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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定會發現許多奇怪之處。邶清如定會疑惑,他是如何認識白鴻卿的。而白鴻卿亦會疑惑,為何邶清如對他如此在意。兩人若是調查下去,雖說他快穿任務一事已然被系統抹去痕跡不可查探,但兩人若當真有心調查,難保不會發現蛛絲馬跡。若是到時候幾人當真發現了他的真實身份,知道他們以為的一切愛恨皆不過是他的一次任務而已,亦發現他還與其他幾人有所糾纏,那幾人皆是心高氣傲之輩,又怎么可能放過江梓念?不過一瞬,江梓念卻已然想了許多。他不由得面色一白。而白鴻卿見他這般,只以為他默認了他的話。果然是他。白鴻卿看著江梓念,他唇邊的笑越發大了,但是那眼眸中的幽暗之色,卻越發叫人覺得心驚膽戰。被那樣一雙眼睛注視著,就宛如被最黑暗幽深的深淵凝視著。叫人不寒而栗。就在這時,一道劍氣驟然襲卷向白鴻卿,那劍氣有氣吞山河之勢,直將整個山洞都顫動起來,地面亦是不停得搖晃。那道毀天滅地的寒光將面前的地面都劈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縫,近乎將地面劈成了兩半。湛冰劍一出鞘,就算是白鴻卿亦不敢正對其鋒芒。他點足快速避開了,揮手便是一個防御符咒,堪堪擋住了那一劍的余威。只見那一劍過后,四周皆凝聚起白色的光點,山洞徹底被寒冰包裹起來。山洞坍塌的那一刻,無數山石冰楞紛紛墜落,白鴻卿不由得退后幾步。邶清如亦帶著江梓念點足一躍。邶清如將江梓念護在身后。外頭的雪越下越大,大雪若鵝毛紛紛落下。三人立于曠野之中。白鴻卿看著邶清如與江梓念那親近的模樣,他眼眸中暗色愈深,心底翻涌的占有欲近乎將他折磨得發疼。邶清如只見白鴻卿面上的笑容驟然凝固了些。只見白鴻卿一伸手。他手中忽而凝現出一道淡綠色的幽光。那幽光雖淡,但卻帶著攝人心魄的威力。霎那間,天空中風云變幻,四周狂風乍起,只見那灰色天幕中漸漸凝聚起大片大片的黑云。----更新快,無防盜上*---黑云滿布天際,原本就冰雪交加的曠野,頓時又變得狂風大作,近乎要下起雨來。而邶清如強大冰寒靈力的影響下,那雨并未落下來,反而變成了冰雹噼里啪啦墜落下來。邶清如見他手中那點幽光帶著極強的陰氣與煞氣,全然不似正派功法。而這一招式與他先前的那些招式相比,全然不似同一修為境界。莫非這才是他真正的修為?這等修為,世間除了他之外,便只有幾位隱世的老祖才有這等強大的修為。白鴻卿如今不過幾百歲,卻能將修為達至此等境界,實在是天資恐怖。邶清如眸色間亦不由得沉了幾分。...若這人當真修入了魔道。他便定要替仙界除掉這個異端。白鴻卿見邶清如神色看著他手中幽綠之光,他似是明白邶清如的想法一般,他面上又浮現出一抹笑意。白鴻卿看了一眼他額間的若隱若現的紅痕。他道:“劍尊自己都難以自持清正,又如何管我的事?”他一開始接近邶清如便覺得邶清如有些不對勁,如今看見了那道豎紅之后,白鴻卿又有什么不明白的。邶清如聽了他這話之后卻也并未被激怒。他只是握著手中的湛冰劍,立于天地之間,就算四周狂風呼嘯,他的衣擺卻連微微輕拂一下也沒有。他立于哪里,巋然不動,神色肅然而冷漠,儼然宛如修仙界一根最強大的定海神針。無論他是否入魔,他都是這修仙界的上虛劍尊,他都始終謹記自己的責任。混元老祖將守護修仙界的重任交予他,他便不會放任修仙界置之不理。邶清如漸漸舉起了手中的湛冰劍。而就在這時,只見白鴻卿手中的淡綠色光芒越來越亮,天地之間逐漸彌漫起一股恐怖的鬼煞之氣。一把青龍云幡忽然出現在白鴻卿的手中。那云幡看似尋常,但中間一條青龍卻甚是栩栩如生,明明不過寥寥幾筆勾勒,卻帶著攝人心魄的強大威壓。江梓念僅看一眼便覺得心中驟然一緊,險些要被那云幡勾過魂魄去。在那青龍云幡出現的一瞬間,天幕之中黑云頓時又翻涌起來了。天邊驟然傳來一聲龍吟。只覺得一陣殺戮之氣在四周瞬間蕩漾開來,那一聲龍吟之后,百里內頓時鬼影乍現,風影迭起。邶清如劍已揮出,而白鴻卿亦是揮起云幡。那云幡揮出的一瞬間,只見天邊驟然出現一條巨大的黑龍,那黑龍踏破虛空而至,整個天幕連著遠處連綿的山脈竟都被籠罩在了這黑龍之下。那一瞬間,萬物震顫,百獸俯首叩拜。而邶清如的那一劍亦帶著令天地顫抖的威壓鋪天蓋地般席卷向白鴻卿。周圍的風雪頓時轉了方向,吹向白鴻卿,天幕中凝成一道巨大的劍影。那劍影與天幕那條黑龍相撞在了一起。頓時,空中迸發萬丈光芒,地動山搖,四周的空間都微微扭曲了起來,這般暗無天日的景象竟好似到了末日一般。白色的光輝與幽暗的綠光,一邊是冰雪漫天,一邊是鬼狼嘶嚎。那相撞之時發出的刺耳聲響,令江梓念識海中仿若被一根針狠狠地刺了下去。他頓時捂住了耳朵,咽下了喉中的血腥氣。四周風雪大作,說不清究竟是風雪更盛還是光芒更盛,天幕大約暗了有半晌,繼而風雪皆驟然停止,烏云散開,天空忽而晴了。兩人落于地面上,邶清如看著白鴻卿手上的那面旗幡,他的眼神驟然凌厲了起來。那青龍云幡本是仙界圣物,最是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