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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暴君攻略守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人定然不會同意用自己換那些流民。她張了張口,喉間有些干澀,然后她看見藺湛迅速從馬背箭囊里又抽了支箭,兩支箭就這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了過來,速度之快,甚至有些眼花繚亂,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一箭射中那流民持匕首的手臂,令一箭射中其咽喉,兩道血跡猛地噴.射.出來,沾上了薛棠的臉。身后傳來漏風般的“嗬嗬”聲,匕首輕輕蹭了蹭她的脖子,而后無力地掉在了地上。

    薛棠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藺湛這才下了馬,拿弓撥了撥那人的臉,確認已經死透,才對著薛棠伸出手,“起來。”

    薛棠還沒從擦肩而過的死亡中回過神來,哪管得上去接他的手。藺湛捏了捏眉,忽地從腰間掏出那塊白玉腰牌,道:“這是你給這些人的?”

    薛棠愣了半晌,點了點頭,木木地說:“他們搶我值錢的東西……”儲君的腰牌很惹眼,她是想借此讓人發覺。

    “是嗎?”藺湛將那腰牌一拋,重又塞回腰帶,半蹲下來捏著她下頜,“這東西要是到了別人手里,他們會做出什么文章來,你可知道?”

    薛棠知道他在擔憂什么,有些無力地說:“殿下,他們連官話都不會說,又怎會懂得如何利用您的腰牌?”

    她右臉濺到了血,眼下一滴血珠像是一粒淚痣,藺湛伸出拇指幫她抹去,低頭看到她受傷的麻繩,又從腰間抽出短刃割斷了,扔在她腳下,“走了。”

    薛棠一手撐地爬了起來,忘了腳踝都有傷,才動了一下,就痛得小聲叫了一聲。

    藺湛撩開她裙子,腳踝上赫然插著一根木刺,周圍一圈高高腫起,血已經將繡鞋染紅了,也不知她剛才是怎么一路走來的。他的手碰上傷處,薛棠又叫了起來,拉開他的手,“痛!別碰……”

    “爛在里面,你這腿就廢了。”藺湛隨手撕下她一片袖子,塞在她嘴里,“忍著點。”

    在地上滾了一圈,袖子臟透了,薛棠不干,偏過臉躲著他的手,藺湛不耐煩地鉗住她下頜,“你嘴里不咬點東西,忍得了嗎?”

    說著強行往她嘴里一塞,薛棠“嗚嗚”了幾聲,盯著他纖塵不染的錦袍,心里流下兩道淚:就不能犧牲一下自己的嗎?

    腳踝上傳來一陣錐心裂骨的痛,藺湛下手一點都不輕,薛棠想去推他的手,藺湛惱了,“老實點!本太子一個人來找你,自然也可以一個人回去!”

    他一面恐嚇,一面按住她的小腿,猛地一拔,隨即身上一重,原來是薛棠實在痛得撐不住,倒在了他懷里。她毛茸茸的發頂蹭到了他下頜,像一團柔軟的火。藺湛身體僵了一下,這回沒把她推開,迅速拉過她裙角,撕下一塊幫她包扎,確認她身上沒有其他傷處,扶著她站了起來,“在這待著,我去牽馬。”

    薛棠一低眼便看到他腰帶里露出的腰牌一角,想到自己還沒來得及給兄長寫信,就又被迫物歸原主,不由有些失望,“殿下,這腰牌我還能……”

    藺湛冷著臉,吐出兩個字,“不能。”

    薛棠認命,在藺湛轉身離開的時候,忍著腳踝上的痛蹲了下來,迅速翻了翻那人的腰帶,從其中掏出了一個繡著杜鵑花的紅布荷囊,繡工極其粗糙,邊角的布料已被磨損,泛著污跡,不知用了多久,這是她們這些養尊處優的京城貴人所不能想象的。

    薛棠將那荷囊放入自己腰帶中,抬頭見藺湛背對著自己在解韁繩,應該是沒看到,大松了一口氣。她指了指那匹馬:“殿下我……”

    藺湛沒發覺絲毫不妥,側身道:“上去。”

    薛棠自然不想在這深山老林再等一匹馬自己冒出來帶她回去,那就只好共乘一騎。她用余光看了看藺湛,他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絲毫沒有搭把手的打算,還臭著一張臉,好似來這鬼地方找她是一件十分降尊紆貴的事。

    那就隨便派一個人來不行嗎?薛棠心里默默道,同時用沒受傷的那條腿踩住馬鐙,她卻高估了自己的體力,腳下一軟滑了下去,落在了一雙早有準備的堅硬臂挽里。

    “你跳了半天,原來不會騎馬。”藺湛攬著她的腰翻身上馬,薛棠也懶得解釋自己帶傷發揮失常,可能在他的認知里,這點傷不能叫傷。

    感受到身后貼著一個熾熱的胸膛,她略微感到不適,扭了扭身子,想往前坐一些,結果不小心踢到了他的腿。

    藺湛低低地抽了口冷氣,“別亂動。”

    薛棠立刻僵住了。道歉的話還沒出口,便感覺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腰帶,她瞳孔一縮,卻抓了個空,同時一件東西從腰間被抽了出來。藺湛用手指挑著紅色的荷囊,對著太陽仔細端詳,“你拿這東西干什么?”

    他看到了?

    薛棠淡定地扯謊:“這是我被他搶走的東西。”

    “可這東西這么臟……”

    “因為被我扔在地上,還被這些人碰過。”

    “是嗎?”

    “千真萬確。”薛棠朝他伸出手,“殿下可以還我了嗎?”

    藺湛看看她的眼睛,又看看手中形貌詭異的荷囊,用兩指將其撐開看了眼,薛棠心里一跳,生怕出現什么不該有的東西,反惹人懷疑,幸好里面是什么都沒有,她松了口氣。藺湛卻將手一收,道:“這理由不行。”

    “……”薛棠慢慢轉過頭,捂住眼,肩膀抽了抽,“這是……我爹爹留給我的香囊。殿下也知道,我六歲的時候,爹爹和哥哥就去北庭打仗了,我時常見不到他們,只能留這香囊做一個念想。”

    “等等。”藺湛皺眉:“里面什么都沒有……”

    “那么多年過去,香粉沒了,自然只剩下一個荷囊了。我爹爹……”薛棠本想掐自己一把,擠出幾滴眼淚,結果眼睛卻比自己想象的聽話。說到父兄總能勾起她的戀家之情,方才那陣孤苦無依、自生自滅的伶仃感再一次攥住了她心臟,她喉間一哽,眼睛一眨居然落了一滴淚。

    “我說你——”藺湛有些驚愕,扳過她的肩膀,只見那粉腮上確實掛著一行淚,眼中淚水漣漣,眼睫像是被露水壓彎了的花瓣,顫了幾下復又垂下,梨花帶雨的模樣好不可憐。他不自覺將高舉著荷囊的手放了下來,嘴里卻道:“你不早說,是自己的東西藏著掖著干什么,還能怕人偷了?”

    薛棠一面垂淚,一面心道:這話好意思說,剛才不就是你偷的嗎?!