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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給他檢查的,現在怎么一提脫衣就擺臉色。“這個……下官是太醫沒錯,可下官也不是神仙吶!”石太醫實在坐不住了,急得從椅子上站起來,躬身道,“王爺,您還是……將褻褲……”“閉嘴!”石太醫嚇得連忙閉嘴,緊張得胡子都有些顫抖了:“那那那……那王爺您自己有沒有……”“沒有。”“哦哦,那王爺在房事上,可還……”“沒問題……應該沒問題。”“那那那……王爺您不給下官檢查也可以,還請王爺自己詳細說一說,您那物事起來之后有多長,有多……”“啪!”賀淵手中的毛筆被折斷。石太醫嚇得重新跌坐在椅子上。賀淵皺眉:“一定要知道這些?”石太醫擦擦額頭的冷汗,對他這種莫名其妙的轉變百思不得其解,干笑道:“是這樣的,您那物事起來之后的大小若是比不上中毒之前,那可能還沒有完全恢復,想要子嗣怕是還得再調理調理。若是與之前大差不差,那就說明完全沒問題了。”賀淵看著他:“中毒前是什么樣的?”“這這……中毒前的恕下官不知,不過可以依據一般人的來看。”石太醫說著說著覺得不對勁,“咦?王爺中毒前如何,您自己不知道?”賀淵神色如常:“本王只是隨口問問。”石太醫連忙點頭:“是是是。”賀淵蹙眉想了想,問道:“按你的意思,只要大小正常,那就是完全恢復了?”“的確如此。”賀淵沉吟片刻,又問:“男子易孕么?”石太醫一聽便猜到他問的是王妃,便笑道:“王妃如今年歲正合適,太大或太小都是不容易的,不僅不易孕,產子時更是會有危險,男子一般都是十八至二十五歲之間容易產子,也適宜產子。”賀淵點了點頭,眉宇卻皺了起來:“在二十五歲前就一定不會有危險了?”“這……不管男女,生孩子都是在鬼門關走一遭,誰都不敢保證一定會沒事啊。”賀淵聽了半晌沒說話。石太醫看得心驚,王公貴族看重子嗣,誰會在意家里的妻妾生孩子會不會有事,這個死了還有下一個,只要能得到兒子便皆大歡喜,可他沒想到面前這位攝政王竟然這么在意王妃,實在是出人意料。石太醫見他神色凝重,急忙寬慰道:“王爺不必過于憂心,雖然是在鬼門關走一遭,可多數人還是平平安安走回來了,更何況王爺不比尋常百姓,良醫、好藥都不缺,王妃看起來身子也不弱,一定不會有事的。”賀淵聽了沒有任何表示,只淡淡“嗯”了一聲,道:“你回去吧。”☆、第25章造勢石太醫走后,時刻關注著這里的薛云舟很快就趕了過來,剛跟賀淵打個照面,就聽到外面有人求見。賀淵自然不會回避他,直接將人叫了進來,一看是昨夜派出去追查的護衛之一,神色不由微微凝重起來,沉著眼看向來人。那人風塵仆仆,衣擺上沾了些灰塵與草屑也來不及撣,先是向薛云舟行了一禮,接著對賀淵抱拳道:“啟稟王爺,那山谷中只有零星幾個人,那幾人整夜守著車上的谷子,并將谷子分成了兩撥,一撥留在那里,一撥天亮后又運出去了。那山谷雖然看起來人跡罕至,可里面搭了一些木屋,屋子里有些簡單的器具,甚至還有燒過的柴堆,一切都說明里面是有人居住的,只是目前沒發現那些人的蹤跡。屬下已經安排了人在那里守著,也安排了人去跟蹤另一撥谷子的去向。”賀淵沉默片刻,道:“能不能看出住在山谷里的都是些什么人,離開那里有多久了?”“屋子里有些衣裳看起來十分破舊,還有一些鋤頭,看樣子像是普通百姓,甚至有可能是逃難的流民。他們離開的時間不長,有些柴堆還在冒著熱氣。”賀淵搖搖頭:“能在短時間內同時離開的,不可能是普通百姓,更不可能是流民,更何況他們還有這么多車的谷子。”那人想了想,道:“屬下會讓他們盯緊一些。”賀淵點點頭:“再有消息,即刻來報。”那人離開后,薛云舟看向賀淵,神色有些緊張:“剛才有太醫在這里?”賀淵起身走到他面前,微微彎腰,將他兩只搭在椅子扶手上面的手握住,在他唇上親了親:“嗯。”手上的溫暖直接傳到四肢百骸,薛云舟抬起臉沖他笑了一下,他真的是沒料到一向面冷嚴厲的二哥談起戀愛來竟然在細節上這么讓人滿足,忍不住也在他唇上回親了一下。賀淵剛才看到了他的緊張,不用他問便主動解釋:“你放心,沒什么事,只是以前中過毒。”薛云舟看他神色淡然,下意識也跟著放松下來,不過仍有些不放心:“那現在呢?現在沒事了?我怎么聽何總管說每隔三個月就要請太醫過來一次?”“沒事了,只是中毒后身子有些虛弱,已經差不多調理好了,太醫只是偶爾過來復診。”薛云舟向來對他的話深信不疑,自然不會多想,聽他這么解釋,總算是舒了口氣。接下來一段時間,薛云舟比賀淵還忙,他借了賀淵的不少人手,一方面將自己莊子上收獲的米糧全部運出來,十分高調地以攝政王府的名義捐出去,另一方面則不遺余力地宣揚忠義侯薛沖的臭名聲。賀淵更是趁機在朝堂上施加壓力,逼得許多大臣硬著頭皮從自家掏出糧食,沒糧的掏銀子,沒銀子的掏衣服掏布料,實在哭窮哭得厲害的,只好弄些飼草,也算是給前線大軍做出貢獻了。不過短短數日,薛沖的名聲已經臭不可聞,甚至有人編了兒歌街頭巷尾地傳唱,反倒是以前令人聞之色變的攝政王,現在博得了百姓的不少好感,這自然少不了殺豬婆等人在市井的宣傳,而攝政王府很久沒有死人抬出來也是不爭的實事。很快,市井消息傳入高門大戶,幾乎整個京城都驚動了,薛沖聽到風聲,氣得差點厥過去,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面目猙獰地掃落桌上的茶盞,在一道刺耳的碎裂聲中厲聲怒道:“是誰做的?給我查!”市井中傳出來的消息,想要查清源頭談何容易,不過正如賀淵一早就猜到薛沖想對付他,薛沖也在心里暗自揣測此事是否與攝政王有關。只是他有些詫異,攝政王做事一向干脆,對待讓他不痛快的人或事,要么不屑放在心上不予理會,要么就直接要人性命來個痛快,怎么會想到這么迂回的法子?薛沖正緊鎖眉頭焦躁地踱著步子,忽然有人面色驚惶地跑了進來:“侯爺!不好了!”薛沖面色難看:“天又沒塌,慌里慌張像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