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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面色更是嬌艷欲滴,如同盛放的玫瑰花。眾人紛紛祝賀陸安瀾。 陸安瀾湊到謝如冰耳邊道:“先洗漱了,遲些東西,等著我。”想了想,又道:“多吃些,不然可沒力氣。” 謝如冰有些詫異,不明所以地看著陸安瀾:“入夜了,少吃才好。”都準備睡覺了,有沒有力氣有什么打緊? 陸安瀾看著少女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寫著疑惑,心中更是發癢。只按捺了下來,笑著捏了捏她的手:“我去去就回了。” “嗯。”謝如冰點頭。 陸安瀾一走,房中諸位夫人小姐就更加自在了,一個個上前祝賀謝如冰,走鬧了一會,方去往前院宴飲。 待人都走了,丫鬟們魚貫而入,給謝如冰卸妝,又幫著洗漱按*摩。 待洗漱完畢、茶飽飯足,謝如冰綰了個簡單的發髻,穿著一身紅色中衣,斜躺在貴妃椅上,等著陸安瀾回來。 63、洞房 ... 約莫等了小半個時辰, 廊下傳來陸安瀾沉穩有力的腳步聲,以及丫鬟侍女問安后退去的腳步聲。 謝如冰心里有些緊張,心中想起那日搜查林玉珠屋子時的春宮圖冊, 更是面紅耳赤。她不由得起身, 端端正正地坐在榻上。 陸安瀾步入房中, 但見謝如冰一身紅衣,正坐在貴妃榻上,一雙雪白的小手放在膝蓋上,抓著褲管,一雙美目正看著自己, 流露出幾分緊張與不安。 陸安瀾走近, 謝如冰就聞到了些微酒氣, 不由得微微側開頭。 陸安瀾察覺, 自己抬起手聞了聞袖子的味道,道:“喝了不少酒,我先去洗漱,很快。” 目送陸安瀾離去, 謝如冰微微松了口氣, 可想到一會始終要面對他,一顆心仍舊忐忑。 她看到桌上有一壺酒, 想了想, 走上前去,給自己斟了一杯,或許, 喝點酒,就有膽量了。 她一口喝了下去。這酒醇厚甘洌,酒一下喉,謝如冰感覺一股暖熱從腸胃處彌漫開來,心跳加快,臉頰微熱。 待到陸安瀾出來,看到謝如冰的模樣,不由得失笑:“這酒可好喝?” 謝如冰酒勁正上頭,有些輕飄飄的,含含糊糊地說:“不好,火辣辣的,我頭好暈呀。” 陸安瀾走上前去,抱住了她,往自己懷里帶,問:“這樣抱著可還暈么?” “似乎舒服一點了。”謝如冰的腦袋在陸安瀾懷中蹭了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閉著眼睛說。 “還有更舒服的,我們試試,好不好?”陸安瀾一雙大掌滑過她圓潤的肩頭,慢慢向下摩挲,到了纖細的腰間,一只手忍不住收緊了,另一只手卻慢慢探了進去。 “嗯,我想睡覺。”謝如冰含糊不清地嘟囔著。 “乖,春宵一刻值千金,明天給你睡個夠,好不好?”陸安瀾嘴上哄著,探入衣下的大掌卻已掌握住了飽滿之處,呼吸不由得微微加重了。 半晌,謝如冰伸手隔著衣物抓住了陸安瀾的手腕,張開水汪汪的眼睛,抬頭蹙著眉看著陸安瀾:“這就是更舒服的事情么?可我有點心慌,可不可以快一點?” 這般嬌柔可人的模樣,激得陸安瀾雙眸更見幽深。“乖乖,舒服的在后頭!” 他抱著謝如冰走到了床榻前,揮落帳子。 紅燭高燒,映照出芙蓉帳里一雙交纏的影子,先是女郎的嬌嗔男兒低沉而壓抑的安撫,后來便是女兒家的嬌泣與男人的喘息。 “陸安瀾,你明明說好快一點的……” “是嗎?你若是叫我安瀾哥哥,我就快一點。” “安瀾哥哥,哥哥,快一點呢……” 半晌,女郎的嬌呼聲復又響起:“怎么還沒好……” “還記得那日看的圖冊嗎?你是夫子,你都教教我,學生定會多加練習……” 陸安瀾極盡撩撥的手段,發誓要將謝如冰吃個透,翻來覆去,恨不能將當日兩人一同看過的春宮圖姿勢統統來一遍,至半夜方歇。 第二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謝如冰一睜眼,就見到陸安瀾正躺在身邊,打量著自己。 她此刻腰酸腿痛,想起昨夜陸安瀾的所作所為,不由得嬌哼一聲:“大騙子!” 說罷,一個轉身,只留給陸安瀾一個后背。 陸安瀾笑了,發出低沉卻愉悅的笑聲:“昨晚不是很舒服么?你自己也說很舒服呀,怎么一早起來就不認賬?” 想到昨夜陸安瀾逼著自己說的那些葷話兒,謝如冰忍不住騰地轉身,瞪著他:“都是你逼我說的!” 陸安瀾就勢將她攬在懷中:“好啦,別生氣了。咱們是夫妻了,我可是真高興。要是覺得還累,你洗澡時,我給你按按腿,好不好?” 謝如冰警惕道:“不必,我自己來!” 陸安瀾便叫丫鬟仆婦進來,伺候謝如冰洗漱更衣。待用過早膳,打扮停當,因為賜婚的緣故,兩人起身前往皇宮拜見武德帝。 到了外書房時,武德帝剛好下朝,又召見了太子楚元茂。 楚元茂才進書房,就見武德帝從書案前甩下一本折子來,斥責道:“你看看,這寫得都是什么?上回讓你去清理運河,你都是怎么清理的?這樣的巨貪,你竟半分也不曾發現?你若是再如此,我怎么放心把大周的萬里江山交給你?” 楚元茂揀起折子,一目十行地看了,跪在地上,道:“兒臣辦事不力,請父皇責罰!” 運河轉運使巨貪,他是知道的,甚至就是他與運河轉運使達成的協議。這項協議極其秘密,武德帝卻竟然知道了。他不由得有些緊張。只希望武德帝不知道自己與轉運使的協議。 武德帝看著匍匐在地微微發抖的兒子,恨鐵不成鋼道:“你眼看快三十了,都說三十而立,我看你卻是越長越回去了!那陸安瀾比你還年輕幾歲,卻是事事妥帖!” 楚元茂想起昨日婚宴上春風得意的陸安瀾,再聽父親如此說話,心中對陸安瀾的恨意又添了幾分。 陸安瀾賦閑以來,自己處理各項事務總不順暢,背后說不定便是陸安瀾在搞鬼。 武德帝訓斥完兒子,揮退了他,剛喝了一口茶,歐陽海就稟告陸安瀾夫妻前來拜謝皇恩。 陸安瀾夫婦倆恰好在外書房的廊下遇到了太子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