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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暴君攻略守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6

分卷閱讀56

    主和派道, 讓宗室之女嫁入突厥, 邊境也能安定一陣子。前幾個月西北的旱情才剛好一點,緊接著撥軍糧打仗, 未免有些捉襟見肘, 不如拖延個一兩年, 等國庫豐盈,再放手一搏。

    很顯然是那一批入周的使節沒有撈到好處, 也沒有得到和親的公主, 突厥可汗怒了。

    皇帝看著底下過半的主和派大臣, 未置可否,但心下不滿。

    他長于宮廷權謀之中, 御下之術爐火純青,但若是對于外族示弱,終歸不是明君所為。太.祖高皇帝打下的江山,怎能到了他手中便缺斤少兩?

    而且,靈州與北庭并不毗鄰,突厥人繞過了北庭進入河北境內,燕郡王居然不知曉……

    皇帝愈加不滿。

    在他沉沉目光中,太子卻道:“父皇,兒臣愿領兵出戰。”

    皇帝瞇起眼:“出戰?”

    “突厥已經明目張膽地挑釁,我們若畏首畏尾龜縮不前,只會讓他們變本加厲。送公主和親,不過是示弱而已。”太子跪了下來,“兒臣沒有上過戰場,萬事全憑朝中諸將與北庭燕郡王做主,燕軍前一陣子行瘟疫,兒臣去,不過是替父皇穩住軍心而已。”

    皇帝看著太子臉上堅決的神色,忽然意識到,是得有一個人替他穩住軍心了。

    如若他兒女成群,派任何一位皇子去都可以,如今只有太子才能代他行事。

    正月末,河北道巡察使鄭湜上了一封奏疏,又寄了一封信。突厥人sao擾靈州的消息,便是他在奏疏中稟報給皇帝的。

    藺湛捏著這封信看了半晌,對鄭延齡道:“表哥還是掛念舅舅的。”

    避重就輕、逃避話題。

    鄭延齡沉默半晌,只好把話挑明,“本以為十七郎過了年便回京述職,沒想到他還要堅持待在靈州。殿下,你這回又要整軍去北庭……”

    “有表哥幫忙,我正好求之不得。”藺湛垂下眼,笑道:“聽聞表哥在靈州剿匪,功績斐然,他熟知靈州地貌民情,必然能幫我不少事。”

    這卻正是鄭延齡擔心的地方。

    鄭湜一腔赤子之心,但畢竟只是個書生,帶過什么兵,打過什么仗?他信里卻大言不慚地說要繼續在靈州待下去,還要繼續往北。鄭夫人整日憂心忡忡,生怕他在靈州遇難,逼他回家,鄭湜寄回家的信中,說的卻是鄭延齡以往告誡他忠君愛國的話。

    鄭延齡自然無顏阻止他。

    他站起身,負手看著門外,嘆了口氣。

    “舅舅。”藺湛站了起來,“是我對不起表哥。”

    “殿下言重了。”鄭延齡慌忙行了一禮,“這是他自己的選擇,誰都無法阻止。他有如此志向,若要繼續外放,我便沒有理由去阻止他。能幫得上殿下,自然是最好的。”

    藺湛笑了笑,低聲道:“謝謝舅舅。”

    一夜之間皇后的親侄女入了宮,侍了寢,后宮卻還風平浪靜,女官們將崔昭儀的名字做了玉牒登記在冊,一切都循規蹈矩,有條不紊,一句流言蜚語都沒有,似乎皇帝只是臨幸了一個普通女子,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薛棠得知這消息的時候,正在太醫院讓百里先生為她把脈。昨夜掉了水,又經夜風一吹,她有些風寒,所以來太醫院配一些藥。

    雖說看崔琉吃癟,不幸災樂禍幾乎是不可能的,但以這樣的方式,實在有些駭人聽聞……她拿起案上一杯茶,故作鎮定地抿了一口,掩下心中的驚濤駭浪,然后想到了昨晚藺湛對她說的那句話。

    “縣主,你脈搏突然跳得很快。”百里圭一抬眼,“縣主怎么了?”

    薛棠搖頭,“沒什么,先生您繼續。”

    百里圭突然問:“那日殿下喝藥了嗎?”

    “喝了喝了,傷應該也好了。”都能射殺一頭野狼了,而且昨夜和她一起落水,今天一點事都沒,看起來活蹦亂跳得很,就她一人得了風寒。薛棠點點頭,突然小聲道:“先生,我知道殿下為何不喜歡喝藥了。”

    “為什么?”

    “殿下怕苦,先生以后配藥,記得準備一些蜜餞。”薛棠經過實踐,總結了經驗。

    百里圭聞言不屑地哼了聲,撇撇嘴,“要是這法子行,我這把老骨頭也不用cao心十幾年了。”

    薛棠撓了撓頭,難道那次是意外?

    “先生對殿下很了解?”

    百里圭緩緩道:“這孩子自小爬墻上樹,無所不能,摔破了流血了,都來找我這個老頭。”

    薛棠指尖摩挲著茶杯上的紋路。照料了十幾年的老御醫,按理說應該是親人一般的存在,但那回藺湛一臉想殺他的神色又是怎么回事?

    難道是知道了他的黑歷史,他想殺人滅口,又看在對方悉心照顧十幾年,良心過不去,所以口頭恐嚇?

    “說是十幾年,也不過是我這老頭子自己瞎cao心罷了。”百里圭替她把完脈,嘆了口氣,“有一回殿下發了高燒,卻一個人躲在樹叢里不聲不響的,那時候也是冬天晚上,還下了雪,等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燒暈過去了。再晚一步……”百里圭指指腦子,“咱們大周的儲君,這里就該燒出問題了。”

    薛棠有些動容,該說這家伙傻,認不得回家的路,還是說他可憐,差點成了傻子。

    “殿下昏迷的時候,一直在說一句話。”

    “什么話?”

    百里圭停頓了一下,目光望向薛棠身后,忽地閉了嘴,從容地囑咐她該怎么吃藥。

    薛棠好奇心被吊在半空,忍不住傾身道:“先生,殿下說了什么話?”

    一只手按在她頭頂,將她強行轉過頭,語氣如帶刀春風,“故事聽夠了?好聽嗎?”

    薛棠嚇得差點往后仰倒。

    藺湛把她一拉,冷冷地看著百里圭,“藥開完了?”

    百里圭紋絲不動,連眉毛都未動分毫,“開完了。殿下請便。”

    藺湛目光移向薛棠,在她噤若寒蟬的眼神中,緩了緩語氣,“你跟我來,我有話對你說。”

    “我要走了。”藺湛說完,便看著她神情。薛棠神色中果然閃過一絲訝異,此外便好似沒其他表示了。他又加了一句,“去北庭。”

    這回薛棠眼睛亮了,“殿下要見到我哥哥了?”

    藺湛“嗯”了一聲,有些失望,“你就沒別的表示了?”

    “有!”

    藺湛心微微一提。

    薛棠一合掌心,“我給哥哥縫了一狼絨斗篷,本以為他能回來過年,可沒想到突厥人這么一鬧,他還得駐守在北地。所以殿下如果不嫌麻煩,可以幫我將這件狼絨斗篷帶過去嗎?”

    提到那個哥哥,她笑得比任何時候都甜。

    藺湛低下眼,“哦”了一聲,不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