亞芳,衣著相對光鮮的一人作揖行禮,問:“這位想必就是沈姑娘?” 亞芳搖搖頭,一臉警惕看著他們,問:“你們找我家姑娘有什么事?” 男子聽出她語氣不好,忙解釋:“沒事沒事,就是有些東西要送給沈姑娘。”說完,從仆人那接過那匣子,恭敬遞給亞芳。 亞芳從小待在張府,這種送禮行賄的事聽過不少,這會自然也明白男子這行為是什么意思,哪敢胡亂收他的東西,轉身喊了沈墨茹出來。 沈墨茹睡眼惺忪,抱著湯婆子打著哈欠從屋內出來,同樣一臉警惕看著要送禮的兩個男子。 男子巧舌說了好一番恭維的話,什么仰慕謝知非風骨,沈姑娘國色天資,與謝大人是珠聯璧合一對,這些禮物是他的一點點心意。 沈墨茹頭一次被人這么恭維,虛榮心差點忍不住向外冒泡,小心問出自己的猜測:“你是今年參加春闈的學子?” 對方大喜,以為沈墨茹明白了他的意思,連連點頭。 “叫什么名字?” “學生方連成。”男子激動報出名字,并把禮物再次遞到亞芳手中。 沈墨茹笑了笑,道:“方連成是吧,行,這名字我記下了。等大人回來,我一定告訴他,有個叫方連成的學子給他送禮了。” 越聽方連成臉上的笑容越大,口不對心道:“不用不用,這純粹是學生的一點心意,大人勿用掛記。” 沈墨茹冷哼了聲,繼續道:“別著急,我話還沒說完。” 方連成心咯噔了下,生出幾絲不安,怯怯看著沈墨茹,不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么。 “大人是這屆春闈考試的主考官之一,行賄主考官,到時候把你名字報給刑部禮部,取消考試資格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的。更嚴重點甚至以后都不能參加考試。” 方連成小地方來的,只是聽人說到上京后給主考官員送禮,可以得一二分關照。來到上京后,猶豫了幾天,才敢來這的。聽到沈墨茹這么說,嚇得臉色大變,忙把亞芳手中的匣子抱回來,慌張哀求道:“沈姑娘,學生錯了,就當、就當學生沒來過,可否?” “快走吧。”沈墨茹皺眉,看他笨拙的反應,也不像是擅巴結的人。忽然想到,那晚悄悄放在院門口的禮物,說不定就是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考生送的。麻煩。 晚上謝知非回來,沈墨茹忙把今天有學生上門來送禮的事告訴他,說完很不安問道:“不知道我這么做對不對。” 謝知非笑著把沈墨茹抱入懷,輕輕捏了捏她鼻尖,柔聲道:“阿茹做的真不錯。” 被謝知非包入懷,沈墨茹順勢摟住他的腰,說出心中的不安:“那晚放在門口的那一匣子銀子,不知道是不是這些考生送的,若是給有心人知道,會不會對大人不利?” “阿茹莫擔心,我有分寸的。” “大人,當個清官是不是很難?”沈墨茹抬起頭,微微擰眉。她真的覺得太難了,若不是大人真的太能干了,得皇帝看重,只怕不是被迫逼著同流合污,就是被其他官員排擠在圈子之外。 謝知非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半響才道:“阿茹,這世間恐怕沒有什么是不難的。” 就比如,他只想以后和阿茹平平淡淡的,好好的生活。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有點想寫以謝大人和楊二郎為原型,古穿今,到現代和女主為鄰,然后談戀愛的文。 一個恪守禮制,一個先吃rou為上。額,快來用各種理由否定我,影子快克制不住這蠢蠢欲動的念頭了。 ☆、小別 越臨近春闈考試, 謝知非越忙的不可開交,回家的時間也越來越晚。 好在謝府和楊府離的不遠, 沈墨茹便常去看張蕙蘭, 好多次開玩笑說她家大人把禮部的活都干了。不過還好她也知道,這種忙碌, 能隨著春闈考試結束而結束。 隨著春闈考試的臨近, 原本經常三五成群結伴吃飯順便談天說地的學子也慢慢收斂了,大部分時間都待在房間里閉門苦讀,街上甚少再見到他們身影。 日子波瀾不驚過著, 終于后日就要開始考試了。 謝知非這日回來的較往常早了些許,梳洗過后, 告訴沈墨茹一個消息, 明日起, 主考官都要住到貢院,直到考試結束, 而他, 正是主考官之一。 沈墨茹啊了一聲, 有些始料不及:“大人豈不是得九天不能回家?” 謝知非點點頭, 想到有九天不能見到沈墨茹,心中也是不舍,還有擔心。 “我不在家的這幾天,你可得乖乖的,不要讓我擔心。” “我什么時候不乖了?”沈墨茹上前坐在他旁邊,間接性失憶, 忘記了自己和張蕙蘭去賭坊的事。 謝知非干脆把她整個人拉過來,坐在腿上,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直直看著她,半響才低聲道:“自己干過的壞事,這么快就忘記了?” 沈墨茹被他看得心跳加速,臉不爭氣發燙,撒嬌道:“大人,不能老是拿人家年少無知犯過的錯來說事。” 謝知非悶悶笑出聲,明明就是去年的事,倒被她說的好像很遙遠一樣。不過也罷,確實是年少無知。 忍不住揉了揉她腦袋,謝知非笑道:“小機靈鬼,這是在暗示我老嗎?” “大人才不老。”沈墨茹再次不高興強調,“大人正值風華正茂,全上京多少姑娘家對你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