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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和他有著脫不開的關系。而此刻,江梓念看著月紅煜,他見月紅煜狀態顯然是越發不好了。因為體內靈力的四處沖撞,他的唇角也漸漸溢出鮮血來。江梓念閉眼,頓時分出自己的神識慢慢探入月紅煜的體內中。月紅煜如今的神智被鎖在魔障之中江梓念分出神識和靈力試圖從中喚醒他,反倒卻被其反彈了出來。月紅煜顯得太深,一般的舉措已然無法將其喚醒。這月圓之夜,此等魔障的威力便加大了數倍不止。但若是不盡快將月紅煜喚醒,他若是一直沉迷于這等魔障之中...江梓念看了那一眼外頭的月亮。那月光皎潔如水,此刻卻帶了幾分瘆人的涼意。若是不盡快將月紅煜救出來,恐怕他就有性命之憂了...或許...他就一輩子也醒不過來了。江梓念看了月紅煜一會兒。為今之際,唯有分出他的神識強行進入月紅煜的魔障內,再從那魔怔中將他拉回現實中。但強行進入他人的魔障這其實十分危險。魔障向來都不是什么好東西,能成魔障叫人走火入魔的,一般是人心中的邪念、欲念,在那魔障內會發生什么誰也不知道。江梓念看著月紅煜,此刻,他面色間還有些方才醉酒的紅暈,他靜靜地躺在哪里,就宛如只是睡著了一般。好似明天之后,他就會再度醒來。月紅煜苦苦找了他這么久,他這些年...大概也過的并不那么好吧。江梓念輕撫了撫他的頭發。柔軟的發絲叫他心中也微微一動。也罷。江梓念輕嘆一口氣。他欠這人太多,如今也當還了這份情。若是過了這月圓之夜,月紅煜還未曾醒來,恐怕就是藥石無醫。江梓念先是起身在房間周圍布下了一層的結界。確定這段時間不會有人闖進來,他這才又重新坐回了月紅煜的床邊。江梓念手中拈了一個法訣,在自己手腕上劃下一道傷口。傷口處頓時鮮血淋漓,他撕下一條布將自己的手腕包了起來。如今距天亮不過10個時辰。進入月紅煜的魔障內無法計算時間。如今他乃是金身之軀,他用法訣在自己手腕劃了一道傷口,這傷雖深,但不過十個時辰,這傷口必然痊愈。在魔障內,若是他這傷口痊愈了,他就必須要回來了。他微微閉上眼,一手點上月紅煜的額間,只見江梓念身上靈光一閃。下一刻,江梓念便覺得眼前陷入了黑暗。*所謂魔障,這乃是修行之人的大忌。魔由心生,魔障之內往往會出現修行者極度渴望的東西。或許正是因為極度渴望,這才能將修行者困在里面,無法脫身。江梓念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在一個房間里。這房間讓他隱約覺得有些熟悉,但江梓念也一時之間未能想起。這里莫約是客棧的一個房間,十分尋常,卻也十分真實。江梓念起身走了幾步。窗外的街道之上響起了小販的叫賣聲,行人的談論之聲,街道上不時經過一些妖族,外頭的景象竟絲毫看不出一絲虛構的痕跡。江梓念在房間內微微踱步,他在銅鏡前頓住了腳步。那銅鏡中倒映出了他如今的模樣。只見鏡中人一身墨袍,雙眉微微上挑,目如星辰,眼眸中帶了些凌厲和上位者的威壓。他站在哪里,就宛如世間一切光輝都被他盡數斂入。他身上是極致的張揚與極致的幽暗深沉。那鏡中如今并非江梓念原本的模樣,而是倒映出了妖尊梵寂的面容。江梓念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墨色衣袍,略略抬了抬手,鏡中之人也跟著他做了同樣的動作。毫無疑問,他如今成了妖尊梵寂。這就是月紅煜最想要的東西么...忽而,門吱呀地一聲響了。江梓念抬眸看去,只見月紅煜推開了門,從外頭進來。他并沒有穿紅衣,只是穿著一件簡單的鵝黃色衣裳,他那琥珀色的眼眸中倒是與他這衣裳交相輝映了起來。此刻,他手中端著一個小托盤,他的五官還十分稚氣,杏眼中滿是無邪純澈之色。與之后的月紅煜相比,這個時候的月紅煜顯然還并沒有那般的艷麗嫵媚。他雖五官也有了些柔媚之態,卻還未長開,神態間多了幾分活波可愛。而他未著紅衣,僅僅是一件鵝黃色衣裳,但穿在他身上,卻越發顯得他面如白玉一般,那一截露出的脖頸兒亦是雪白修長。魔障內可能發生任何的事情。江梓念一面看著月紅煜,一面決定先觀察一下。月紅煜走進了房間,而后便將房門關上。江梓念忽而注意到月紅煜今日應當是有意打扮了一番的。他的頭發梳得一絲不茍,只是額間垂下了幾縷,目光和江梓念接觸的時候,眼眸微微閃爍著,睫毛低垂著,似是蝴蝶一般。他發間戴了一支珊瑚紅的發簪。鵝黃色的錦衣之上攏著一層薄紗,多了幾分朦朧美好之感。月紅煜取出托盤里的點心與酒水放到桌上。他對著江梓念微微行禮道:“此處的紫鳶花開得甚好,我清晨起去便在外頭摘了幾朵,做了些點心。”江梓念低頭一看,只見那小小一精致小碟內盛著幾個剔透小點心。那小巧的點心看著便叫人覺得可愛別致。月紅煜又給江梓念斟了一杯酒,道:“不知大人是否喜歡,我便隨意取了幾種過來與大人品嘗。”江梓念看著眼前給他斟酒遞與他的月紅煜,他略有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酒接了過來。月紅煜將酒杯遞與他的時候,一雙素白的手宛如上好的白玉,他那近乎剔透的指尖有意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